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泥猴子和王子
2024-09-09 07:04:26
作者: 月兒哈哈
話說葉秋一直對於奧黛麗赫本和格里高利派克兩個人私下的關係極其感興趣。聽說兩個人一直互相傾慕,只是最後並沒有走到一起。奧黛麗赫本雖然長得美麗,但是婚姻卻並不是很幸福。而格里高利派克則一直是她的摯友。
而他對她的心思,一直都是讓人猜度的,他曾經把祖母的胸針送給赫本作為禮物。後來在赫本死得時候他又以天價贖了回來。到死的時候,他終於說出口,赫本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但是兩個人,一個紳士,一個天使,他們本該幸福美好生活一輩子,最後卻只落得個故人再見是朋友的境地。
葉秋不止一次為兩人的關係遺憾過,這世上不幸福的一對又一對那麼的多,她不想要重蹈覆轍。這麼想著,葉秋緊緊地抱住了身邊的人,拉下他的脖頸,吻了上去……
晚上兩個人吃完飯,就窩在被窩裡聊天,嚴寒的夜晚,沒良心的她把兩隻凍僵了的腳丫揣到他的腳上取暖,蕭寒霖只是笑了笑,隨後把她抱得更緊,她一直都體寒,生了凡凡之後又出了車禍,沒有好好地保養,所以落下了病根。
到現在為止,每逢下雨下雪的寒天,她都會手腳冰涼,蕭寒霖用他的腳包裹住了葉秋的像冰棒似的的腳丫,作為一台人肉暖爐溫暖著葉秋,而葉秋則無與倫比的幸福;也是在這一刻,她看到了他男性的光輝,情不自禁就被感動了。原來,愛情就是寒夜裡兩個人之間這麼微小而甜蜜的溫存。
葉被他抱著,躺在他溫暖的懷抱里靜靜地看書,在他的身邊總是讓她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心。
兩個人就這麼安靜地相處,突然,葉秋仰頭望著蕭寒霖道:「你說,如果愛情是一場戰爭,那輸的人,會是誰啊?」
蕭寒霖只是笑了笑,拒絕回答這麼弱智的問題。
然而葉秋卻當了真,她真的想了想,然後堅定的說:「我覺得我會輸。」
請記住𝙗𝙖𝙣𝙭𝙞𝙖𝙗𝙖.𝙘𝙤𝙢網站,觀看最快的章節更新
他低過頭,疑惑的問:「為什麼這麼想?」
葉秋仰視著他,鼓足了勇氣說道:「因為在你面前,我會變的好安靜,只想聽你一個人
說話。因為你笑的時候,我會忘記呼吸。因為你跟其他女生說話時,我會不開心。因為當你不開心的時候,我也會高興不起來……」
蕭寒霖聽了她的話,驀地把她抱得更緊了,低沉帶磁性的嗓音徐徐地響起,「親愛的,我們一起輸吧。」
葉秋和蕭寒霖默默地對視著,兩人的眼中似乎有著洶湧的情感,無聲勝有聲。直到他吻上她的唇,她生澀地回應他,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脫去身上的衣服,和她赤裸交纏……
她感覺他仿佛說了話,無聲的話語隨著他的嘴唇摩擦她的耳朵傳來,他說:「我愛你。」
夜晚,他不曾自她的身上離開。
早晨,雖然空氣清新,但是被某隻流氓折騰了一晚上的葉秋實在是爬不起來了,她虛弱的很,想起昨天中午他像大爺一樣讓她餵飯,她就不爽了。
今天她打算折騰折騰他。
於是一股悶氣就發泄在了某個此時此刻神清氣爽的男人身上。
知道蕭寒霖不愛吃酸的,葉秋故意道:「這個話梅我吃了一半,挺好吃的,剩下的給你吃吧。」
蕭寒霖:「我不愛吃話梅。」
葉秋:「不行,你就愛吃!你是不是嫌棄我吃過的!不吃就是不愛我。」
某人無語地抓了兩顆塞進了嘴裡。
中午一起吃飯。
蕭寒霖:「這魚挺好吃的,來,嘗嘗看,補腦。」
葉秋:「你的髒筷子碰過的,誰吃啊!我才不吃呢。」
蕭寒霖眉毛挑了挑:「那你吃過一半我還吃呢,我不嫌棄你,你還嫌棄我?」
葉秋:「那就對了。我嫌棄你說明我比你乾淨。我比你乾淨你憑什麼嫌棄我?!」
下午,葉秋已經舒爽了很多,在房間裡已經憋了好久了,和蕭寒霖說下午出去逛一逛。
當葉秋站在山莊外,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唱著歡樂的歌曲的時候,心情真是前所未有的舒暢。
