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轉醒?
2024-05-04 08:32:17
作者: 暖冬
轉過樓梯,林南月感受到了前面的蕭溢銜加快了腳步,於是提起自己裙擺也加快了腳步。
她不能跟丟,這意味著她今晚有沒有安身之處!
「我以為你多有骨氣?」
頭頂悠悠傳來的聲音叫林南月的抬頭看了去。
只見蕭溢銜正站在樓梯轉角上處,雙手抱胸,一臉戲謔。
林南月腳步頓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這麼相互看著。
不見林南月的動作,蕭溢銜似乎等得不耐煩,下了一級台階,拉過林南月的手,快步就上了樓。
推開房門,一把就把林南月摔到了床上,隨後整個人覆了上去。
「婚房的布置還不錯吧?」
林南月的雙手已經被禁錮住了,只能這樣近距離看著蕭溢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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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讓我滾?女人,你真的有這個膽量嗎?」
林南月不動聲色抬起了腳,準備給蕭溢銜一個襠下回擊,但是她忘了蕭溢銜部隊出身,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就是撓痒痒。
腳踝在一瞬間被蕭溢銜握住了,順勢把林南月翻了一個面壓在身下,冷聲道:「小野貓,好玩嗎?要不然換個別的姿勢!」
鬆開了林南月的腳踝,蕭溢銜就起身了。
緊接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林南月不用回頭也知道蕭溢銜這是在脫衣服,不過她此刻沒有心情理會蕭溢銜在做什麼,她的腳踝一陣生疼……
十分鐘過去了。
浴室的門被人打開。
蕭溢銜擦著頭走到床邊,就看到了床邊底下一床被子。
微微挑眉,「幾個意思?」
「我們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妻,你我心知肚明,所以不要有別的……」
「唔!」林南月被人拽到了地上,嘴已經被封上了,「交集」二字只能咽在嘴裡。
「既然你那麼有情調的話,我不介意我們一起打地鋪!」良久,蕭溢銜鬆開了林南月的嘴,說的便是這樣一句。
話音落下,便轉過身,摟住林南月閉上了好看的一雙眼睛。
……
天邊漸亮,被人禁錮在懷裡,林南月一夜未眠,畢竟從小她都是一個人,更何況身邊這個人還是一個男性氣息極為重的人。
試探著想要推開身邊的人,但是很可惜,即使有了上一輩子,林南月低估了蕭溢銜的反應能力,手一把被人摁住,林南月就這樣被人按住了。
低沉的男聲傳來:「你要去哪裡?」
早在林南月醒的時候,蕭溢銜就醒了。
不過是想要看看林南月準備做什麼。
林南月很是無奈,微微抬起眼睛,拖長聲音道:「浴室!」
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半小時之後的事情了,房間已經是空空如也,林南月的眉頭微微一挑。
走了?
只是她正在雀躍的時候,蕭溢銜卻忽地出現在面前,「開心什麼?」
沒有回答。
蕭溢銜自顧自進了浴室,邊說道:「我今天有事,你自己好好待著!」
蕭家是容不下的,如期呆著被挑三揀四,倒不如去醫院看看。
醫院門口,林南月停下了腳步,抬頭望上大樓,平淡的沒有任何情緒,心裡只覺得好笑,這個醫院並不是市里最好的醫院,或許是因為床上的人是林南月。
林家最不待見的人。
林南月眼神就透著一股憐憫,快步進了醫院的大門。
站在病房門口,手剛握在門把上,猶豫了一下,門倒是被人從裡面推開了。
看到門口站著的人,賀君怡臉上的輕柔凝結在了眼底:「阿絮,你怎麼來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林南月楞了一下,她還一時間還沒有適應這個名字,聲音是多麼的溫柔,格外的關懷。
「媽媽,我沒事。」林南月身體微顫,掙脫了她的束縛,她緩緩抽出了自己的手,「我是來看看妹妹的。」
提及此處,賀君怡嘴角的一絲笑容和擔憂全部換成了不耐煩,「你剛結婚,來這裡做什麼晦氣,沒什麼大礙的!」
林南月淡淡點頭,卻還是越過了賀君怡逕自進了病房。
她還是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看什麼那,她一時半會兒應該是醒不了的,畢竟是腦袋……」賀君怡面上覆著一層涼涼的寒霜,這個死丫頭,永遠不醒才好的,這樣所有的計劃都沒有問題了。
現在一切都是和諧的,阿絮代替林南月的名義成為了蕭家的兒媳婦,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現在反倒是害怕死丫頭醒來,胡鬧就不好了。
林南月壓住體內的怒火,賀君怡現在讓她多說一句話都覺得無比噁心。
「醫生看了嗎?」林南月看似關心的問道。
畢竟醫生才是權威的,她想知道準確答案,
「哦,這個啊,我沒有問,最近有給她做檢查。」說話的瞬間,賀君怡的眼睛瞟了一眼床上的人。
就像是廢物一樣,一直浪費著林家的錢,越看越不耐煩。
「對了,你一定要和蕭家的人處好關係,這才有利於你在蕭家站住腳。」賀君怡還在沾沾自喜。
林南月下一秒就勾起唇角,趁著賀君怡沒有看到,露出了一抹冷笑。
真是夠異想天開的,賀君怡怎麼這麼會出主意!
「吃飯了嗎?媽下樓去給你買點粥吧。」賀君怡關懷的問道。
「謝謝媽。」林南月微微一笑,下一秒瞳色瞬間冷了下去。
看著賀君怡的身影消失,她轉身就去了主治大夫的辦公室。
「扣扣——」
「進!」
「你好,我是403病房的家人,我想問一下病人的情況。」
林南月的腳步一頓,站定在桌子邊,醫生看著這張相似的臉來,自然也知道是林家大小姐。
「林小姐,二小姐現在的恢復情況很好,保守估計,不久就有轉醒的機會。」
「轉醒?」
林南月的眉頭不可置否地皺了起來。
醫生點了點頭。
沒有想到林南絮的命那麼的大,竟然還有醒過來的希望。
她面上覆著一層涼涼的寒霜,就這樣又回到了病房,早就只剩下林南絮和一個護工。
冷著一張臉,緩步走近床邊,一邊吩咐道:「你先出去吧!」
一個人的時候才好做壞事,留下把柄可不好。
只是林南月一雙泛紅的眼睛緊緊盯著床上的人,倒是叫護工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