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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 暗中交鋒

2024-09-09 02:41:15 作者: 吳啟冥

  申虎這段時間都為彪商行忙得焦頭爛額。

  進入歸文郡的各個城門外都布滿了山匪,這些山匪與來往的路人,那是相安無事,一個也不劫。

  但是遇到了商隊,那是得到一個劫一個。

  

  在前不久,彪商行曾經就派出數百人的鏢隊運送一批貨物來到歸文郡,結果與山賊打在了一起,那群山匪居然不惜以命相搏,足足殺光了數百鏢局的鏢師,即使山匪的傷亡也很嚴重,但是再次遇到有商隊進入歸文郡這些山匪仍然會繼續行動。

  歸文郡這邊也在名義上派出了官兵出城巡邏,甚至還派出官兵出城護送商隊。

  是奇怪的事,只要是有官兵護送的商隊,那就相安無事。

  而這些商隊大多數都是向離火商行,紅運商行這一類目前與彪商行處於敵對關係的商行。

  而且伴隨著彪商行這邊越來越無法施展開,手腳已經有不少的小商行投靠了隱長歌那邊,這些商行在官兵的護送之下,也能夠運來不少東西。在歸文郡收買倒是也賺了不少錢財。

  反觀彪虎商行,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虧損。

  如果再這麼下去,過不了半個月,彪商行就該面臨財政危機了。

  所以申虎這段時間忙得是腳不沾地,在這種情況之下,大夫人還來了這麼一下子。

  申虎看著這段時間,潘命人調查或者暗中跟蹤所調查來的各種消息,只感覺額頭上冷汗層層。

  申虎知道孟海身旁有高手,而且還有朝廷的人幫助,所以他既不敢光明正大地打聽孟海的消息,也不敢暗中尾隨,只能通過各種更隱秘的手段調查,這就勢必造成效率極低。

  且在這中間還折損了不少人。

  申虎看著面前調查來的信息內容,裡面就包括孟海與申公才和申公全接觸的一些內情。

  申虎本能地感覺到這事要完。

  申虎看到這些調查內容當中含有孟海與申公才坐而論道的相關內容,兩人談論的大多數都是如何治國,中間會少許夾雜商人如果違法亂紀對秦國的危害,但是這種談論的言論並不是很多。

  申虎對這個四兒子還是比較放心的,在他眼裡,自己這個四兒子一直都是乖巧老實的性格,想必應該不會給自己整出太大的么蛾子。

  而他的三兒子。

  在關於申公全的調查內容上明明白白地寫著,申公全與孟海稱兄道弟,多次出入煙花柳巷以及賭坊酒肆,甚至還偷偷跑回家,當了不少老中的古玩字畫,用這些古玩字畫再繼續賭錢,或者在青樓當中一度春宵。

  申虎拳頭都快捏碎了。

  不過還好,只是偷了些家中的金銀細軟而已。

  申虎不知道的是,這些金銀細軟字畫古董,僅僅只是表象。

  申虎還拖了不少類似於地契之類的東西去錢莊道鋪,引薦申公全的人是孟海,那些地契房契之類的東西大多都賣給了夜幕錢莊。

  而申虎走派出去調查的人,自然無法從夜幕錢莊那裡調查來太多的信息,所以這就造成申虎只以為申公全只是偷了家中值錢的東西而已。

  但是這一點卻已經讓申虎格外的憤怒。

  他已經派人去尋找申公全,再把這紈絝子弟找到之後,申虎絕對饒不了這三兒子。

  申虎腦海之中,思緒萬千。

  他又回想起今天發生的這件事,忽然覺得這件事很可能就是孟海安排的。

  孟海安排他與小仙相遇,我安排他與小仙一同進入彪虎商行,在這種種安排之下,他又遇到了大夫人。

  那孟海這麼大費周折是為了什麼?

  申虎很快地就想到孟海這麼做,肯定是為了挑撥離間,挑撥他與大夫人之間的關係。

  孟海又是找上申公才,又是盯上申公全,目的就是為了挑撥離間,畢竟這兩人一個是紈絝子弟,一個是只會讀書的書呆子。

  孟海為什麼不去找他的大兒子和二兒子?

  因為申公文和申公武,這兩個一個大兒子,一個二兒子,雖不說博學多才,但是身旁也聚集著一大幫智能團,很容易就看出孟海的目的,所以孟海選擇對書呆子和紈絝子弟下手。

  進而挑撥孟海與大夫人之間的關係。

  那為什麼要挑撥他與大夫人之間的關係?

  大夫人的背後是赤黃鏢局。

  所以孟海這是挑撥他與赤黃鏢局之間的關係。

  赤黃鏢局對於現在的申虎來說還是有大用的,就比如說他現在調查來的這些東西,大多數都是來自赤黃鏢局的渠道。

  至少赤黃鏢局現在還不能失去。

  哦……怪不得呢!

