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超委屈

2024-09-06 07:37:58 作者: 十二二二二

  話?

  沒有。

  周嬌嬌令陸君行坦白,可他沒有隱瞞任何事。

  「並無。」

  原本打算興師問罪的周嬌嬌:......

  「外面的流言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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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君行一頓,林嬸方才來過,室內刷的冷下來。

  周嬌嬌推推他。

  「你這是做什麼,是我非讓她說的。」

  陸君行臉色還是難看,男人取出藥,看著周嬌嬌服下,之後開始按摩腿,因為長時間不動,她的腿有點僵,大夫建議最好每日按摩幾次。

  這個活交到了陸君行受傷。

  之後男人不管多忙,都不會忘記。

  他一邊推拿,一邊沉聲道:「沒關係,這些事情但我都會處理,你安心養傷就好。」

  林嬸都只是一知半解,這件事情背後一定有推手。

  說不定就跟上回害她受傷的那個人一樣。

  陸君行很謹慎。

  只不過他心中已有懷疑的對象,經過這幾天的調查,他越來越相信,上次在大殿,那太監忽然說什麼長公主,不是隨便提起的。

  ......

  長公主府。

  元悅最近纏母親纏的緊。

  「娘,怎麼還沒有成功,那個女人太壞了吧,為什麼要這樣纏著陸狀元。」

  嬤嬤:......

  長公主也不懂,她都把那個女人的名聲搞得這麼臭了,怎麼還沒有傳出休妻的消息。

  甚至那個女人都殘疾了,她不信做官的會允許自己身邊人是個殘廢。

  或許對生活沒有影響,可是很可能被被對家用來攻擊嘲諷。

  可一個月過去了,依舊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長公主只好安慰女兒,「再等等。」

  「娘,我等不及了,我想去親眼見見他。」

  「不行。」長公主嚴詞拒絕。

  這件事她怎麼做無所謂,可她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為了女兒,迫害新科狀元糟糠之妻。

  雖然上回那縱馬之人,她本來是打算用在陸君行身上,可事實已經造成,那些人才不管真想如何。

  更何況,襲擊一個民婦和希冀一個有功名在身的學子,這個性質就不一樣,更何況這個學子如今成了狀元。

  這就更不能承認了。

  元悅忽然覺得好委屈。

  母親是不是不喜歡自己,從前她想要一個東西,從來都沒有這麼久還沒得到。

  她天不怕地不怕,出了事情都有母親撐著。

  長公主見女兒不說話,低著頭眼睛咕嚕咕嚕轉,就知道她在盤算什麼。

  她嚴厲的制止了女兒,「悅兒,在陸君行休妻之前,你絕對絕對不能單獨去見他。」

  元悅不想答應。

  可長公主異常嚴肅,「聽到沒有。」

  她悄悄抬頭,發現母親是認真的,元悅有點怕,只好不情不願道:「知道了。」

  「娘~」列印完她又撒嬌了會兒嬌。

  發現母親還是那個疼她的母親。

  她單子又開始大了。

  誰想到臨走的時候,長公主卻道:「穀雨,你去盯著小姐,不管她去哪兒,都跟我匯報,若是敢去找陸君行,我打斷她的腿。」

  「娘。」元悅跺腳。

  長公主也覺得自己太嚴厲,「悅兒,娘這麼做都是為了你的名聲著想,你放心,那個女人名聲已經臭了,很快你就能得償所願,現在只需要再忍一下就好了。」

  元悅雖然答應母親,可母親越不想讓她就越想去。

  甚至想得睡不著覺。

  她好奇陸君行在做什麼,甚至開始幻想他們結婚之後,陸君行是怎麼偏愛她的。

  誇她長得美,誇她性格好,還誇她字寫得好,有才華。

  字寫得好?

  對啊。

  母親不許去見,又沒說不允許她給陸君行寫信。

  「起床,筆墨伺候。」

  大小姐想一出是一出,身邊的丫鬟早已習慣。

  一個個規規矩矩的,沉默著,大小姐說什麼,他們就做,從不置喙。

  「把穀雨叫來。」

  穀雨來了之後,才發現大小姐竟然讓她給陸君行傳信。

  「大小姐,長公主吩咐了,你允許您和陸君行提前接觸。」穀雨為難道。

  「哼,娘只是說不許我跟他見面,又沒說我不許寫信,反正那女人都要被休了,我與陸哥哥傳傳信又怎麼樣?」

  「再說了,你若是不傳,來日我和陸哥哥結婚,第一個就把你打發到莊子裡去。」

  大小姐的威脅非常有效。

  不過穀雨不是怕被罰到莊子上,而是這本就是件苦差事,她聽府里老人說了,每每長公主和大小姐出了分歧,倒霉的總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

  反正回頭她們血親母女和好了,轉過頭便會拿下人開刀。

  嚴格遵守長公主的規矩,被大小姐記恨,偷偷替大小姐做事,挑戰長公主威嚴,哪條路都是死。

  穀雨只能先答應下來。

  「大小姐放心,明日我就替您送信。」

  「不過還得您配合?」穀雨眼睛一轉。

  「怎麼配合?」

  「您明日出去茶樓坐一會兒,借這個機會我去替您送信,這樣長公主才不會懷疑。」

  「聰明,就這麼辦。」元悅讚賞的看了她一眼。

  ......

  陸君行最近都在找當日在街上縱馬的人。

  他現在找到了威遠伯府的二公子,當日就是他騎著馬忽然失了控。

  陸君行以新科狀元的身份拜訪,倒是沒有人拒絕。

  況且他都約的是誰家二公子,誰家老三,都是些世家子弟,不跟任何一個朝廷命官說話。

  就算有些人說兩句,也只會在心中說他雞賊。

  不能跟朝廷官員結黨營私,可跟一些白身小屁孩,誰又能說什麼呢。

  就這樣,通過幾天的查證,陸君行終於確定了,這威遠伯府的二公子,也是被人陷害。

  這傢伙本就衝動,若是在街上跑馬,對別人來說,也不會引起懷疑。

  除了威遠伯府二公子本人。

  他怒氣沖沖的對陸君行道:「我早就懷疑有人害我,我爹老早就說了,伯府到我們這一輩,就要成子爵了,在兩代就徹底沒落了。」

  「讓我千萬千萬不能在外面惹事,他和大哥努努力,說不定還能讓皇上少降一代。」

  「我雖然衝動,可是爹和大哥囑咐的大小事,我從來都是照辦。」

  「那日,我本來準備騎馬去城外,明明我就早在馬道上,速度也很慢,可忽然那馬就發了狂。」

  「可我說,沒有人信。」

  「回家還挨了一頓打。」

  「陸大兄弟,你雖然是個書呆子,但你懂我,以後你就是我親兄弟。」二公子十分委屈,哭的跟死了爹娘一樣。

  陸君行默默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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