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陰陽秘策》
2024-09-07 16:09:51
作者: 鹹甜豆花
楊蜜放下照片後,走出了木屋。
他把傻孩子的情況跟白月安說了。
「你說這孩子是怎麼知道黃管家被人抓了這件事的呢?」楊蜜疑惑的問道。
「你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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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除了哭,就還是哭,根本沒法正常溝通!」楊蜜搖頭道。
「那就先讓他哭,等咱們下山,他應該哭的也差不多了,到時再問他!」
「好吧,就這麼辦吧!」楊蜜聳了聳肩。
兩人朝著山上走了……
當向上爬到一處非常隱蔽的地方時,白月安突然停了下來。
「蜜蜜,咱倆就在這吧,我帶你玩點兒刺激的!」
楊蜜看白月安臉上的笑容簡直是有些猥瑣。
「啊?在這啊?」
白月安點頭道,「對啊,在這就行了!」
「這啥條件啊?再說了,我也沒有野外作戰的經驗啊!早知道我就帶個床單或者地墊了,這到處都是雜草灌木的,唉!」
楊蜜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倒是把白月安給整懵了。
「蜜蜜,你說帶床單和地墊幹什麼?我沒明白!」
楊蜜瞪了一眼白月安,心想這小子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她假裝生氣的說道,「既然都跟你來了,那也不能壞了你的興致,沒有床單地墊也無所謂,不過……你得在下面,我在上面。」
「我下你上?」白月安大嘴一咧。
他明白了,楊蜜肯定是誤會了。
白月安頓時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大蜜蜜,我說玩點刺激的,不是你理解的玩點刺激的……你也太污了……」
「我污?」楊蜜用手指著自己道,「在停車場和樓道里,可都是提的吧?我這麼理解你話的意思,不正是符合你在這方面獨特的癖好嗎?」
楊蜜因高八度,白月安也分辨不出她是不是真的生氣了。
他連忙上前抱住楊蜜,深情的吻了一下她那白皙嬌嫩的額頭。
「大蜜蜜,你要想辦事,那咱倆就試試唄?」
楊蜜聽這話就更生氣了,一把推開了白月安。
機里說的沒錯,沒事兒的話,絕對不能和心理變態的人一起爬山!」楊蜜抱著肩膀怒視著白月安。
「哪個電視劇說的?我怎麼不知道?」白月安用手摸著後腦勺。
楊蜜突然又瞪了他一眼。
白月安連忙說道,「額對對對,我心理變態,我心理變態行了吧?」
楊蜜噗嗤一笑,她哪能和白月安真生氣呢。
就連鄧雲瑤和閱錦找上門來,楊蜜都盡顯了大房太太的風度,她可從來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女人。
「說吧心理大變態,你說的刺激點的事兒,到底是什麼事兒?」
「蜜蜜,你飛過嗎?」
「放屁!我又不是鳥!你飛過啊?」
「嗯,我飛過,昨天飛的,你要不要試試?」
楊蜜愣神之際,白月安手串里的錦衣衛鬼和女鬼阿花鑽了出來。
「我還沒叫你們呢,你倆就主動請纓是嗎?會來事兒!」白月安笑著指了指錦衣衛和阿花。
「什麼意思?不會是讓他們兩口子背咱們兩口子吧?」楊蜜不解的問道。
「沒錯,就是這樣!」白月安點頭道。
「啊?這是不是有點職場PUA內味了?這不是踐踏別人的人格和尊嚴嗎?」
「不是人格,是鬼格!」白月安提醒道。
「啥格我也不會讓他倆像駱駝祥子一樣背著咱們滿天溜達的!絕對不行!」楊蜜搖頭道。
作為一個老闆,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白月安還是很欣慰的。
看來楊蜜同志還沒有完全的利益薰心。沒有完全蛻變成一個食人肉、喝人血的資本家。
聽楊蜜有些不好意思,阿花連忙解釋道,「大蜜蜜,我們倆練習了白老闆的《鬼門心法》後,可就再也不是一般的鬼了。」
「不是一般的鬼?那是幾班的鬼?」
「大蜜蜜,我和錦衣衛背你倆,身上完全不會有負重的感覺,如同身披薄紗一樣輕快便捷。」阿花輕聲細語的解釋道。
錦衣衛鬼也連忙補充道,「阿花說的對,你們不要有心理負擔!況且白老闆要去的山頭離這還好遠呢,要靠你倆走著過去,估計天黑也到不了。」
聽錦衣衛和阿花都這麼說了,楊蜜只好答應了騎在他們背上。
錦衣衛鬼背白月安。
阿花背著楊蜜。
在起飛的那一刻,楊蜜就大聲的喊了出來,「啊……太高了吧……」
阿花以為是楊蜜太興奮了,於是她便加快了速度和高度。
楊蜜喊的聲音就更大了,甚至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白月安趕緊讓錦衣衛鬼挨著阿花。
「阿花,你飛慢點,飛低點!」白月安沖阿花喊著。
「白老闆你說什麼?」阿花只看見白老闆的嘴在動,其餘的什麼也聽不清。
「我說……你飛的慢點,低點,楊蜜可能是害怕了!你看她的臉色煞白!」
白月安說了一大堆,結果阿花只說了一個字,差點讓白老闆直接從錦衣衛鬼的身上栽了下去。
阿花問白月安,「啥?」
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阿花說話,他能聽見,而他說話,阿花卻聽不見呢?