  申虎自認為自己已經想明白了一切,孟海這麼做就是挑撥他與赤黃鏢局之間的關係。

  既然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自然不可能讓孟海得逞。

  申虎急匆匆地跑回了家,回到府中他就見了,已經被看壓在房中的大夫人。

  他向大夫人說明了這一切,全部都是孟海的毒氣,為的就是挑撥他與大夫人之間的關係。

  申虎並沒敢說孟海挑撥他與赤黃鏢局的關係,那樣顯得太過於功利。

  大夫人現在氣還沒消,畢竟她一回到府中就被關押了起來。

  申虎只得好言相勸。

  大夫人的神情這才好了許多。

  當晚,兩個人就在家中熱熱鬧鬧地吃了一頓飯。

  然後申虎又犯了個錯誤。

  他在吃完晚飯之後並沒有留在府中,而是去了他在歸文郡買的私宅,私宅當中養著他的九夫人。

  申虎今天被小仙挑逗了一天,火氣沒處發泄的申虎自然不會對大夫人下手,畢竟大夫人的長相太過於高大威猛,而六夫人現在也是人老珠黃,所以申虎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九夫人……身邊的侍女。

  他去尋找九夫人的時候,並沒有告知大夫人,但是大夫人卻已經通過自己的手段得知了申虎的去向。

  大夫人取消了禁足,但是卻被圈禁在了府中,不得外出。

  大夫人坐在院落之中,看著遠處正盛開的花朵,他的思緒卻久久無法平靜。

  他想起了今日孟海所說的話。

  申虎現在之所以還將大夫人捧為大夫人,就是因為大夫人的身後有赤黃鏢局。

  赤黃鏢局能夠為申虎處理明里暗裡的各種阻力,所以申虎與大夫人還能夠安穩和睦的度日,就是因為赤黃鏢局,如果哪一天赤黃鏢局沒了,或者已經不頂用了,再或者說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大夫人不敢往下去想了。

  他自然知道在赤黃鏢局的對面開了一家黑風鏢局。

  黑風鏢局這段時間常常給赤黃鏢局使絆子。

  赤黃鏢局也明里暗裡不斷打壓黑風鏢局,但是黑風鏢局的背後是歸文郡的老方小朝廷,現在赤黃鏢局與黑風鏢局明爭暗鬥勝的也是五五開。

  但是赤黃鏢局的實力被不斷削弱,這也是事實。

  申虎又如此寵愛九夫人。

  據說九夫人也在前幾日有了身孕,而且申虎有對九夫人身邊幾個忠心的侍女下手了,不管這消息是真是假,他這個大夫人的位置已經非常難熬了。

  可以想像,如果哪一天赤黃鏢局倒台了,以申虎的手段,她最好的結果就是被關押在一處暗無天日的房間中,默默死去。

  必須做些什麼了!

  大夫人想到這裡,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一夜無話。

  孟海回到郡守府中,一覺睡了個自然醒,起床之後跟著郡守府還沒吃飯的家丁僕從一起吃午飯。

  小仙笑意盈盈地湊了上來,身上的荷花裙伴隨著它蓮步款款,荷花裙也是隨風飄飄。

  人還未至,一股好聞的幽香便已經傳了過來。

  小仙湊到了孟海面前,捧起了那精緻又充滿著魅惑的小臉,笑著說道。

  「夫郡,今日我們去哪裡玩呀!」

  孟海正在隨郡守府的幾個下人吃飯閒聊,聽到小仙這句話,他噎了一下。

  「別亂叫,之前那只是逢場作戲。」

  小心聽到這話,撅起了嘴。

  她滿臉不高興地說道:「夫郡,你這就打算吃干抹淨不認帳了嗎?」

  「我想想你昨天說我什麼?你說我害死水流香的那些姐妹,是個心無蛇蠍的毒婦。且作為侯爺的三夫人,盜取侯爺府中的機密,用來威脅侯爺……」

  孟海趕緊放下碗筷,一把湊到小仙面前,捂住了他的嘴。

  小仙現在說的這些話,都是他昨日給大夫人說的,詆毀大夫人的言論,這些言論怎麼傳到了小仙耳中,是誰告得密?

