第七百六十六章 無藥可救
2024-09-07 18:38:49
作者: 耶啵兒
「從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那時候你站在姐姐身邊,那麼耀眼,襯托的我平凡的就像是一顆路邊的野花野草。」
「我從前從來沒有羨慕過我姐姐,但在那一瞬間,我竟然恨不得我能夠代替她,成為她,站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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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知萱說著抬起頭來,一雙眼睛裡不停的流下淚來,「可是就算是姐姐死了,你卻還是沒愛上我,而是愛上了文姝。」
「為什麼?我跟姐姐明明長了同一張臉,為什麼你就不能愛我呢?」
女人眼中帶著憤恨,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秦銘越眼中的愛轉變成了恨。
「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秦銘越面無表情地盯著她,沉聲說道。
「是呀,你聽不懂,你被我下了藥,你怎麼可能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呢?」燕知萱自爆式的開口。
「不過沒關係,沒關係的,你不愛我也沒關係,只要我愛你就行了。」
燕知萱慢慢的朝著秦銘越走了過去,一步一個腳印,仿佛像是要記住自己短暫的一生,「秦銘越,我是多麼希望你能夠愛我。」
文姝眼睜睜的看著燕知萱朝著秦銘越走去,她心中有些不安,衝著秦銘越大喊,「銘越,小心!」
文姝的話就像是瞬間打破了燕知萱的冷靜,她抬頭冷眼瞪向了文姝,「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事情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想要朝文姝衝去,可在下一秒就被警察直接按倒在了地上。
燕知萱不甘心地衝著文姝大聲叫罵著,詛咒著她。
這樣的詛咒,文姝在精神病醫院的時候就已經聽過了,她早就已經免疫了,甚至看著燕知萱那瘋瘋癲癲的模樣,覺得她有些可憐。
她抬步走到了燕知萱的面前,神情有些複雜的盯著她,「沒想到你到現在了,竟然還認為你自己沒有,錯的是別人。」
「難道不是嗎?錯的不是你嗎?如果不是你橫插一腳,銘越哥哥早就是我的了,我那麼愛他,我視他如命,甚至為了他不惜殺害了我的姐姐,為什麼?為什麼他就不能愛我呢?」
女人歇斯底里的吼著,文姝看著她這副模樣,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你錯的離譜,從頭到尾你的愛對於秦銘越來說只是一個枷鎖,你愛他,所以你要傷害他最親近的人,你愛他,所以你要不顧他的意願,將他帶離他從小生活的地方,你愛他,所以你想把他變成獨屬你一個人的,你簡直太自私了。」
文姝的話一字一句的砸在了燕知萱的頭上,她愣了半天后,嘲諷的對文姝說道,「我自私,可是誰的愛不是自私的呢?姐姐的愛不自私嗎?如果她早一點讓出秦銘越,或許她就不會死了。」
「你的愛不自私嗎?當初你逼著秦銘越娶你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要放他和姐姐幸福呢?你說我自私,你以為你又是什麼好東西?」
文姝點頭落落大方的承認了,「是,我自私,所以我為此付出了代價,我和他分開這麼久,日日承受著奶奶去世的痛苦,我從來沒有逃避過,我覺得這些是我自己該受的。」
燕知萱卻依舊不屑的朝她呸了一聲,「少把自己說的多偉大似的,我現在這樣都是你造成的,如果沒有你,我不會變成這樣。」
「不,燕知萱,就算不是我,也會是其他人,因為你就是這麼一個人,你永遠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別人都要為你讓道,包括你的愛情。」
她已經累了,不想再和她爭辯了,「你會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那麼多條人命,她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看著燕知萱被警察帶走,文姝的心情平靜到了極點。
一隻手輕輕地搭上了她的肩膀,秦銘越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
「這次她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了。」
燕知萱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她這輩子是逃不掉了。
文姝朝著秦銘越露出了一個笑,「是呀,一切都結束了。」
可她依舊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就仿佛糾纏了這麼多年的事情,突然一朝之間得到了解決,她竟然還有些不習慣。
「行了行了,你們倆別在那裡敘舊了。」阮尉欽跑到了兩人跟前,一把拍在了秦銘越的肩上,「兄弟,聽說你失憶了,還記得我是誰嗎?」
秦銘越被他拍的眉頭一皺,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雖然我不太記得你了,但是有人跟我說過,我有一個特別討厭的髮小,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你吧。」
聽到這話的阮尉欽當即不滿的看向了文姝,氣鼓鼓地說道,「文姝,你就這麼跟他介紹我的,你說他現在失憶了,忘掉了我們這麼多年的友情,現在好不容易見面了,對我的第一印象很重要的。」
文姝無辜的眨著眼睛,「我可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提起過你。」
一旁傳來了趙景成笑眯眯的聲音,「不好意思啊,這件事情是我跟他說的,你在文姝那裡是個什麼形象我不知道,但你在我這裡確實是挺討人厭的。」
三番兩次的阻礙他向文姝求愛,可不就是煩人精嗎?
阮尉欽聽了這個話後,立馬輕哼一聲,轉頭就跟秦銘越告狀,「兄弟,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你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討厭我嗎?是因為他對文姝圖謀不軌,然後被我攔住了,所以這才要報復我。」
聽到這話,秦銘越眉頭一擰,目光落在了趙景成的身上。
趙景成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哪裡做的不對,反而挑眉看著秦銘越說道,「當時你生死不明,我猜你可能已經去世了,所以這才追的文姝,這也不算是撬牆角吧,更別說什麼戴綠帽子了,他這純屬是無稽之談。」
秦銘越面黑如墨,這人竟然對文姝曾經起過心思,他倒是在他面前裝得坦蕩磊落,還從來沒引起過他的懷疑。
「那我是不是應該要謝謝趙總想要照顧我的妻兒?」
趙景成仿佛看不到秦銘越黑沉沉的臉色一樣,笑著擺了擺手,「謝謝就不用了,我這個人做好事不留名的。」
他說完後,也不等秦銘越回答,抬頭看了一眼天,「呀,原來時間不早了呀,我也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