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暴怒的皇后
2024-09-09 12:21:16
作者: 溫柔無用
珍貴妃的心情好了,牡丹大殿內的其他人心情自然也就跟著好了,宮女和太監們將內務府送來的一批批珍奇異寶,古玩字畫,流水一般的送進了大殿裡。
看著滿屋子的珠光寶氣,山香忍不住對珍貴妃笑道:「娘娘,聖上就是太疼愛你了,您看這些物件就是皇后那裡也是沒有的。」
可不是嘛,看那一人多高的血色珊瑚,再看看那足有半個拳頭大小的南海東珠。
哪一樣是皇后那一邊有的?
一介皇后還沒有自己擁有的珍寶多,一想到這裡珍貴妃心裡就是略微的得意,隨即滿臉輕蔑的說道:「她也配合本宮比?」
聽了這話,山香立刻敏銳地掃了一眼周圍的宮女和太監,發現他們都裝作沒聽見一樣,這才放下心來,而後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娘娘,您看這幅畫掛在哪裡合適,這可是前朝著名的大畫家冬遊仙畫的。」
冬遊仙?
珍貴妃對書畫其實並不怎麼了解,但冬遊仙這個畫家他還是知道的。
一幅字畫,延續到至今,至少需要1000多輛黃金。
於是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這幅畫給吸引走了。
牡丹大殿裡眾人都忙忙碌碌的,一批批的珍奇寶物將整個大殿襯托的更加富麗堂皇。
皇后那裡卻是怒不可揭,當今聖上剛才把她叫去了養心殿,滿臉暴怒的將她訓斥的狗血淋頭。
可憐皇后甚至都還沒有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那短短的一瞬間,整個人都被罵暈了。
等她反應過來,想要去辯解和詢問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當今聖上卻直接把臉嫌惡地擺了擺手,面容冷酷的說道:「早知道你是如此不靠譜的人,當初太子就應該送到珍兒的膝下撫養,說不定也不會養成如今這般愚蠢的性子。」
這句話宛如一道巨大的雷霆轟的,一下就劈到了皇后的頭上,她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枕邊人居然說出如此殘酷而絕情的話。
明知道她和珍貴妃是死敵,明知道她們的恩怨延續了幾十年,在這後宮當中斗得你死我活。
可是怎麼能,怎麼就能說出如此的話來,去傷她的心。
「皇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麼就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你可知道臣妾這一刻的心裡是多麼的難受?
你是想要臣妾的命嗎?」
聽到這些話,聖上的臉上的嫌惡之色更加的濃重,只覺得皇后這就是在故意裝可憐,懶得再聽她在這裡面辯解,當即冷聲說道:「退下吧。」
這卻是什麼都不想聽了。
短短的三個字,頓時讓皇后的心都涼了半截,再看看與自己相伴了幾十年的枕邊人的滿臉嫌惡的神色,只覺得如墜冰窟。
幾十年的夫妻恩情,卻原來抵不過一陣寒風。
再留在這裡也只會讓自己沒臉面,皇后強撐著站起來的身子,卻又因為巨大的打擊忍不住猛的一晃,多虧一旁的大太監及時的伸出手,這才勉強穩住了她的身形。
「陛下今日所言,臣妾日後必定銘記於心。」
說完這句話,皇后當即甩開了太監的手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
看到皇后就這麼走了,太監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同情,一國之母淪落到今天這樣的境地,何嘗不是一種悲哀。
他轉過頭看向面帶倦色的帝王,欲言又止,但過了幾秒鐘後,終究還是忍不住說道:「陛下,無論怎麼說,皇后都是當今太子的生母,您方才的話實在是過重了。」
聽到太監這麼說,帝王的臉上卻只是閃過了一絲無情的冷笑:「但凡她的心思能放在正處,這也不至於如此的訓斥她,如今自作自受又能怪誰。
只是可憐了朕的太子被她教導成那副德性,也不知道以後到底能不能承擔得起這社稷之責,治國重任。」
沒有想到當今聖上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太監心中頓時陡然一驚,猛地縮起了自己的頭。
如果是平常的話,當今聖上說出這樣的話,太監只會以為聖上是太過於擔憂。
可是如今當今聖上已經岌岌可危,不知道何時就會駕鶴西去,卻忽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由不得太監不在心裡多想。
皇后一回到自己的宮殿,就立刻命人將太子給傳召了進來。
一見到自己的兒子,皇后就立刻聲色俱厲的質問道:「你到底幹了什麼好事,讓你父皇那般的羞辱我。
你知不知道本宮進宮幾十年來,你父皇還從來沒有對本宮說過這樣重的話」
聽到自己的母后這樣說,太子對識別明白自己的母后什麼都知道了,臉色頓時變得十分不好看。
足足過了大概十幾秒的時間,他才面色不善的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被鎮遠大將軍,王浩那個不知廉恥的女兒又給纏上了。」
「鎮遠大將軍的女兒?」皇后心中的怒火頓時一頓,然後面露驚訝的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子怎麼好意思把前天晚上經歷的那些苟且給說出來,於是開始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皇后見他這副樣子,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見到他不肯說,當即勃然大怒道:「現在讓你老實交代出來,你覺得為難了,那你去干那些不要臉的事情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為難呢?」
聽了這話,太子頓時感覺到自己受到了羞辱,怒火瞬間將理智燒得一乾二淨。
「不要臉的事情?做下不要臉的事情的人可不是我,而是王茹那個賤人!」
這話說的,讓皇后又是一愣,他是知道鎮遠大將軍的女兒王茹一向是膽大包天,但為何自己的兒子卻說王茹不要臉呢?
見到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太子也知道,繼續隱瞞下去無濟於事,於是當時便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
等到太子說完之後,皇后已經震驚的,短時間內難以平復心情。
「那王茹當孩兒是個傻子嗎?分明就是她設計孩兒與她同床,現在卻推脫到別人的身上去,把自己也表現成了一副受害者的模樣,而且現在一看見她裝柔弱裝無辜,心裡就噁心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