  小仙對於孟海的表情非常滿意。

  「你現在肯定在猜,我是怎麼知道的?夫郡,人家可是你的心肝,你心裡想的什麼,你的心肝怎麼可能不知道……」

  正在與孟海吃飯的郡守府的那些僕從,聽到這話做出了一副嘔吐的表情。

  孟海趕緊上前,再次堵住了小仙的嘴,用手。

  「我,我昨天說這些只是為了計劃讓大夫人上當,你可不要多想……」

  小心聽到這話,像了受氣的小妻子般雙手叉腰道:「但是妾身已經多想了,怎麼辦?」

  孟海滿臉無奈,只好說道:「那你想如何?」

  小心聽到這話,將手放在了唇上,她滿臉誘惑地正想開口,曹尚培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侯爺,大事不好!」

  郡守府,議事廳。

  蕭博元坐在主位,在他身旁是戰戰兢兢的郡主鍾洋。

  蕭博元的神情很不好看,在他的手中正拿著一張公文。

  孟海在踏入議事廳的時候,蕭博元就已經站起了身。

  孟海目光掃射了周圍。

  在場的除了蕭博元和鍾洋二人以外,還有薛糖芯,胡來,趙宣和韓安業。

  孟海,小仙和曹尚培三人踏入了房間。

  「發生了什麼事?」

  孟海滿臉凝重地開口問向蕭博元。

  焦博才將手中的公文遞給了孟海。

  孟海看向公文,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

  在今日早晨的時候,歸文郡發生了十起搶劫案。

  每起搶劫案的人數都在十人左右。

  據報案人稱,這十幾個搶劫犯自稱是言宣候的手下,在進入這些百姓的家中,就是一陣的打砸搶,把之前的東西全部搶了去,如果有人上前阻攔他們的腰裡,可是別著短刀。

  十幾個劫匪鬧事的地方,還都是在人多的地方,這些劫匪一邊鬧事,還一邊嚷嚷著「我是侯爺的手下」,「我表哥是言宣侯」,「我家侯爺可在郡守府,得到郡守老爺的賞識」,之類的話。

  在出事的時候,有不少熱心的百姓上前幫忙都被這些劫匪給刺傷。

  這份文書記錄著這些案件的詳細經過。

  這些行刺之人有一大半都被官差抓捕。

  經過一番嚴刑拷打之後,他們共處是有人花錢,讓他們這麼說的,但是花錢的人是誰,他們不知道。

  按理來說,這案子已經告破了。

  是當官府將這告破的案子寫明,貼榜公示的時候,卻被周圍的百姓叫嚷著「黑幕」!

  這也難怪這些百姓不相信,畢竟那些鬧事的人喊的是「侯爺」之類的字樣突出的也是這個身份。

  所以在有心人的挑撥之下,這就成了辦事的官老爺,畏懼侯爺的權利,所以將所有的罪責都推給了那些無關人等。

  孟海現在在整個歸文郡已經是臭名昭著了。

  事情發生到現在,只不過過去了兩個時辰的時間,兩個時辰就已經鬧到了盡人皆知的程度,這要說幕後無人推波助瀾,任誰也不會相信。

  這件事的幕後之人又是誰?

  孟海閉著眼睛就能想到申虎。

  要說這件事的幕後之人不是申虎,孟海把自己的腦袋扭下來當球體,雖然這是個偽命題,但他還真的敢發這個毒誓。

  蕭博元滿臉凝重地說道。

  「不知侯爺對這件事情可有主意?」

  孟海皺著眉頭,思索著解決的辦法。

  坐在一旁的趙宣有些心急地說道:「那就張貼告示,將這件事說清楚也就得了。畢竟這件事都是冤枉老孟的,再給那些受傷的百姓,一些安撫費,相信時間一長,這件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趙宣這番話說完,坐在不遠處薛糖芯搖了搖頭。

  「不妥。現在這明顯只是開始,申虎後續要做些什麼還不確定。如果這個時候出言辯解,很有可能就上了申虎的當。到時候這件事被越描越黑,反而不妥。」

  「而且這件事本身就鬧得人心惶惶,侯爺又藉助山匪完成自己的計劃,雖然那些山匪並沒有對百姓下手,但是這必定也會影響民心。現在又鬧出了這件事,在明星不管的情況之下,貿然行動,很有可能再次激起民變,畢竟歸文郡這個地方太容易激起民憤了。」

  薛糖芯也想到了這件事的幕後之人,絕對是申虎。

  趙宣皺了皺眉:「那怎麼辦?總不可能就什麼也不說吧,那樣也太冤枉人了!」

  辯解不妥,不辯解更不妥,這件事該怎麼做?

  薛糖芯沒有說話,而是抬頭看向孟海。

  孟海皺著眉頭,沉思著。

  他察覺到了薛糖芯的目光,在他抬起頭看到薛糖芯的那一瞬間,他心中已經有了些主意。

  他說道:「想要讓一件事快速地淡出人們的視野,有一個很有效的辦法,那就是製造出一件更大的事端,進入到人們的視野。而其所製造出的這巨大的事端,還是要對這場事端的參與者,也就是那些百姓有益的,這樣這才能成為他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在場的眾人聽到這番話同時皺起了眉頭。

  孟海咧開嘴。

  熟悉孟海的薛糖芯等人,知道這個滿肚子壞水的人,又要開始使壞了。

  孟海說道:「一會就以郡守府的名義對外發出一封告示,彪虎商行將要在明日行善舉,免費給窮苦的百姓分發糧食,每個人至少能夠領取一斗米。」

  孟海這番話說完,在場的眾人全部都愣住了。

  彪商行善?

