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機智的學長
2024-09-09 12:52:44
作者: 蘇芹
最開始周景元明令禁止她再這樣跟著自己,可時間一長,見顧生媚也就是從正大光明變成偷偷摸摸,他也只能無可奈何的接受這樣的負擔。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最開始時,他只覺得厭煩,可是顧生媚從沒給他帶來過名利負擔,因此他也便隨她去。
但是他沒想到,有一天竟然自己會習慣這樣的被追隨的感覺。
有時走在前邊,他會不自覺轉頭看,看看那小尾巴有沒跟在自己後頭,有沒有迷路。
那時候的顧生媚從來沒肖想過周景元有一天真會接受自己,她只想著在周景元有一天會趕她走前,多看周景元幾眼。
她抱著始終會被別人拒絕的心思追周景元的,從來便沒奢求,他會給回應。
因此當她跟在周景元的後頭看見他好像有轉頭的跡象時,心裡邊那種感覺便仿佛是吃了蜜,甜的想哭。
她就只是那樣跟著周景元,像個跟屁蟲一樣,無論別人怎麼譏笑她,無論周景元會不會給她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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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須有周景元出現的地方,就有她的眼神追隨。
顧生媚忽然發覺自己的努力是回報時,是在學生會會議上,聽說有個膽量大的人問主。席理想型是什麼樣時。
那時,她的室友便將這當做八卦緋聞說給她聽。
她自然沒從室友那擠眼弄眉的神情裡邊猜測到,那一貫居高臨下,不將任何人放到眼裡邊的主。席大人,談到理想型時,嘴裡邊會講出自己的名字。
聽見室友說這事時,顧生媚整個人處於懵了的狀態,她不斷的反問,「真的麼?他真說我的名字麼?」
室友看見她這樣,也不由覺得好笑,「這還能有假?我男友在開會時親耳聽見的!主。席大人說他愛死纏爛打的女孩,你想想,近來對他纏著不放的人是誰,不就是你麼?」
但便算她們這樣說,顧生媚心裡邊還是有點忐忑。
到底在她的印象裡邊,周景元便沒給過她好面色。
即便每回在圖書館問他題,自己都必須小心謹慎的,生怕他翻臉。
懷著這樣不安的心,顧生媚又來到圖書館。
這兒便像是成他們倆的小秘密,每天她都會在靠窗的這裡占位置,等著周景元來臨。
每一回她都風雨無阻,周景元有時會遲到,可從沒缺席過,二人就這樣安靜面對面的坐,各自做各事。
但每回只須顧生媚遇見學業難題,只須問周景元,他便會輕鬆幫她解決。
可是在學生會上的理想型事件後的第一天,顧生媚在圖書館沒等到周景元。
看著眼前空落落的座位,顧生媚覺得眼前這一些題原本便已看不懂,如今一看,反倒有一些討厭。
但在以前也是靠周景元俊秀的臉她才能看的下去這一些題,因為必須仔細去做,她才可以有問題去問別人。
要是她做都沒有做,直接去問,就顯得她這人非常膚淺。
因此每一回顧生媚都有認真在學習自己的課業,來問周景元些有深度問題。
可如今周景元不在這兒,她覺得連做作業都沒力氣。
等到學生都下課,圖書館裡邊的人也逐漸多起,已有好幾人問她對面有沒坐人。
再這樣下去,她都不好意思再占著。
看著外邊的天色越發晚,她正打算收拾書包要離開時,忽然一個男生坐到她對面,也沒問她意見。
她原本便要走了,別人坐不坐無所謂,就在她回頭要走時,忽然聽見一個男音叫住自己,「你是叫顧生媚?」
顧生媚怔了下,轉頭一看,忽然覺得那男生有點眼熟,可是想不起在哪見過,「恩,你有事?」
那男生憨厚一笑,摸了一下後腦勺,「我看你對周景元這樣上心,還當你會記得我……我是他室友,先前和你們一起唱過歌,忘了麼?」
顧生媚這才想起,不好意思的對他一笑,「學長好!」
今天周景元沒出現,可是他的室友卻坐到自己的對面。
顧生媚忽然靈光一閃,心裡邊期待著,是不是周景元給他帶話,「學長,今天周景元沒來這兒,是不是出什麼事呀?」
那學長搖了下頭,面色好像有一些奇怪的模樣,「我不知道他竟然還會來圖書館,他基本都不怎麼學習,偶然來一回該都是為借書亦或應付考試。」
「是麼?」
顧生媚困惑的問出口,心裡邊還有點開心。
這樣說來,她是不是能認為周景元天天到這裡來搞學習,實際上就是為了教她做題?
正在她有一些飄飄然,思緒飛到八千里外,又聽見那學長說:「是呀,他基本都不會來圖書館,我都沒碰著他幾回,怎麼他每天都到這裡來麼?還是說他居然背著我們在偷學?」
雖說那學長是假裝生氣的口吻,顧生媚也知道他開玩笑,可她就是聽不得周景元在別人眼中有任何不好。
所以搖頭解釋說:「不是,他基本都在看別的書,亦或是給我講題,沒偷做課業。」
聽言,學長好像非常詫異,又重新端詳她幾眼,不可相信的口氣,「真的假的啊?教你做題?」
顧生媚看他這樣詫異的反應,也怔了下,慢慢地點了下頭,「對呀!」
那學長像是知道什麼了不得的事一樣,跟她講話的口吻都變調,「看來那天早會上傳出的事不是空穴來風呀!」
他講話的聲音非常小,顧生媚有一些聽不清,蹙著眉心問了句,「學長,你方才說什麼?」
學長反應來對她一笑,搖頭,「沒,我說周景元那人今天請病假,將工作都推我,我打算在圖書館加班的。」
「呀?他病了麼?什麼病呀?我能去看他麼?」
一聽說周景元請了病假,顧生媚便擔憂得不可以,連問好幾句。
但是那學長也就是遺憾搖頭,有點無可奈何的對顧生媚說:「實際上這一些我也不曉得,我只知道他請假,別的的他也沒跟我說……雖說我是他室友,可是實際上也只可以算他半個朋友,你也知道他這人一貫獨來獨往,在學校裡邊都沒什麼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