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備戰
2024-09-06 13:59:19
作者: 清月弦上
陸家人都知道這夥人肯定會卷土再來,這一次的突襲打的他們措手不及,也深深地意識到了自己的能力還尚有不足,這樣的他們,又怎麼能夠幫助晚晚一起拯救末世呢?
趁著這幾天那伙人還未找來,陸家人練習著自己的異能與體力,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鬆懈,逃避永遠也解決不了問題。
晚晚也在系統777和系統老師的鍛鍊下,增加自己的實力,格蕾絲已經放暑假了,不用去學校上課,有著大把的時間,她乾脆在別墅里住了下來,陪著晚晚一起訓練。
格蕾絲也變成了晚晚的老師,晚晚本身就會魔法,隨著晚晚魔法的技能提升,她不在受限於一天只能使用三次,雖然晚晚只是個普通女孩,但是她學習起來很快,起碼比得上格蕾絲世界的不少小朋友。
引得格蕾絲連連稱讚,「晚晚,你真是太棒了,如果你是我們世界的孩子,那你的老師和家長一定會為你感到驕傲自豪的。」
聞言,晚晚驕傲地挺直了自己的小身板,說道:「就算晚晚不是格蕾絲姐姐那邊的人,爸爸媽媽也為我感到驕傲,他們說晚晚是最棒的!」
格蕾絲不禁失笑,對啊,無論什麼時候,在父母的眼裡,孩子就是最棒最優秀的,樂於給予孩子無限的誇獎與稱讚。
基地里的其他人見到自己的師傅們都這麼刻苦訓練,他們也不敢閒下來,他們現在最缺的還是實戰經驗,去外面找喪屍當自己的免費陪練對象,如果不幸被抓傷咬傷了,回來就可以接受葉溪的治療。
他們清楚地知道,在他們進步的同時,敵人也在進步著,每一方都想著在下一次戰爭來臨的時候,一舉拿下對方。
大家每晚都會召開一次基地會議,重點還是放在晚晚的身上,基地的人也都知道了那伙人的目的,他們就是想殺了晚晚。
可惡,他們的晚晚寶貝這麼可愛懂事,為什麼要對這麼乖巧的孩子動手,簡直是畜生,相處了這麼久,大家早就把彼此當做了親人看待。
不少人看著晚晚,都會不自主地代入老父親的角色,只要看見晚晚笑,他們的心都萌化了,這下過後,訓練的更加刻苦,努力保護好晚晚寶貝,不讓她受到敵人的傷害!
「師傅,你放心,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害到晚晚的,之前晚晚救過我,到了我該報答晚晚的時候了。」
「對,我們現在吃的用的,很多都是晚晚空間裡的東西,晚晚和你們都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要是沒有你們,基地早就不存在了。」
「老劉說的對,師傅們,現在終於到了徒兒們報答你們的時候,雖然我們的能力肯定是比不上你們的,但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基地里其樂融融,氛圍好到是其他基地都比不了的。
炎熱的盛夏正式來臨,邪惡與正義雙方的戰爭也正式拉開了帷幕。
陳執他們熱了只能用冰系異能的冰塊避暑,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不少人開始抱怨,抱怨早知道這次任務這麼難熬,還可能會送命,就不來了。
但陳執只是幽幽地說道:「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退路嗎?」
一直嚷嚷著要回去的女人神色一僵,其餘不少人暗暗涌動的心思也在這一刻化為泡沫,想起了那個叫陳辛婷的女人,她可比他們變態多了。
他們喜歡虐殺,是個十足的變態,但這不代表他們希望自己也被同樣對待,一旦回去,就會落入陳辛婷的手中,迎接他們的會是什麼呢?
眾人不敢想,也不想去想,九死一生,比活著還痛苦。
這時,小優在一旁補充道:「嘶,我記起來了,婷姐之前不是處罰過一個未完成任務後,想要擅自逃跑的人嗎?他的下場……被做成了人彘。」
一旦成為他們黑桃A組織的成員後,就不要想著退出了,已經沒有後退之路了,全都被陳辛婷給阻斷了,陳辛婷背後的神秘力量才是這一切的組織者。
「你們不論去哪裡,都會找到你們,做成人彘。」小優始終笑著,不顧其他人越發難看的臉色,因為這處罰不會落到她的身上啊。
陳執知道小優為什麼有恃無恐,她是陳辛婷的左膀右臂之一,陳辛婷才不會處罰她呢,這番出發,臨時塞小優過來,估計也是為了爭功勞吧。
但不好意思,殺死陸晚晚的必須是她陳執。
「小優說的對,你們也不想回去遭受懲罰吧,既然現在都已經加入活動了,那就別想著退出了,有這份心思,不如放在任務上,多琢磨琢磨如何對付陸晚晚一家。」
陳執神色陰沉,她如今是以真實面目待人的,還真有點不習慣,她把這張臉藏起來太久了。
彭宇臉上有幾道已經結痂了的傷口,破壞了他陰柔美男的氣質,彭宇倒是不在乎這張臉,他不由地把想殺死的對象,從陸晚晚變成了那對狗男女。
他們是自己這麼久以來遇到過的最棘手的對手,他一定要打敗他們,哈哈哈……彭宇低下頭,詭異地笑了起來,手指摩挲著冰冷的刀面。
只要想想,把這刀戳在他們的身上,那錯愕痛苦的神情、溫熱的鮮血,只要想想就好激動啊!
小優嫌棄地看了眼忽然笑出聲的彭宇,神經病。
他們這是一群神經病湊到了一窩,當然,她自己也是個神經病,可能還是這群人里病得最重的,她被壓抑的太久了。
不管怎麼樣,陳執和小優的話算是徹底地打消了這夥人後退的心思,現在他們就是被捆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只能恨自己當初答應了陳執回來,上了這趟賊船。
這才剛開始,就已經死了兩個人了,就連阿菁都被殺死了,他們中的人不比阿菁厲害多少,居然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