白月安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他覺得自己好像真是上了年紀了,明明百米之內都可以心通跟鬼交流的,他卻偏要靠喊的。
於是白月安又用心通跟阿花說了一下,阿花這才注意到身後的楊蜜已經被下的不行了。
阿花趕緊降落在地上,白月安也跟著下去了。
落地後,白月安連忙捧著楊蜜的臉問道,「怎麼了大蜜蜜?你是被嚇到了嗎?」
誰知有些緩過神兒來的楊蜜竟然來了一句,「我還想飛一次!」
白月安差點暈倒。
「還想飛啊,那你拼命的喊,我還以為你害怕呢!」
「就是害怕呀,不過是痛並快樂著!」
白月安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覺得楊蜜可能有受虐傾向。
正當他倆再次起飛體驗快感的時候,白月安突然留意到了一顆有點特別的樹。
確切的說,是一根木頭。
伏牛山上生長的全是低矮的灌木,所以一根直挺挺的木頭杆子格外顯眼,況且還是沒皮的。
白月安朝著那根木頭走了過去,靠近之後,發現木頭的根部有人為填土扶正的痕跡。
白月安再仔細一看,木頭在兩米多高的地方有著一排用紅筆寫的字。
白月安一字一句的慢慢讀了出來,「暗罰天兵血斬,明殺九州蒼生!」
讀完之後,白月安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這句話像個咒語,又像個詛咒。
會是誰都天下蒼生都懷有敵意,寫下了這麼惡毒的話呢?
正在這時,錦衣衛鬼起飛盤旋在了半空,他突然向著白月安大喊道,「白老闆,這邊還有幾根一樣的木頭,上邊也都有字!」
按照錦衣衛鬼的指引,白月安國戰發現了幾根相同的木頭。
於是白月安把手串里的鬼全都召喚了出來。
命令他們地毯式的把整個伏牛山脈全都找了一遍。
結果發現了49根一模一樣的木頭。
白月安又讓錦衣衛鬼帶他在天上飛了幾圈,確定了所有木頭的準確位置後,白月安又降落到了楊蜜的身邊。
落地後,白月安憑著剛才在高空俯視時的記憶,快速的用樹枝在地上畫出了所有木頭樁子的位置。
49根木頭全都畫完後,白月安蹲在地上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旁邊的楊蜜跟他說了什麼,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著地上49跟木頭組成的圖案,白月安眉頭緊鎖,琢磨了半天,也看不出門道。
他把手串里的卦師鬼給叫了出來。
「老卦師,以你所見,這是個什麼陣型?」白月安沉聲問卦師鬼道。
「額,之前你讓我幫你看那塊黑綠色的玉,我是真看不出來,但這個陣型,我一眼便知!」
老卦師律者鬍鬚,滿臉寫著自信。
白月安簡直喜出望外。
「哦?您老人家識得這木頭上的文字,還有陣型?」
「當然,通過文字和布陣圖形來講,這個陣應該叫斬龍刃!」
「斬龍刃?我怎麼沒聽說過?」白月安有些詫異的問道。
「你白大天師修的正派法門,學的是天地無常,聽得也是浩然正法,這種偏門左道,損人不利己的法術,你沒聽過也是情理之中!」
「老卦師,那你怎麼懂這陣?」
白月安一句話就把老卦師鬼給問的蒙住了。
「我……我……我都多大歲數了,當人我活到了135歲,當鬼也當了好幾百年了!知道的多不也很正常嗎?」
白月安笑了,「是這麼個理兒!不過呢,你活到120歲這事兒,我懷疑是當時戶籍制度混亂,你把日子過糊塗了吧?」
「臭小子!我自己活多大歲數還不知道嗎?正好兩個甲子年!」
見老卦師有些生氣,白月安連忙像哄小孩子一樣說道,「呵呵,跟李鬧著玩呢!樹看年輪知歲月,人數皺紋斷生辰,看一個人歲數大小不是咱們卦師的看家本領嘛!」
「誰會跟你一個小屁孩兒生氣!哼!」
白月安知道,當卦師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已經生氣了。
因為楊蜜就是這樣。
「行了醒了,咱們聊正事兒吧!那您老再細說說,這陣法是幹什麼用的?有什麼講究?」白月安好奇的問道。
見白月安態度虛心,老卦師鬼捋了捋鬍鬚後說道……
「斬龍刃,看字面的意思,在風水布陣中當然是斬龍脈的了!」
