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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心情沉重

2024-09-06 03:03:43 作者: 月兒哈哈

  葬禮的相關事宜結束,一切都落下了帷幕,這麼多年,程月琴一直死林若心裡的支柱,程月琴走了,林若心情極其沉重。

  因為蕭寒霖說盛世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行離開了,而林若回到家,連續一個多星期的事情讓林若只想要昏天黑地的睡一覺,這十多天,林若覺得像過了一個世紀。

  媽媽走了,讓她有種天塌了的感覺,這麼多年繼父去世的也早,一直都是媽媽拉扯兩個孩子長大,還記得小時候因為家裡窮弟弟一個男孩子永遠都穿林若穿剩下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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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母親就算到了冬天也會去街上賣自己做的工藝品,那雙粗糙卻給予林若溫暖的手,曾經因為生了凍瘡而生生地差點爛掉。

  林若還記得自己為了給母親買副棉手套就省下了飯錢,最後搞得雖然手套買到了,但是自己卻餓昏過去了。

  那時候的家境窘迫令如今的林若想來仿若是上輩子的事兒,可那時候一家三口人的溫暖卻比現在讓林若覺得踏實。

  林若躺下,望著天花板,看著璀璨的大燈她覺得慶幸,還好,還好她的身邊還有蕭寒霖。

  林若摸摸小肚子,這裡面現在有個小生命了,她要為自己負責,為孩子負責,讓她和蕭寒霖原本不正常的婚姻慢慢回到正軌。

  半夜,林若知道蕭寒霖回來了,雖然很晚但總歸是回來了,比以前強上很多,在蕭寒霖輕輕悄悄躺下後,把林若摟在懷裡的時候,林若覺得,未來,也許沒那麼差。

  第二天早上,林若又要上班了,學校只給了林若一個十天的假期,畢竟總不能老是讓老師幫忙代課,這一年林若交的大一新生,這一屆是最不好帶的。

  林若教的又是中國古代史,有很多晦澀的篇目課題都非常不好講解,這讓代課的老師極其不爽。天天盼著林若能儘快回歸。

  見林若情緒尚好,辦公室的老師慰問了一番便投入了各自的工作中。一切又回歸了正常。

  晚上,林若下了班照常開著自己的小速騰回家,然而剛出了校門不遠,行駛到了一處偏僻的小街道突然從側面衝出來一輛麵包車。

  車裡的人二話不說便氣勢洶洶地下了車衝著林若而來。林若見下來五個戴著墨鏡的大漢,心中算了算自己如今懷孕的體質對付五個練家子恐怕沒有勝算。

  心中打好了盤算,林若佯裝柔弱,那五個大漢開了車門,把林若從車裡拽了出來。林若掙扎著想要反抗,一個手帕就捂在了嘴上,使得林若瞬間失去了知覺。

  「啊,快點!再快點!嗯 ̄啊 ̄ ̄」

  林若還未睜眼,便聽見不斷有模糊的聲音傳進耳朵里,隨之而來的還有不堪入耳的水漬聲和「啪啪」聲,都是成年人,雖然林若被蒙住了眼睛她也知道自己身邊正上演著一場現場直播。

  以前培訓的時候,林若就受過模擬綁架的訓練,雖然距離現在也已經過了三四年,但求生的意識驅動著林若在緊要關頭閉住了氣。

  沒想到雖然她及時閉氣,但鼻腔還是吸入了極少量的迷藥,使得她在最後關頭真的暈了過去。

  她不動聲色地轉了轉手腕,糟糕!她暗罵了一聲,手和腳都被綁住了!

  林若耐著性子聽著耳邊不良的聲音不斷地罵他祖宗,心裡不停地思考自救的辦法,她林若堂堂柔道四段跆拳道黑帶,總也不能就這樣被人給黑了,那她豈不是太對不起外婆和鐵叔對自己的栽培了。

  實在想不清楚究竟是誰竟然會把她劫走,林若很想知道,自己一個普通大學老師,劫了自己要麼是知道自己是鼎天國際的總裁,要麼是知道自己是蕭寒霖的妻子。

  閉著眼睛也知道前者不可能,知道林若身份的人,林若數著手指頭都算得過來,而後者,那綁了自己是要錢?還是要做什麼?

  林若腦袋正在迅速分析這件事情的由來,然而卻聽到一個公鴨嗓說道,「二哥,算算時間她快該醒了,你快點啊。」一邊催促那對完事的男人一邊還走近林若瞅了瞅,自言自語道,「不會把藥量下大了吧?」

  終於在女人身上發泄完的男人提起了褲子,瞧了眼和個死屍似的林若,不屑道,「女人就是麻煩!不要緊,一會水哥回來了,咱們就把這倆人都扒光了扔在一起,管他門醒著睡著,都一樣!」

  隨即打火機的聲音響起,刺鼻的煙味嗆得林若差點咳出來。

  林若聽著二人對話真是瀑布汗啊,難道這屋裡加上自己一共四個人?一對演的,一個聽的,還有一個看的?真是重口味!

