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陳宛思見趙良宇
2024-09-09 09:53:50
作者: 阿潤那
日子一到一月份,所有人都有了思鄉情,其中也包括了程安,她在找好了聚餐的地方之後,就一直在忙年末收尾工作,想要儘早完成工作,到時候可以早幾天回家。
她手拿報表,敲開了總經理辦公室門,待一關上門,立馬唉聲嘆氣道:「最近真是累死了。」
他笑了笑,安慰道:「辛苦了,小東西。」
她靠在他手掌旁的桌沿上,摸上他的手,嫵媚妖嬈地盯著他說道:「他們都去吃飯了,我們……」
她話裡有話,又做出這副嬌羞的模樣,很難讓他不多想。
他按住她的大腿,兩指像是小人兒一般,從她的膝蓋往上慢爬,回應道:「你是想吃飯,還是想吃其他什麼東西?」
說完,手指順著她的腰往上,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把她拽進了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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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男人!」她驚呼一聲,穩穩噹噹落到他懷裡,豎起手臂,嬌滴滴地說道,「啊!疼~」
他鬆開她的手腕,想要饒過她,她卻突然回頭吻住他的唇,水汪汪的大眼睛活潑一笑,弄得他心癢難耐。
他眼中帶笑地盯著她,大掌在她的水蛇腰上輕撫,沒有往日那麼過分的動作。
程安頓感疑惑,鬆開他,在他的俊臉旁滿眼疑惑地盯著他。
他颳了一下她的鼻樑,「小東西,你想幹什麼?」
「干你!」她尤為主動地腰身一挺,做到了言行一致。
「瘋女人!」他掐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兇猛地一口咬在了她的鎖骨上。
「哈哈哈哈……」她抱著他的肩,仰頭大笑,是那麼恣意瀟灑,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只顧與他的快樂。
他扶著她的腰,托起她的臀,在她嬌媚的笑聲里,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進休息室,不舍浪費這短暫的縱情享樂。
冬日暖陽下,陳宛思和戴詩約在一處咖啡館見面,兩姐妹看似沒有打扮,但暗地裡都在悄悄使勁兒。
陳宛思只佩戴了一對鑽石珍珠耳環,雖然單調,但光這一對耳環就足以在A市買套房子。
戴詩手腕上戴了那只比程安手腕上遜色一點點的鐲子,身穿香奈兒套裝,同品牌羊皮小皮鞋,看起來溫婉優雅。
陳宛思客套道:「詩詩姐,今個兒怎麼想起約我喝咖啡了呀?你沒有去找我哥哥嗎?」
「瞧你說的,比起你哥哥呀,姐姐更喜歡跟你相處的感覺呢~」
「我就喜歡跟你這種姐姐說話,那個程安是真不會說話!」她忍不住拿戴詩和程安做比較。
戴詩抬手,食指指背做作地擱在人中上,嘲諷道:「哈哈,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是這樣的呢~」
「哈哈哈哈哈……這倒是說得對!這些窮女人總想靠著嫁人跨越階級,出賣身體,呵!也不嫌丟人!」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囂張,對窮人家的孩子充滿了不屑。
「宛思,你了解她嗎?」
「誰啊?」
「程安。」
「她有什麼可了解的啊,一個窮丫頭,查都不想查她。」陳宛思忍不住哼哼唧唧,嘴上說得好像是自己不想查,實際上是沒錢去查。
戴詩淺啜一口她自己帶的茶水,不疾不徐地說道:「我查到她有一個前男友。」
陳宛思大為吃驚,破口大罵道:「前男友?我哥哥不是她的初戀?這個死女人!居然談過戀愛!」
「程安長得這麼漂亮,有前男友也正常的呢~」戴詩心思歹毒,在陳宛思的面前構陷些子虛烏有的事。
「正常?正常在哪裡啊?誰知道她跟那個男的幹過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啊?不然她怎麼可能這麼開放,還沒過門兒就跟我哥哥住在一起了!」
戴詩又喝了一口茶,輕哼道:「哼哼……」
「戴詩姐!要不是你告訴我,我還被蒙在鼓裡呢!這個賤女人!」
「宛思,我還聽說,她的那個前男友仍舊對她有情呢~」
陳宛思一驚一乍地吼道:「什麼?!那男的現在在哪裡啊?我去會會他!」
她要去看看那個賤女人的前男友長什麼樣子!逼他不准再喜歡程安!就算她不喜歡程安,也不會允許有人跟自己哥哥搶女人!
「他被陳煜關在了呈棟精神病院。」
「我們家的那個精神病院嗎?」陳宛思大為震驚,感嘆這家裡怎麼有這麼多她不知道的事呢?
程安的前男友居然關在她家的精神病院裡!