「這個陣法源自東部地雲山,是當地的一個開山術士所創!」
「據說這木頭上的幾句咒語,是要用布陣術士身上的血寫成的。」
「此法最初多用於軍事,古代各個王侯割據,好多地雲山走出來的術士學會了斬龍刃,專門去到別的國家去斬他人龍脈!」
「受到此法迫害的國家必定國運大衰,百姓也將飽受天災人禍的折磨,無論大國還是小國,最終都將走向滅亡之路!」
聽完老卦師講完,白月安恨的壓根都有痒痒。
小日子過得不錯的東部地雲山屬於一個島國,剛剛被我們國家統一不久。
在大夏國,也習慣把地雲山人叫小日子,或者日國人。
原本他們國家經濟下滑,長期被西方國家壓迫下,百姓像牲口一樣苟延殘喘。
所有大型製造企業與科技公司全被西方牢牢的握在手裡,唯獨拍動作小電影的第三產業還蓬勃發展。
歸順大夏國是他們全國上下的眾望所歸,之前給西方當狗,現在成了大夏國的一個省,地雲山人終於可以站起來了。
不過在白月安眼裡,他們那的好多人依舊是狗,只不過是站起來的狗罷了。
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地雲山人里還有相當一部分是不同意歸順大夏國的,只不過是胳膊擰不過大腿。
所以這些有反意的人始終在謀劃著名如何再次獨立出去,甚至是分裂我大夏國的國土。
他們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實在是太噁心人了。
白月安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和地雲山的人那麼有緣,這半年多的時間以來,已經和他們打過了太多次交道了。
雖然之前除了看動作小電影以外,從來沒有和那裡的人有過任何交集。
但就這半年的時間,他已經非常的討厭地雲山了,甚至要再讓他看小澤武藤空老師的電影,他覺得自己都不會有任何生理反應了。
額……對島國老師們的電影不再感興趣,可能跟楊蜜的欲望很足也有關係吧……
白月安的走神走的遠了,他趕緊拍了自己的腦殼一下。
嗯,清醒了不少。
他繼續用心通問道,「老卦師,都說能布陣就能破陣,這陣到底該怎麼破呢?」
「誰說我能布陣破局了?我只是略懂而已,單純的就是聽說,你懂不懂?」
卦師鬼又在跟白月安吼著,白月安也是一點脾氣都不敢有。
當初自己學卜卦之術的時候,這個卦師鬼也私下幫白月安補了好多的課。
所以白月安在算卦方面的造詣才會突飛猛進,在當時,就連他爸爸白元忠都對這個十幾歲的孩子嘖嘖稱道,感嘆著後生可畏。
殊不知,白月安有卦師鬼的暗中幫忙。
所以卦師鬼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白月安的一個老師了。
白月安點頭說道,「好吧,那您老要是沒有什麼補充的了,那就勞駕您回手串里歇著吧!」
「哼!」
卦師鬼一溜煙就鑽回到了手串里,白月安一頭霧水,他不知道自己哪裡惹到這位神仙了。
楊蜜問白月安這木頭和木頭組成的圖形究竟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特殊的含義。
白月安就把剛才卦師鬼跟他說的,又跟楊蜜複述了一遍。
這回把楊蜜也給氣的牙根開始痒痒了。
「這地雲山人,怎麼都這麼壞呢?以後咱倆要是檔期不忙的時候,就讓番茄給咱倆寫一個抗日劇,咱倆在裡面好好過過打鬼子的癮,行嗎?」
「呵呵,你是想手撕小日子嗎?」
「嗯!」楊蜜重重點頭。
「我覺得早晚有天,我和地雲山的那些術士們還要來一場大戰,不用在電影裡,到時候我在現實里給手撕一下他們,那多爽啊!」
正在這時,旁邊的卦師鬼又冒出頭來,他插話道,「年輕人先別吹牛逼!有能耐你就把他這個斬龍刃先破了再說!」
白月安被氣笑了,「不就拔掉幾根破木頭莊子嗎?有什麼難得?」
卦師鬼冷笑一聲,「破木頭樁子?你認為斬掉一個國家的國運,幾根破木頭樁就能行?」
「老頭兒,我要是拔掉了怎麼辦?」
「呵呵,你偏不信邪是吧?如果你破了這斬龍刃,那我就管你叫師父!然後我願意把我的絕學《陰陽秘測》教給你!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