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攝政王的替嫁王妃54
2024-09-06 10:56:50
作者: Bigotry
「那是自然,本王,就先謝過王子的禮物了。」傅清嶼也不推遲,一個大國王子的禮物,自然不會送什麼差的。
「此物名為同心鎖,望攝政王與公主的感情,如這把鎖一般,情比金堅。」同心鎖通體銀光,造型別致精巧,蘇寧在台下被氣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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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是這麼與舒青青商議的,這不是打她的臉。那副奸計失策的模樣,只剩下抓耳撓腮,偏偏傅清嶼還不給她一點面子。
「好好好,貴月王子請入座。禮樂……」
絲竹管弦,聲聲入耳。自然是有人心煩,有人心憂。
三月之限,蘇寧壓根沒有近得了攝政王府半寸。
「不好意思,公主殿下,沒有王爺的邀約,您不可入內。」守衛一如既往,蘇寧被攔在門口,氣的牙痒痒。
「走,本公主還不信了。就一個傅清嶼,你能躲得過一月半月,我不信你三個月都能不出門。」
三月陽春開泰,傅清嶼哪裡還有閒心去管一個蘇寧,他一直籌備著與祁夏的婚事。蘇寧不過是一個跳樑小丑而已。
「王爺,公主傳召。」
「夏夏,公主可說找我何事?」傅清嶼急忙去換衣服,如玉等在一旁,不過幾秒鐘而已,這攝政王,確實有些猴急。
哪裡還有以往那風雲電騁的模樣,現在就是一個妻奴。如玉捂著嘴,暗嘆還是公主有本事,攝政王這樣的男子,竟然都能馴服得如此服服帖帖。
「咳咳,王爺,公主只傳召,其它的,奴婢也不知。」
別問為什麼如玉可以進來,這攝政王是什麼樣的人,守衛自然就是什麼樣的人。
「乾爹,乾爹。你要去哪?」傅清嶼趕緊將兩個小孩甩開,想起來之前帶著兩個小傢伙進宮,祁夏跟這祥雲祥越玩去了,將他一個人晾在旁邊。
他是打不得,罵不得。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如玉姑姑,可是乾娘叫你來的?」
「這?」如玉眉頭緊鎖,今天公主可是特意吩咐別將兩個小傢伙帶來,不過兩個小傢伙實在太過於厲害,如玉也沒辦法招架住兩人的目光。
「祥雲祥越,你們今日可得乖乖習武。今日公主有事與攝政王商議,姑姑實在不好將你們帶去。」
「好吧!姑姑再見。」兩個小孩子身高如春筍般也躥了好大一截,已經能夠到傅清嶼的腰間了,若是再過幾年,興許能將傅清嶼長過。
如玉小心屏退,跟在傅清嶼身後。
「王爺,您可否走慢些?」裙擺太小,如玉在宮裡也習慣了輕聲慢步,傅清嶼這人高馬大的,走起來來也沒個影子。
一下子便將如玉甩開了好大一節。
「如玉,不是本王說你,這姑娘家家,走起路來不要那麼拘束。」如玉癟癟嘴,果然她不是公主。
祁夏走路慢慢的,傅清嶼特意將腳步放慢,陪在身邊,過了好幾個時辰,整個御花園也不過一點點,兩個硬是沒繞完。
「哎。」如玉嘆息一聲,發現傅清嶼果然將腳步變慢了,不過還是與她留了好大一段距離。
所謂的愛屋及烏,估計就是這樣吧!
