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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十年之約

2024-05-04 08:34:52 作者: 暖冬

  「我們」兩個字那麼生動的展現了一個未來在林南月的面前,就連林南月都不知道現在該如何對未來做出回應,而蕭溢銜卻可以做出回應。

  手微微顫抖點了點頭。

  時間猶如流水,十年的時間,只不過是一個轉眼。

  十年木婚,可惜林南月和蕭溢銜兩人的相識卻不只是十年。

  宴會上,蕭溢銜拉著身邊的林南月轉了一圈,聽著眾人的恭維笑得合不攏嘴,可是身邊的人卻知道蕭溢銜之所以如此開心只是因為他身邊的人是她。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深夜時分,宴會結束。

  扶著喝得爛醉的蕭溢銜回房間,林南月只覺得心有餘而力不足。

  門口敲門聲傳來,林南月微微一愣,不知道是誰前來,走到門邊開了門,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蕭謙。

  

  「媽!給,醒酒湯!」

  林南月點了點頭,緩聲道:「明天就走了嗎?」

  蕭謙愣住,點頭,不知道自己的母親竟然什麼都知道。

  「謙兒,你兒時我不能照顧你,不等於我全然不了解你,你有你應該做的事情,但是出門在外一定要記住一件事,凡事不能較真,不能急功近利,當謹記你父親的教誨,不可毀了你父親的一世英名!」

  蕭謙又是一愣,他想要參軍的事情,蕭溢銜是堅決反對的,所以他就打算偷偷離開,但是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是知道。

  頓時心裡感動,嘴巴也哆嗦著。

  林南月笑了,伸手摸了摸蕭謙的臉,臉上的慈柔顯然可見:「孩子,你大了,你父親左右不了你,阿媽更不會左右,只要你記住你父母皆在,別讓你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才好!」

  說罷,蕭謙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響頭才回到房間。

  門關上,林南月不用轉頭也能感受到身後入火一般的眼神。

  嘆了口氣,問道:「你明明就沒有阻止他的意思,為什麼要如此針鋒相對,他是你孩子啊!」

  蕭溢銜倒是笑了,幾步走到門邊,從身後攬住了林南月,就說道;「就是因為他是我孩子,所以才不能任性為事,我只不過是磨礪他的性子,如果這一點阻力都能夠斷了他的念頭,那麼他所謂的夢想只是一個泡影而已。」

  林南月轉過身子,靠在蕭溢銜的懷裡,嘆了口氣,而後轉移話題:「所以剛才你又裝著自己喝醉了?」

  蕭溢銜笑了起來,胸口的震動倒是讓人覺得好玩:「今天是你我結婚十周年,難道要讓別人打擾我們嗎?」

  說著,便把林南月抱到了床上。

  眼神凝視著,蕭溢銜緩聲道:「那年你十六歲,我覺得你是那麼脆弱,以至於不敢觸碰,就怕是泡沫,可是今年,你已然二十八,十二年了,南月,我愛你!」

  林南月微微一愣,緩聲問道:「當年你會不會做選擇?」

  蕭溢銜沒想到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林南月今天才問起那天的事情。

  微微一愣,才答道:「不會!」

  說著,在林南月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我有把握,我能夠救出你!」

  林南月的眸色變了一下,「那如果……」

  「沒有如果!」蕭溢銜堅決打斷了林南月的話,繼續道:「對於你,我只有百分百的確定,即使當年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大海撈針,我也要找到你一般!」

  眼淚掉落,雖然這樣的行為還是帶著冒險,但是她知道如果她有所不測,那麼蕭溢銜必然會救出蕭父,而後自行了斷。

  想到這裡,她便不管不顧吻了上去。

  次日,還在酣睡的兩人,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

  「林南月,快起來,怎麼,離開軍部就變懶了,倒是要看看你的體能如今如何了!」門口一陣喧囂聲音傳來。

  林南月微微皺眉,光憑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

  夜螢,每次都是來房間門口,想要不理會,但是夜螢又是變了性子,鬧騰得很,無奈只能起身開門。

  「喲喲喲,你看看,這都已經十年了,還這麼欲求不滿呢?」

  「別鬧了你!」打斷夜螢的吵鬧,把夜螢拖到了茶廳,接過僕人遞來的茶水放到夜螢的面前:「你這人倒是會挑著時間,每次都是第二天才來,昨天怎麼不來?別和我說又是來不及?去年就算了,前年也是這樣,年年這樣?」

  夜螢嗤笑了起來:「哎呀,我不是和你說,我每年都會去看他媽?看那個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就很是痛快。」

  林南月翻了一個白眼,自然知道夜螢不過是嘴上痛快而已。

  「你不是要嫁人了嗎?」

  只一句話,夜螢便安靜了下來。

  林南月嘆了口氣,「人家說念念不忘必有迴響,怎到了你這裡倒是念念不忘,必然失去?」

  嘆了口氣,林南月大口了喝了一杯水,才緩聲道:「放手吧?」

  這時夜螢才緩緩開口:「不能放下,放下了,我過去的犯傻是為了什麼?」

  而他們此時正在討論的人正在郊區的石窟里服從勞改。

  每天的日子就是敲石頭,挖土,平凡而且枯燥,早已經離當初的日子越來越遠了。

  林南月知道,那是罪有應得,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的罪孽自己還,你如果揪著不放,就是你的錯了!」

  可是,話音才落,夜螢就站起身。逕自離開了。

  皺眉,林南月無奈搖頭,此時身後有一雙手附上了肩膀,低聲道:「她只能這樣,不能走出來的話,只能繼續沉淪,就像魚沒了水活不下去,我沒了你人生也全無意義一般,不能強求。」

  「陳焰清不是她的良人!」林南月的眸色暗了下來。

  蕭溢銜道:「可是沒有誰規定說良人是什麼樣子的,只要對夜螢來說他足夠滿足心裡的愛意就好了,每個人的生活不一樣,沙漠裡的植物只需要少許水分可以活下去,但是浮萍沒了水,怎麼漂浮?傻瓜,她很開心,你無須擔心。」

  時間不會改變誰,但是時間會加深一個人的烙印,你愛一個人,那麼不管多久以後,不管他如今是什麼模樣,你只會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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