  開關門的聲音引起了林若的注意,公鴨嗓道,「二哥,水哥回來了。」

  林若豎起耳朵聽到打門口傳來兩個人的腳步聲,

  突然屋中的人同時喊道,「水哥!」

  「嗯。」一個沉穩輕柔的男聲傳來,「事情都辦妥了麼?」

  公鴨嗓扯著難聽的嗓子喊道,「蕭寒霖搞定了,他媽和他妹現在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隨後林若聽見又有人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道,「這個古默臣,真特麼難搞,要不是水哥說讓我告訴他林若在咱們手上,他也不會乖乖地束手就擒被咱們抓過來。」

  「林若是他的弱點,這一點毋庸置疑。」水哥幽幽地說道。

  「還是水哥料事如神!」公鴨嗓趕緊拍馬屁,林若感覺得出來,他很是忌憚這個叫「水哥」的男子。

  而林若到了這個地步要是再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那她就是傻子了。

  玩捉姦在床的把戲麼!林若想她已經知道了到底誰是幕後主使。

  誰這麼想讓自己活不自在?捉姦在床?若是成功了自己倒是無所謂,但古默臣豈不是要身敗名裂?而蕭寒霖呢,這件事情會不會牽扯到他?

  水哥等人計劃好流程,就聽公鴨嗓指揮著,「好了,把他們兩個都脫光。」

  林若首先被扔到了床鋪上,隨後她只聽到一聲悶哼,一個男人也被扔了上來,林若聽得出來,這是古默臣的聲音。

  「不許動她!」古默臣聲音聽起來極其虛弱。

  「古默臣,犯得著麼?你在法國要死不活的時候,這個女人在做她衣食無憂的少奶奶,你在鬼門關徘徊的時候,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醫院裡等著死亡通知,這個女人和蕭寒霖翻雲覆雨。她怎麼配得上你愛她?你醒醒吧!」

  說話的是水哥,他似乎對林若和蕭寒霖極為厭惡,句句犀利。

  林若皺眉,他說什麼?什麼鬼門關?什麼躺在醫院?古默臣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

  「那是我活該,我樂意,與你無關。你不能傷害她,今天你傷害她,我們以後連朋友都沒的做。」古默臣如是說道。

  林若有些暈,難道兩個人竟然還是朋友?這得是什麼樣的朋友啊。

  水哥聽到古默臣的話,有些激動道,「古默臣!你真是無藥可救!我今天就讓你看看這個女人有多賤!她哪兒值得你傾心愛護?就是一個賤人!刀疤,去,這個女人給你玩了!」

  見阿水情緒有些不對,公鴨嗓也知道阿水的癖好,言語之間他也聽得出來這兩個人是認識的,但這個時候,恐怕不是個談情說愛的時候,公鴨嗓只能硬著頭皮壓低聲音湊向啊水,「水哥,遲則生變,那人只讓我們製造一處兩個人被捉姦在床的戲。」

  「阿水,因為巴黎你救過我一命,我古默臣不是忘恩負義的小人,你的情我記著,但今天我不會允許你們傷害她。」

  古默臣拼命地坐起來,他似乎是生了病,簡簡單單一個坐起來的動作就讓他滿頭是汗。

  這也是為什麼根本對他沒下藥他也跑不了的原因,因為他病得很嚴重。

  「打!」說話的是阿水。可能是古默臣的話激到了他,讓他指了指林若道,「別讓人一眼看出來。」

  正當林若想要起身的時候,她感覺到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包圍了自己,是古默臣把她抱在了懷裡。

  古默臣護在林若身上,林若只能感覺到有拳頭落在古默臣的身上,他也一聲不吭,但拳打腳踢的聲音卻一直在林若的耳畔響著,偶爾古默臣發出的悶哼聲會讓林若想要站起來和他們拼了!

  林若心裡計算著,快了快了!

  她輕輕地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在古默臣胸口說,「默臣,你堅持,馬上就會有人來了,你堅持下,你堅持下!」

  「小豬……」古默臣的聲音已經若有若無,不知情的人只當他是呢喃。

  林若已經要急哭了,但是她不能打草驚蛇睜眼,她知道如果她求饒,本來就對她頗有敵意的阿水一定會有更多的動作,到時候古默臣的罪就白受了,而她也不知道會有什麼遭遇。

  她必須為她的孩子在著想,她是個媽媽!她要為自己的孩子負責任!要是以前的林若一定會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這群人一頓打,但沒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可以!

  眼淚不爭氣地順著她的眼角留下來,打在他的身上,她也痛,畢竟是她愛過十五年的人,雖然和他劃清了界限,但她也不是鐵石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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