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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像兩個小孩子鬥氣

2024-09-06 14:24:51 作者: 阿潤那

  程安看見陳煜在13:20走出了辦公室,開始後悔自己剛才跟他那麼說話了,她想要道歉彌補過失,但又不想讓他覺得自己那麼好哄,所以一直端著。

  就像周菁菁說的那樣,程安的缺點就是不夠主動,所以遇到主動又「長情」的趙良宇,才會傻乎乎地被人騙。

  而遇到陳煜這種明明就心動的男人,卻非要故作高冷,拉不下臉來。

  14:40,陳煜開完經營會回辦公室,眼神一直盯在程安的身上,那兇惡的眼神,讓隔在他們兩個之間的小碧嚇得渾身發抖。

  「安安,陳總那眼神好像要把你吃了。」

  程安心想他發什麼神經,當著這麼多人瞪自己,忙吐槽道:「我知道他不喜歡我啊,管他的,有本事把我開了啊。」

  「唉~慘咯~」

  

  陳煜在關門時把她說的話聽的是清清楚楚,把原本要合上的門拉開,朝著那倔強的背影喊道:「程安!進來!」

  她身形一僵,隨即在小碧可憐的目光中起身,視死如歸地進了他的辦公室。

  她雙手交叉,一聲不吭地站在他的辦公桌前。

  他背著手走到她身後,欣賞著她窈窕的身姿,問道:「程安,我倒是不知道我不喜歡你。」

  她繃著臉道:「我開玩笑的。」

  聽到了又怎樣?她根本不怕好嗎?

  陳煜看著眼前壓根兒不怕的她,心想應該好好收拾一下這隻爪子鋒利的小貓咪,可他又捨不得揍她,只能鞭笞一下她,讓她溫馴聽話。

  「不行,我得對你表達一下喜歡。」他伸手擺正她的身體,貼近她的身子,壓著她往後退。

  「嘭」的一聲,她被他按在了桌上不能動彈。

  兇猛的吻帶著比以往更強的侵略性,讓她仰著頭無力招架。

  「唔——你幹什麼~別在這裡,陳煜!」她在換氣的時候,在他的身下嬌嗔地問道,「啊!你幹什麼啊!啊——疼——」

  他死死壓著她的身體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毫不憐香惜玉地捏著她的下巴低吼道:「你不是想嗎?我都給你!」

  他能感受得到程安的配合,可她的態度卻讓他有些心煩,她不該因為在別的男人那兒受了傷就不接受他的。

  她怎麼敢拿他跟那種窮男人做比較的!

  事後,他摟抱著她坐在椅子上。他的衣衫微微有些褶皺,不像她衣衫襤褸,好似乞丐。

  她揪著他的衣衫,皺眉輕吟道:「呃~」

  她只覺得好痛,讓她忍不住責怪辦公室里的那些已婚婦女,她們說的話壓根兒就是騙人的——根本沒有她們說的那麼爽!

  「程安,哭喪個臉幹什麼?」他摸著她滑溜溜的肩,親吻著她臉上乾涸的淚痕,「程安,能睡到我是你的榮幸。」

  「哦。」

  程安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會是這麼窘迫,在他的辦公室就丟了全部。

  他掐著她的腰,用眼神指路:「裡面有床,進去休息。」

  她回身瞪著他,心想裡面有床為什麼不進去?!非要讓自己趴在桌子上!

  他冷笑一聲,儼然還沒消氣,道:「讓你睡床是可憐你,別覺得你配睡我的床。」

  她翻了個白眼兒,一手抱著肩,一手提著西裝裙,彎著腰跑進了他的休息室。

  程安深呼吸一口,躺在床上發呆,她沒想到他會突然進來,又把她好生折磨了一番。

  意料之外的,她並沒有哭,反而覺得很是暢快,有種報復了趙良宇的快感,還有那種來自身體深處的顫慄,讓她上頭。

  她有些糾結,又有些好奇地問著壓在自己背上的男人:「陳煜,你很缺女人嗎?」

  她明明知道答案的,他也有隱隱約約跟她透露自己的私生活,可她仍舊沒有給他全部的信任。

  他沉聲問道:「你覺得呢?」

  「不缺吧,您這樣的人,怎麼會缺?」

  他勾唇一下,沒好氣地回答道:「缺。」

  程安便沒再問下去,心裡有一絲絲歡喜雀躍。

  過一會兒,陳煜又問道:「第一次啊?」

  程安覺得這人的報復心也太強了,自己問了一句,他便要問回來,真是小心眼兒!

