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越來越傲嬌
2024-09-09 07:05:18
作者: 月兒哈哈
「我剛才都被你吃干抹淨了,你還想怎麼樣啊!那要不這樣吧,最多我答應你一個條件。可以是那方面的。」葉秋說到最後不好意思的把頭悶在蕭寒霖的懷裡。隨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她揚起頭道,「喂,不行,你還得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才能讓你為所欲為。」
蕭寒霖不動聲色,讓她說下去。因為她剛才那個詞「為所欲為」嘛,實在是很吸引人啊。
「你快告訴我,你今天早上到底是什麼意思!」
說到這個,蕭寒霖的臉色明顯一沉,但是隨後還是緩緩開口,「昨天晚上我見著蘇婉琳了。」
感覺到葉秋身子明顯一緊,蕭寒霖壞壞地捏了捏她身上的軟肉,讓葉秋又是一陣瑟縮。
蕭寒霖繼續道,「她說那天咱們拍完婚紗照韓諾諾又遇見你了。」
「她把那天的事情和你說了?」葉秋挑眉,這事兒有什麼問題麼?
「這麼大的事兒為什麼不告訴我?而且聽說你那天還很猛,一個人單挑了八個男人啊。我老婆挺厲害啊。」蕭寒霖陰陽怪調地道。
「這事兒大麼?我沒覺得這是一件大事兒啊。不過就是幾個人找麻煩,我解決了就行了,你那麼忙的人,整天這些事兒都得煩心,那豈不是要累死了。我少給你添點麻煩不好麼?」葉秋皺眉,她還是沒明白,她哪兒錯了?這麼做不是很好麼?
「若若!你覺得你的事情是給我添麻煩嗎?你沒想過告訴我麼?就算是讓我給你報仇也好,或者和我說說,你都沒想過麼?」蕭寒霖明顯地有些惱怒。
「我沒覺得這事兒值得說啊。後來我都忘了,你要是不說我都不記得了。」葉秋撓了撓頭。覺得莫名其妙。但是她明顯地看出了蕭寒霖生氣了,很生氣很生氣,所以即使不知道自己哪兒錯了,她還是認錯了,「好吧,這件事情我知道錯了。以後遇到事情我都告訴你。事無巨細的告訴你,好不好?」
見蕭寒霖的神色有些緩和了,葉秋繼續說道,「我當時是真心沒想過這件事情會有問題,現在我知道有問題了,我改,下次我告訴你好不好。你別生氣了。這種事情嘛,不要生這麼大的氣好不?」葉秋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問題,就胡說八道一通。
蕭寒霖冷哼了一聲,但是明顯抱著葉秋的手緊了緊,葉秋知道,他這樣應該算是原諒她了,果然,蕭寒霖下一句話緊接著甩了出來,「下次再讓我知道你有事忙著我,你就別下床了。」
葉秋一想到蕭寒霖如狼似虎的那個樣兒,頓時身子抖了抖,連忙狗腿地點了點頭,「好的,爺,小的遵命。」
見蕭寒霖神色已經恢復如常,葉秋的本色就又恢復了,下一秒神色立馬就威武了起來,她清了清嗓子,「不過!蕭寒霖!這件事兒還沒完,你怎麼又去見蘇婉琳了?」
蕭寒霖一頭黑線,明顯的葉秋突然趾高氣揚了起來,果然啊,這個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把欺軟怕硬這四個字真是發揮地淋漓盡致啊。
「她約我去的。」
「她約你去你就去啊?!你還有沒有點原則了?」
「她說是和你有關的事情。」
「和我有關的事情你不能和我聊啊,她了解我還是我了解我啊啊?哦,對了,你昨晚喝成那樣是和她在一起喝的麼?」
「不是。」
「我告訴你啊,以後不許你再見……唔……」葉秋話未說完,被某人堵住了小嘴。
果然,想讓女人閉嘴最好辦法,就是直接堵住她的嘴。
葉秋在把事情說完之後終於輕鬆悠閒地睡了過去。
蕭寒霖也不吵醒她,直接抱著她出了會議室。倆人在會議室里呆了這麼長時間,是個人都猜得出倆人在裡面幹了些很麼。
更何況這些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自家老闆現在臉上洋溢著的喜氣那是完全無法掩蓋的。見到大BOSS溫柔地抱著女人從裡面走出來,女人身上還蓋著大BOSS的西裝,瞬間男人都恨不得變成那件西裝,女人都恨不得變成葉秋,那眼神像刀子一樣嗖嗖地向葉秋身上飛去。