「是呢~」
「那我明天就去!臭狗屎,居然還敢喜歡那個賤女人!」她一口一個「賤女人」,完全沒把程安放進眼裡,更別說尊重她。
戴詩輕飄飄地說道:「我也陪你去吧。」
「你去幹什麼呀?」陳宛思真誠發問。
戴詩虛偽地笑著說道:「哈哈,我是怕他對你做什麼,所以一起跟著去保護你呀。」
「詩詩姐,你就別擔心了,我會帶保鏢去的,那裡面什麼人都有,我怕嚇著你。」
戴詩不樂意地答應道:「那……那好吧。」
陳宛思沒有發現她臉上的異樣,她也不屑去發現,她這種唯我獨尊的大小姐,作起來之後,連戴詩都不會認。
這一對塑料姐妹花喝完咖啡之後,在店門口好一陣虛假吹捧,然後頭也不回地各走一邊。
陳宛思在第二天就去了集團公司旗下的呈棟精神病院,在院長的接待下,找到了趙良宇。
昏暗的房間裡,一個骨瘦嶙峋的男子背著身子坐在白色的小床上摳手指,或許是關得太久了,他的精神看起來都有些錯亂了,聽見門口的說話聲也不回頭,痴痴傻傻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她紅唇半勾,拿著手機,用它的稜角敲了下門,發出巨大聲響,想以此吸引他的注意力,可現在的趙良宇,神經已經有些錯亂了,分不清這聲音是在幹什麼,所以沒有回頭。
她不耐煩地看著那長毛怪,「嘿!他怎麼不回頭啊?!」
「或許是沒有反應過來,這人平時吃飯倒挺積極的。」院長躬著腰,十二分恭敬地說道,「小姐,您讓讓,我來叫他。」
「快點兒啊!」她不忘催促。
只見院長趴在鐵欄窗口上,朝屋內地趙良宇喊道:「趙良宇!趙良宇!有人來看你了!趕緊轉過頭來!」
然而趙良宇根本不理他,讓院長有些難堪。
「趙良宇!你再不轉過頭來,今晚上沒飯吃了啊!」
……
陳宛思有些著急,在一旁吐槽道:「程安怎麼會跟這樣的傻子扯上關係啊?」
程安的名字飄進趙良宇的耳朵,讓他如同失了智的烈犬,猛地從小床上躍起,似箭矢一般衝到門前,抓住鐵柵欄,嘶吼道:「程安!程安!你這個賤女人!」
「哈啊!」陳宛思被他嚇了一跳,捂著胸口連連後退,破口大罵道,「Fuck!你嚇死我了!」
眼前的男子長相醜陋,精神不振,頭髮如雜草,和她風光霽月的哥哥比起來,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她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句話:就這?就這?程安怎麼會喜歡這麼個玩意兒?!
他瘋癲地叫喊道:「程安呢?程安呢!」
「你找她做什麼?!」
他緊緊抓著鐵桿,眼神恢復清明,問道:「你是誰?!」
「本小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陳宛思!」
他眼神迷離,若有所思地嘀咕道:「陳宛思……陳宛思……陳……你跟陳煜是什麼關係?」
她沒想到對方知道自己哥哥的存在,傲嬌地挽著胳膊驚呼道:「喲呵,你還認識我哥哥呢?」
「你哥哥?他是你哥?!」
「是啊,你想怎麼樣呢?」
「你哥哥!就是你哥哥把我害成這樣的!」他咬牙切齒地看著這個和陳煜有關係的女人。
趙良宇已經在這裡待了三個多月了,在這三個月里,他過的是生不如死的日子,不是被電擊,就是被暴打,沒有一天安生日子可過。他把這筆帳算在了陳煜的身上,覺得是因為他,精神病院才這樣特殊照顧自己的。可他一進來,日子並不是這樣的,雖說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但精神病院並沒有為難他,是他一天到晚作死,想要逃跑,把精神病院弄得雞飛狗跳的,院方自己個兒對他實施了制裁。
她在門外看著亂吠的狗,囂張地吼道:「誰讓你敢覬覦我哥哥的女人的?我要是他,就把你丟進海里淹死!不會放任你活著!」
他瞪著凸起的眼睛,在門內吼道:「毒婦!你這個毒婦!你們陳家人沒一個好東西!你哥哥把我害成這樣!你居然還敢來!」
「這是我們家的地盤,我怎麼不敢來了?!你神經病吧?」陳宛思完全看不上眼前這個瘋瘋癲癲的男子,對他進行了人身攻擊,「程安的眼光真差,她……她怎麼看上你這樣的男的啊?也不嫌帶出去丟人!」
嘭!
他突然從鐵欄杆縫隙里伸出一隻手,妄想撕破她的臉。
「啊!」她驚呼,躲得比兔子還快。
他瞥見她臉上不明顯的紅痕,大笑道:「桀桀桀……你這個醜八怪!」
「你罵誰是醜八怪!你這個丑東西!喜歡程安是嗎?喜歡你也沒有機會了!你就在這裡等死吧你!」陳宛思瞪大雙眸,咬著門牙怒吼著實情。
「毒婦!」
她忽略他的叫囂,直奔主題:「我問你,你有沒有跟程安上過床?」
瘋瘋癲癲的男子聞言一怔,隨即露出黃牙齒,「你哥哥很喜歡撿別人的破鞋,桀桀桀……」
「哼!」她怒哼一聲,扭頭跟院長吩咐道,「給我好好關照他!」
院長連忙點頭道:「是,您放心。」
陳宛思從當事人嘴裡得到確切答案,緊握著小拳頭,兇狠地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精神病院,任趙良宇在她背後破口大罵也不回頭跟他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