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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攝政王的替嫁王妃18

2024-09-06 10:54:35 作者: Bigotry

  「你還有什麼其他的消息?」

  「當年賀氏本來與傅清嶼的父親,也就是大將軍傅斯文情意綿綿,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賀氏竟然被當朝天子俘虜進宮,大將軍一氣之下起兵謀反。而且還將賀氏休棄。」

  祁夏自然知道,在夏國女子無論犯沒犯錯,男子都是無法容忍自己的妻子,出現在其他男子的床上。

  更何況傅斯文是堂堂的大將軍,他又豈能忍氣吞聲。

  只不過這個局設計的可真是巧妙,既能除掉傅斯文,又能得到美嬌娘。

  祁海的心思,也當真是狠毒了一些。

  「按理來說,傅清嶼與端妃又沒什麼瓜葛,賀氏怎麼會選擇報復端妃?」所有的疑點就在這,端妃身處後宮,與賀氏並沒有什麼接觸,怎麼賀氏就想著去抱她的孩子呢。

  「其實,當年傅斯文要娶的人,原本是現在的端妃。賀氏是......替嫁。」

  

  一切似乎都說得通了,賀氏因愛生恨,自然想去報復端妃。但是,把端妃的孩子嫁給自己的孩子,也算是報復嗎?簡直就是想毀了傅清嶼才對。

  傅斯文因為王上三番五次搶自己的女人,氣不過,才謀反。

  似乎一切是情理之中,又是意料之外。可是,傅清嶼可是先王的肉中刺,現在的夏王也如此懼怕。

  卻為何不將他除掉,偏偏還留著這個禍端。

  「當年大將軍意圖謀反,傅清嶼幾歲?」

  「正好6歲,對一切都有記憶,大將軍意志消沉,貶為庶民。常年酗酒,對賀氏的貶低,或許......現在攝政王對賀氏也有所......」祁煙的話語戛然而止,是因為門突然打開。

  兩人的視線停留在來人身上,傅清嶼的臉色算不上好看。

  祁煙面色難堪,傅清嶼從不允許別人在背後談論他的事情,更何況,是他的生母。

  「王妃想聽什麼?何不讓本王與你說說。」祁夏面露難色,祁煙只好給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參見攝政王。」傅清嶼壓根沒給祁煙一個眼神,反而下了逐客令。

  「芷青,以後攝政王府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的,送客。」那狂妄的語氣,祁煙也不好反駁。

  「三小姐,請吧。」芷青一臉的恭恭敬敬,眼神卻冷冷冰冰的。

  女人家常,原本他是不想聽的,只是沒想到裡面竟然有這麼多的事情。

  「祁夏,你想聽什麼?我可以講給你聽。」傅清嶼冷冷冰冰的坐到了祁夏的床畔,就這個模樣,祁夏哪裡還敢聽他說什麼。

  「王爺,我不過是與妹妹嘮嘮家常,沒想到王爺還有聽牆角的癖好。」昨晚如此,現在亦是如此。

  傅清嶼走路也沒有聲息,看樣子以後講話,還真的不適合在攝政王府。

  「夏夏這是在怪我?」傅清嶼手中捏著一個紅珠子,玲瓏剔透。他望著祁夏的脖頸,總覺得缺些什麼,想起了自己收納的寶物,雪玲珠,正好襯祁夏的膚色。

  只是沒想到自己尋找了半天,回來卻遇見祁夏與別人講自己的壞話。

  「夏夏,你知道嗎?端妃對我極好,相反,我的母親對我才不好。」祁夏不知道傅清嶼的用意,他講這些做什麼,難不成,這其中還有其他的故事。

  「為何?」傅清嶼卻不語,手中捻著一根紅繩,傅清嶼的手指靈巧的編制著相思扣。

  「端妃對我父親有意,不過是我母親使了一些手段而已。事情也並非都是世人所看到的。」傅清嶼似乎在想些什麼東西,只不是祁夏看不穿這個人,有時候冷靜的可怕。

  有時候,卻又覺得他很孤單。

  「從我生下來,母親就從未管過我半分。相反的,父親時常帶我進宮,端妃娘娘十分寵愛我,有什麼好物件都贈與我。只不過每每母親看到,我總會挨到一頓毒打。父親卻沉默不語......

  父親知道他對母親有愧疚,一直忍讓。當年遭到設計,也是端妃將我力保了下來。其實祁煙的話所言不假,賀氏,確實就是我的母親。」

  傅清嶼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微抿著嘴唇。唇瓣卻越發猩紅,祁夏眼睜睜看著傅清嶼的嘴角滲出了血跡。

  「別咬。」祁夏有些憐惜,傅清嶼他也是一個孤單的人。

  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端妃會比自己的母親更喜歡他,而自己的母親,卻十分生厭自己。

  「夏夏是在心疼我嗎?你不恨我?我即將囚禁你,這樣,你只會屬於我一個人。」或許是緣分,又或許是眼緣。

  難怪傅清嶼老是會說,你怎麼是她的女兒。

  那個她,就是端妃吧!

  「囚禁就囚禁唄,你還能怎樣?我現在又不能動,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怎麼攔得住你。」

  傅清嶼頭一次覺得,祁夏與其他女子不同。與端妃也不同,那樣一個溫溫柔柔的端妃,怎麼會生下這麼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兒。

  「夏夏知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對一個男子的影響會怎樣嗎?」

  「會如何?」祁夏只看見那雙狐狸眼帶著笑意,眼淚似乎都快被笑落了一樣,傅清嶼的氣息也在向自己靠近。

  危險,這是祁夏唯一的一個想法。

  傅清嶼可是一個成熟到不能再成熟的男人,她說的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會將你剝個乾淨,與你坦誠相對,與你共赴巫山,酣暢淋漓......」

  「四字詞學的不錯。」祁夏意識到不對,只能打著馬哈哈,將臉別到了里側,卻還是被男人的手掌握住。

  「好小。」不知道傅清嶼在說什麼,祁夏想到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傅清嶼也說了同樣的話。

  「我覺得,你也一樣。」祁夏賭氣一般,傅清嶼也沒繼續動作,脖頸冰冰涼涼的觸感傳來,祁夏才發現脖頸多了異物。

  「這是什麼?」

  「定情信物。」祁夏立馬準備扯下來,她都沒於傅清嶼確定心意,怎麼就有定情信物這茬了。

  「不許扯,要不然,我連你的脖子一同擰下來。」看到祁夏縮緊了脖子,傅清嶼才撫摸上祁夏的側臉。

  「我說的是你臉小,你以為我在說哪裡?」那輕佻的模樣讓祁夏羞紅了臉,她可是個正正經經的姑娘,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傅清嶼絕對就是個登徒子。

  不僅半夜懸樑,說起情話更是一段接著一段的。

  「我也說的是臉。」祁夏臉一下子漲紅了,她可是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傅清嶼聰明得很,她可沒辦法糊弄過去。

  「我知道。你可以明天試試......」祁夏緊張得閉上眼睛,身邊的凹陷離開,祁夏才敢睜開眼睛。

  一下子,卻撞進了傅清嶼的眼中。

  「你怎麼......還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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