葉秋睡著睡著就感覺到周身一股森冷地氣息,無意識地向蕭寒霖的懷裡又鑽了鑽,隨即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又再次沉沉地睡了過去。
蕭寒霖因為抱著葉秋,不方便摁電梯,所幸就直接走樓梯。然13層到21層,蕭寒霖愣是穩穩地抱住了葉秋,而葉秋則沒有絲毫不舒服。
一直到了晚上八點,葉秋才朦朦朧朧地醒過來,有那麼一瞬間她幾乎忘記了這裡是哪兒,眼中有一瞬間的迷茫,但是下一秒,當她看見身旁靠著床批閱文件的蕭寒霖時,心中頓時溫暖踏實。
其實就算是從來不在乎,可當你醒來身邊空無一人的時候,那種感覺,無比的荒涼。不是葉秋矯情,而是在那一瞬間,人無意識的那一瞬間,在陌生或者不陌生的環境裡,你真的會慌張,但好在蕭寒霖在葉秋睡著的時候很少不在她身邊。
她最最喜歡兩個人在一起,第二天早上能看見他的那種感受,就好像,有一個人一直一直在你身邊,他穿越了千萬年來愛你,從來都不離不棄。
「醒了?」蕭寒霖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嗯,行了。」葉秋伸了個懶腰,隨後抱住了蕭寒霖,是那種緊緊地,就像昨晚蕭寒霖抱住葉秋那樣,她悶悶地說,「蕭寒霖,永遠都不要離開我。我愛你。」
蕭寒霖被突然而來的糖衣炮彈砸的有點蒙,但隨即就反應過來,輕笑了一聲,「好。」
隨後兩個人起床出去吃了個燭光晚餐,二人世界什麼的對於已經有了凡凡的兩個人來說是在是少得可憐。
晚上吃飯的時候,葉秋突然變身小醋罈,不停地追問蕭寒霖和蘇婉琳的事兒,蕭寒霖被追問地很無奈,只好一邊優雅地切牛排,一邊道,「你不是和喜歡講故事麼?我也給你講一個好不好?」
葉秋點了點頭,「好。」
蕭寒霖優雅地舉起杯,喝了一口紅酒,「富勒•須德有一種能把古老的道理用又新又吸引人的方法說出來的天分。有一次,他在大學畢業班講演時,他問:『有誰鋸過木頭,請舉手。』大部分學生都舉了手。
「他又問:『有誰鋸過木屑?』沒有一個人舉手。
「『當然,你們不可能鋸木屑。』須德先生說,『過去的事也是一樣,當你開始為那些已經做完的或過去的事憂慮的時候,你就是在鋸一些木屑。』好了,故事講完了,吃飯。」
葉秋大眼睛咕嚕咕嚕一轉,就知道蕭寒霖是在趁機諷刺挖苦她。
隨即瞪了他一眼,「好啊你,竟然敢講故事諷刺我。哼!討厭你。」
「討厭我?嗯?」蕭寒霖驀地抬頭,眼中多了一絲危險的光芒。
葉秋一下子就看懂了,那是威脅啊,赤果果的威脅,葉秋不是第一天見到蕭寒霖,當然知道蕭寒霖的威脅是怎麼回事,那是代表著要是再說下去葉秋又一天不用起床的意思啊,於是葉秋立馬狗腿地賠笑,「沒有,沒有,哪兒敢啊。我的夫君大人就是我這一生的摯愛啊,不討厭,不討厭,就是我討厭全世界也不能討厭你,啊,對了,還有凡凡。」
「不行!凡凡也不行!你就算討厭凡凡了也不能討厭我!」蕭寒霖突然道。
葉秋一口紅酒沒咽下去嗆著了,咳嗽了好幾聲才緩和下來,「喂,我說蕭寒霖,你這是當個好爸爸的節奏麼?還有和兒子吃醋的。」葉秋無語,蕭寒霖是越來越傲嬌了。
「嗯?」又是那種危險的目光。
葉秋再次敗下陣來,「好好好,就算討厭他也不能討厭你。你是光,你是電,你是唯一的神話,這下行了吧?」
「嗯,行了。」
「噗!」葉秋又被嗆著了,果然,蕭寒霖的腦迴路和別人不同啊。
第二天,葉秋閒著無聊就給安木渤打電話了,雖然最近沒人殺她,可是蕭寒霖還是不讓她出去。沒辦法,只能把人叫家裡陪她玩啊。她可還記得早上和蕭寒霖說叫安木渤出去玩的時候蕭寒霖那反應呢。
和炸了毛的公雞似的,後來還是葉秋退了一步,說約在家裡他才勉強同意的。但是後來討價還價,和葉秋說好今晚讓他多要一次葉秋同意了他才答應讓安木渤來他家。
當安木渤來的時候,葉秋激動地抱著他,心說你可是老娘用名節換來的朋友啊,快來快來陪老娘嘮個天昏地暗吧。
其實今天葉秋把安木渤招呼過來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找他,那就是要他當軍師,好好給她分析一下昨天蕭寒霖到底為什麼生氣。雖然她道歉了,但是她把那不是真的知錯了道歉,那是為了社會和平。就蕭寒霖那脾氣,和她生氣又捨不得衝著她撒氣,隨後他們公司那幫人肯定倒霉。所以她還是做做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