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艱難的選擇

  「我們做個交易吧！」

  白尋有些疑惑，然後她問道「做交易？做什麼交易啊？」

  「我可以保住你的記憶！」

  「為什麼要保我的記憶啊？」白尋疑惑不已。

  江齊明意味深長地說到：「你總是這麼蠢嗎？這麼輕易就相信別人。」

  白尋：「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江齊明：「等再過一段時間，也許你就會懂了。」

  此時白尋有些迷惑，她現在並不是很明白江齊明說的話，但不久之後，或許她會懂。

  白尋嘟囔著說：「幹什麼都神神叨叨的，鬼知道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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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齊明說到：「你們人類的世界變化莫測，永遠不知道下一秒發生什麼，你或許可以在十年，二十年後有一個精彩的人生，你覺得別人給你一個固定的時間，讓你改變你自己，改變不了就要抹去你將近20年的記憶，你覺得這公平嗎？」

  白尋苦笑著回答道：「謝謝啊！你是第一個說我有精彩未來的人。」

  江齊明：「所以你要不要和我合作，我尊重你，不會逼你去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白尋：「我現在不知道我喜歡什麼，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

  江齊明：「所以，你要和我一起合作嗎？」

  白尋：「合作內容是什麼？」

  江齊明：「拒不配合秦風。」

  白尋：「就這麼簡單？」

  江齊明：「沒錯，就是這麼簡單。」

  白尋：「好。」

  江齊明：「我護送你到人類世界，希望你也能夠遵守我們的約定。」

  白尋：「你放心吧，我會的。」

  當白尋回到人類世界的時候，她看到了焦急等待的秦風，這個溫暖了她的人，她還是決定不與他為伍，不能相信任何人，除了自己，是這白尋的經歷教給她的。

  秦風看到白尋眼睛無神，緩緩走來的白尋，他以為江齊明對她做了什麼，他剛要走過去和江齊明打架的時候，江齊明卻轉身消失了。

  他搖晃著白尋，問道：「怎麼了？你沒事吧！」

  白尋回答道：「我沒事，不過我以後不會再按照你的指令做事了。」

  秦風問道：「為什麼？」

  白尋說道：「我知道，我這種人是別人眼中的笑話，可是我依舊有活下去的權利，我不想我的思想變成一條魚，我也不願意變成一個傻子，我變成傻子之後，我必死無疑，沒有人在意我，更沒有人會照顧我。」

  秦風有些落魄地走了，他的背影在夕陽的照射下，讓白尋感到有些滄桑，凝視了許久，白尋也回到了學校。

  白尋在返回宿舍的路上，天氣忽然沒有預兆的下起了大雨，可白尋卻在緩慢地行走，在她的眼中，這場大雨好像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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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風坐在大石頭上，他看向天空中紫藍色的天空，任刺骨的寒風呼嘯，此時，他的心中滿是愧疚，他想起了蘇寧，她滿眼絕望，眼睛無神，面色蒼白，最後她笑著跳了下來。

  那是第一次，秦風的心感覺到刺痛，他懷疑自己真的錯了。可是後來的人，他們有的人把自己的父母當成提款機，有的人無視他人生命，有的人偷取他人錢財，那些人的無恥和噁心，讓秦風覺得那只是一次意外。

  可是這次，白尋出現了，她並沒有什麼錯，她只是一個19歲的小姑娘，失去了父母的庇護，幼年被欺凌的經歷，讓她迷失了方向，開始厭惡這個世界。

  可是她到底有什麼錯？錯在她出生錯了家庭嗎？錯在她性格軟弱嗎？可那是她才14歲，她什麼都不懂啊！

  秦風是善良的，可是他出生在羅秘國，他已經在這裡生活了20多年，他沒有懷疑過羅秘國的制度。生活在上層而且足夠幸運的他，也沒有懷疑過強者生，弱者亡，這一制度合不合理。

  而另一邊，江齊明卻心情十分愉悅，只要羅秘國有難題的時候，估計就是他最開心的時候了。

  老者開口說道：「尊上，您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江齊明：「不知道，看心情。」

  江齊明笑著不停地轉動手指上的戒指，然後說到：「呵！羅秘制度，所謂的強者國家，我倒要看看這次你們怎麼度過難關。」

  白尋獨自一人走在學校的路上，她不停地思考著自己的人生，自出生起，就被家人厭惡，以為自己是女生。所以她拼命幹活，以為那樣父母就會喜歡自己，可是那刻在骨子裡的偏見，又怎麼是她所能改變的。

  上學期間，她很自卑，但與電視劇情節不同，她沒有護著她的死黨，沒有溫暖她的同學和老師，卻有一群拿她撒氣的人，那時候她不懂反抗。

  因為在家裡父母也會這樣，後來便演變成為了校園暴力，父母對她的處境不理解，反而抱怨她在學校惹事，後來，她脾氣變得暴躁，忽而悲傷，忽而興奮，即使後來她知道了自己患了心理病，她依舊不敢去看醫生，只是偷偷去拿了藥，每次吃完藥，她的狀態都會好一點。

  「能相信誰呢？」白尋無奈地笑了。

  「可以相信我啊！」一聲響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白尋被嚇了一個激靈，「人嚇人會嚇死人啊，你知不知道？」

  神秘人回答道：「還不是你心事重重的，沒注意周邊環境，結果忽視了我的存在。」

  白尋：「有那麼明顯嗎？」

  神秘人說到：「這還不明顯啊！你就差把我不開心這寫臉上了。說吧！現在進展到哪一步了，江齊明出現了嗎？」

  白尋：「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啊！」

  神秘人一臉驕傲的說：「都說了我是未來人，我當然知道了。」

  白尋：「那你知道江齊明是好人嗎？」

  神秘人：「好不好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你的愛人。」

  白尋：「什麼？你剛剛說什麼？」

  神秘人有些慌亂，連忙圓場說：「說錯了，在不久的以後，你最信賴的就是他。」

  白尋問了神秘人許多問題，大多數還是關於秦風和江齊明，神秘人回答的很模糊，但最終的結果是，這兩個人都不會對白尋不利。

  最後，神秘人走了，臨走之前送了白尋一句話：只要你翻過眼前的高山，勝利就是屬於你的。

  此時，白尋並沒有察覺到其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