  他見她不理自己,也懶得跟她置氣了,摟著她翻身,一起側躺著灰色的休息床上,摟著她的腰問道:「程安,我辦公椅上的血怎麼辦?」

  她臉一紅,背對著他,倔強地說道:「你自己擦乾淨。」

  「那你把這裡給我擦乾淨。」

  他握著她的小手,反手往下探,她嚇得縮回了手,埋頭趴在了枕頭裡。

  他溫柔地摸著她黑色如瀑布般的頭髮,微卷的長髮纏繞在他修長的指間,曖昧纏綿。

  「程安,你太害羞了,難怪你男朋友覺得你乏味。」

  她氣惱地抬頭,覺得他怎麼老是提自己從前的破事,氣急敗壞地吼道:「我不是你外面那些玩得開的女人!」

  「你倒是挺會給我安女人的。」

  她板著臉繼續問道:「哦,那你跟其他女人也不戴嗎?」

  「你好像確定了我很愛玩似的。」

  「難道不是嗎?」

  兩人開始互相傷害,明明就沒有的事,說的好像真的一樣。

  他看著較真兒的程安,冷笑一聲,「呵——你說的對。」

  但有些事一旦承認,就很難改變,明明是玩笑話,也會成真。

  她回過身背對著他,挽著手臂,吐槽道:「那你去做一個檢查吧,萬一有什麼傳染病傳給我,你也會良心上過意不去的。」

  「程安,我就是想讓你得病,拉著你跟我一起死,行了吧?」

  「我不想死。」她一天來的委屈終於是憋不住,回身抱著他,在他懷裡猛哭,「我憑什麼該死啊……你老是欺負我……嗚嗚……」

  他覺得胸前的淚水好燙,快要把他的胸腔燙穿,故意轉移著她的注意力:「又哭起來了,真是水做的!麻煩的女人!」

  說著,他拉起被子,蓋住了兩人,進入一場場驚心動魄、沉淪其中的戰役。

  程安也不知道自己是哭累了,還是被他折騰累了,再醒來的時候,趴在床邊,身上還壓了一個重物,反手一摸,摸到了他的臉,擾醒了他。

  啪!

  他拍打了一下她的手指,嫌她打擾自己。

  「啊!」她輕呼一聲,把指尖湊到了他眼前,賣萌道,「陳煜,疼~」

  「誰讓你手賤。」他閉著眼給她揉手,然後教育道,「我睡覺的時候不要打擾我。」

  她動了動肩,吃痛地喊道:「陳煜,你好重~」

  「你這口小酥音。」他親在了她的耳垂上,讓她瑟縮了一下,頓時勾起了他眼中的熊熊慾火,咬牙切齒地在她耳邊低吼道,「你真他媽的是妖精!」

  十指蔥白揪著被子堵著嘴,黑色的秀髮從白皙的肩上如瀑布一般滑下,搖曳之間,極為香艷。

  下午5點,臉色蒼白的程安換上他準備好的衣服走出了他的辦公室,然後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忍著身體上痛意,故意挺直身體走出來了營銷部。

  這一段關係,終究是瞞不住的。就算這一次說是挨罵才待的那麼久,那下一次也不可能再用這個理由。

  程安提早下班了,一出門,季安轍就已經把車開到了門口,準備送她回家。她這才發覺,陳煜早就布好了局,就連送她回家的人也找好了。

  季安轍看見臉色慘白的程安,還以為她是女人的生理期到了,所以看起來這麼脆弱易碎。

  「程小姐。」

  她有些赧然,坐上車:「季……季先生。」

  小麥色皮膚的男子在駕駛座上說道:「你不用那麼客氣,叫我安轍就好。」

  「那你叫我程安吧。」

  「好的。」季安轍也不跟她假客氣。

  季安轍極為紳士,猜到她可能是「生理期」到了之後,把她攙扶上了六樓,在離開之際說道:「程小姐,聽說您還有個室友,她明天在家嗎?」

  她有些懵,傻乎乎地反手指著屋子:「在的,現在應該也在。」

  「啊好的,那我明天來幫你們搬家?」

  「搬家?」

  「陳總說他跟您提過了,您不知道嗎?」

  她在旁人面前總是要給陳煜留點面子的,便順從地回答道:「知道了。」

  小季懂事聽貼地說道:「好的,那我明天中午十一點過來,免得打擾到您的室友睡覺。」

  程安單手撐著腰,不想再跟他聊下去,實在是站得腿軟,「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好的,您進去吧。」季安轍目送她進屋,沒有一絲疑惑地走了。

  程安一關上門就撐著白色掉皮的鞋櫃,輕呼道:「嗷~」

  周菁菁聽見她痛苦的聲音,連忙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走到她面前,扶著她問道:「安子,你怎麼了?」

  「痛……」

  「哪裡痛啊?」

  程安指著肚子,赧然說道:「下面。」

  「這這這……該不會是得絕症了吧?」周菁菁嚇得半死,還以為她是得了不治之症。

  程安拍了下她的手背,皺眉直言道:「不是,是陳煜,你說的那些猜測,根本就不對!」

  周菁菁懵逼地看著她,反應了好久,撩起她的頭髮,看到了她脖子後面的吻痕,伸手拉開她的衣襟,那曖昧不已的烏青與紅痕,讓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

  正當周菁菁想要蹲下去看她大腿上有沒有淤青的時候,程安戳了一下她的腦袋,賞了她一記白眼兒。

  程安拍了下她的手背,皺眉直言道:「啊?啊!啊!!你們,你們,好耶!」

  「他非得在我們鬧脾氣的時候,在他辦公室!」

  周菁菁心裡的天秤已經傾斜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向著陳煜說話:「你們怎麼又鬧彆扭了?我看問題在你!」

  「所有人都漲工資了,就我沒有!」

  周菁菁翻了一個白眼兒,無語地說道:「你什麼格局啊?金山都被你握在手中了,還想著那點兒破工資!」

  「你懂個屁!不跟你說了!」

  程安要被她給氣死了,他們一個兩個都想著氣死自己,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了自己屋子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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