碧藍的天空上,飄浮著朵朵奇形怪狀的白雲,有的像一匹奔騰的駿馬,有的像一隻咆哮的獅子,有的像一隻可愛的小白兔。
遠處望去,白雪松視,瀑布流水,相映成趣。小山上,似乎是梅樹上,開出了美麗的花朵,一片片粉色的花朵,像一個穿粉色衣裙的少女。被晨光一照,又像一隻粉蝴蝶在微風中扑打翅膀,翩翩起舞。
「走吧,出去逛一逛!」葉秋拉著蕭寒霖,二人十指緊扣,向當地的集市上走去。
葉秋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蕭寒霖就老老實實地跟在後面,說實話連葉秋都覺得自己似乎一下子倒回去十歲似的,年輕地都不像她了。
隨手拿過一件印花的毛衫,葉秋比量著問蕭寒霖,「你說這衣服好看嗎?」
看著葉秋亮晶晶的大眼睛,蕭寒霖就覺得前所未有的舒心,於是點了點頭,「好看。」
葉秋似乎是故意刁難他,瞪了他一眼道:「你就敷衍我,想讓我趕快買完了趕快回家!就知道你們這些男人口是心非,不願意陪我逛街是吧?是吧?」
蕭寒霖見狀趕緊搖頭,這一定大帽子扣上來是想要他晚上睡地毯麼?
葉秋見蕭寒霖態度良好,又賊兮兮地問了一遍,「這衣服好看麼?」
蕭寒霖完全接受了剛才的教訓,立馬說道:「不好看。想買衣服回家我沒給你買上一間屋子的。這件太老氣了。」
葉秋氣鼓鼓地一撇嘴:「哼!你就捨不得給我買!」說完了瞪了他一眼以火箭速度跑走,一邊跑一邊做鬼臉,嘻嘻,和他鬧著玩也挺有意思的。
日子雖然過得漫長,但是有他和她天天這麼吵吵鬧鬧,也不錯。
又走了一會,葉秋有點餓了,拉著蕭寒霖在一個民宿模樣的店裡面坐下,要了兩碗面,一邊吃,葉秋看著蕭寒霖的眉眼,笑嘻嘻地道,「蕭寒霖,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啊?」
「嗯,說。」蕭寒霖優雅地放下筷子說道。這個人就是這樣,就連吃個拉麵看上去都像是在吃豪華大餐似的,一舉一動都優雅地令人髮指。
看著他高高的抬著筷子的模樣,葉秋就覺得他和她在有些地方查的真的不是一點半點,她就像是個泥猴子似的,而他就像個王子,哦不對,不是像,是就是個王子。
葉秋忽略掉絲絲點點的自卑,轉而吸了一口麵條,一邊吃一邊說道,「有一張紙,她是很多很多信紙里的第一張,白皙的皮膚上印著一朵小花,如果哪天主人要寫信,白淨的紙姑娘一定會派上用場,而她自己,也欣然等待著被排上用場的一天。一直到一天,一支金色筆帽的鋼筆放到了信紙旁,主人從來都是用筆先生寫信,流暢的筆跡印在情書上。將愛意傳達給遠方的姑娘。」
說完了葉秋停頓了一下,又吃了一口麵條,而蕭寒霖已經完全放下筷子,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有顯而易見的欣賞和愛意。看見葉秋吃得嘴邊有一點點湯漬,伸手示意叫來了服務員,要了兩份餐巾紙。
葉秋則繼續說道,「主人最近出門不在家,只留下筆先生靜靜地呆在紙的身旁,想像著將來有一天自己能派上用場。紙姑娘激動的向筆先生傾訴了心腸,她說:『我曾經是最中間的一張,我感覺過您的力量,可是我不知道我會飛向何方,筆先生,您能告訴我嗎?』」
「筆先生就說了,『可愛的紙姑娘,我也不知道你將寄往的方向,那可能是大洋的彼岸,也可能是某個永不開啟的信箱,我希望我不會待在那樣的一個信箱。我相信我可以打開一個美麗姑娘的心房。』」
「您一定知道很多故事吧?可以講給我聽聽嗎?親愛的紙姑娘,請不要稱呼我為『您』了,難道你不記得,那年冬天主人把我們一起帶回了家。」
「對不起啊,筆先生,我只是中間的一張,如果我能早點見到你的模樣,我一定會知道我們的年齡相仿。」
「兩個人就這麼聊了起來,主人還沒有回家的跡象,紙姑娘已經和筆先生把話說了好幾個火車廂,那些傳在仿間的無聊的話,在筆先生的證實下也得出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