「攝政王到。」祁夏趕緊將好不容易收拾好的東西給放到床前,再叫人好生收拾了一下,傅清嶼剛踏進殿中,就是一股眩暈。
「夏夏,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有點暈。」
幸好祁夏剛開始就捂住了鼻子,這個香果真是太厲害了,祁夏將窗戶和房門封的嚴嚴實實的,又將其他人撤退了。
不然她可不好做接下來的事情。
「公主,真的不需要如玉幫忙嗎?」
「不需要,你且走遠一些,別叫人闖進來。」如玉開始乖乖將前門關上,要真讓人闖進去,公主與攝政王還未完婚,現在如果傳出去,可不太好。
「傅清嶼,傅清嶼。」祁夏拍了拍傅清嶼的臉頰,傅清嶼果然沒有動靜,狠下心,一咬牙,將匕首對準了自己的手腕。
【十九,你確定……這麼下去我不會死?】
【額,宿主,你別割太狠了。要不然,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
【行。】
預料之中的冰冷和疼痛,祁夏急得滿頭大汗,手腕抖抖索索,一邊要忍受自己手上的冷意,一邊還得忍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傅清嶼,我愛你。」
祁夏的匕首剛要靠近的時候,傅清嶼便醒了,他一個習武之人,這個香,他怎麼可能會聞不到。
「夏夏,你這是做什麼?」
祁夏壓根顧不上那麼多,心一急便將傅清嶼的手腕割開了。傅清嶼眼神里是抑制不住的驚愕,他找尋了千萬種方法,書先生已經算是濟濟名醫都束手無策,可體內的相思蠱在身體裡涌動,傅清嶼壓根來不及制止。
蠱蟲尋找著香味和血腥,祁夏趕緊拉住傅清嶼的手腕,蠱蟲大概有指甲大小,沿著筋脈和血管不停地涌動著。
兩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祁夏也失去太多血液,唇色變得蒼白無力。
「傅清嶼,不要放手。」
「夏夏。」
傅清嶼只能眼睜睜看著蠱蟲進入了祁夏的手腕,他吸入太多的攝魂香,壓根動彈不得。他從來沒有想過,祁夏會以這種方式來救他。
他也不需要,這種方式。
「叫太醫,叫太醫。」祁夏萬萬沒想到,她失策了,失策就失策在,忘記提前叫醫生了,要不是傅清嶼止住穴道,她會成為第一個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的。
【恭喜宿主,獲得「欲仙欲死水」一瓶】
【十九,如果你講話不這麼猥瑣,我還以為它會是一個正經玩意。】
【難道,十九不正經?】
祁夏有些無語,傅清嶼的身體確實越來越好了,她因為失血過多,傅清嶼還被關進了牢里,如玉也因為此事被牽連。
「夏兒,可嚇死母妃了。」尚宮韻潸然淚下,抱著祁夏就開始哭訴。
祁夏嗓子沙啞的厲害,只能乖乖由著尚宮韻抱著,好不容易喝了一口水,開口就是傅清嶼,可把尚宮韻氣得不輕。
「母妃,傅清嶼呢?」
「他,他竟然如此迫害吾兒,母妃定不饒他,現在已經打入天牢,如玉也被母妃關了進去,吾兒,你可受苦了,還疼不疼?」祁夏手腕纏上了繃帶,祁夏也喝了十九提供的「欲仙欲死水」,身體感覺棒棒的。
「母妃,放了他倆吧!其實,這事都是兒臣做的,不怪他倆,再說……主子的話,哪有婢子不聽的。」
「如此聽話,可憐主子性命都不顧了。該打……」尚宮韻也順著祁夏的話說,也沒進多大的氣,開春之後,祁夏跟傅清嶼的婚禮如約舉行,可把蘇寧氣的牙痒痒。
她發覺子蠱脫落,到了另外的軀體裡,明明就在身邊,她自然能感受得到,心中自然有了自己的思考。
既然能救傅清嶼,那就想想,能不能救救你自己吧!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大街小巷,鞭炮齊鳴,鎖啦震天。攝政王府和公里,紅綢千里,鏡中女子小心打扮著。
「公主,如玉伺候您洗漱。」
「啊……公主,你的臉,掉了……」在如玉的震驚聲中,尚宮韻跟其他的人也被嚇了一跳,倒是祁夏滿不在乎。
「臉掉了,撿起來不就好了。」
「那,公主,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