  每個人都能領取一斗米?

  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別說彪商行在短時間之內是否能夠拿的出這麼多米,單單彪上號與孟海之間的關係,而且又是如此下血本的人,彪商行怎麼可能會做?

  薛糖芯和蕭博元兩人聽到孟海的這番話,兩個人的雙眼越來越亮。

  這兩個人似乎想到了什麼。

  孟海繼續說道:「彪上航自然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拿出來這麼多米,如果彪虎商行真的能拿出來,他這個大散人的位置算是坐實了,但是整個彪商行也將會被掏空,再想要對付申虎也就輕而易舉了許多。」

  「彪虎商行註定拿不出這麼多糧食,這個時候我們就可以郡守府的名義對外免費發糧。實在不行還可以分發消費券,當百姓對於彪虎商行失望的時候,這個時候郡守府給了在場的百姓心理寬慰,又拿出了實實在在的東西犒賞百姓。」

  薛糖芯雙眼越來越亮,他接著孟海的話說道。

  「如此過來,郡守府就占據了仁義民心。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在場的百姓拿了朝廷的好處,自然得要聽從朝廷的,這個時候,郡守府在宣稱這件事的幕後之人,其實另有其人,逐漸把這波髒水往彪虎商行身上潑……就算不將這髒水潑到申虎身上,也可以藉此機會對外宣稱這件事與孟還沒有關係,都是有心之人的謀劃。侯爺的這場災禍也就解了,而且郡守府還賺足了民心,更有利於後續的行動。」

  在場的人聽完這番話,雙眼猛地一亮。

  要不怎麼說孟海和薛糖芯兩個人如果湊在一起,整個朝堂上的那些老傢伙都不是對手。

  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陰了。

  孟海露出了陽光的笑容,像個陽光大男孩一般點了點頭,肯定了薛糖芯的這番說辭。

  大計劃已經定好,接下來就是詳細的商議與執行。

  孟海正在與蕭博元等人商議著計劃的每一步細節之時,有一道身穿赤雲服的巡御司小吏急匆匆的跑入議事廳中。

  小吏手中還拿著一封文書。

  他將文書呈給了韓安業。

  韓安業在看過文書之後,一臉凝重地將其交給了孟海。

  孟海看完這新送上的文書,又將其傳閱了下去。

  這是最新情報。

  在桂文郡的民間百姓群體當中,開始流傳著桂文郡的郡守要增加賦稅的消息,比原先的賦稅提升三成,而且還要再增加一個「消費稅」,不管買任何東西都要交稅。

  而且民間百姓還傳言,這個新增加的「消費稅」是歸文郡的郡守為了討好孟海這位侯爺所新設定的。

  所以,這起案件的罪魁禍首,自然而然地就推到了孟海身上。

  除此之外。

  言宣候將要在歸文郡大興土木,修建自己的宮殿院落。

  言宣候將要徵調民夫,為自己搭建遊玩的戲台,歌舞,青樓等用來娛樂的場所。

  言宣候為了斂財,三日之後,不僅將會將市面上大量的糧食和物漲價,還要挨家挨戶的上門討要消費稅。

  據說有些百姓想要上那樣為自己討個公道,結果被裡面的衙役趕了出來,結果在往回家走的時候,被不知道從何處而來的黑衣人打成了重傷。

  一人打完這些去衙門討公道的百姓之後,還撂下了一句「跟侯爺斗,簡直是找死」之類的話。

  有一些百姓被逼無奈,出手反抗,還直接被那群黑衣人卸掉一隻胳膊,砍掉一條腿或者斷幾根手指頭,都是常有的事。

  可以說,這情節已經相當惡劣了。

  現在整個歸文郡也可謂是人心惶惶,民怨沸騰。

  而被千夫所指的言宣候,就是百姓口中一切的始作俑者。

  有些百姓知道這位侯爺目前住在郡守府,所以三五成群地來到郡守府前,紛紛表示,抗議消費稅等各種大興土木的項目。

  整個歸文郡的百姓已經夠窮了,整個歸文郡的百姓也實在是沒有錢了,大興土木徵集的不僅是勞動力,還意味著他們在田裡耕作的作物將會被擱置,這可是他們的命根子。

  所以三五成群的百姓來到郡守府前鬧事。

  當在場的眾人看完這新送上來的消息之後,一個個目光之中都閃現凝重之色。

  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很有可能再次激起民變,而如果再次激起民變,這後果相當地嚴重。

  在眾人看完這新送上來的文書情報之後,遠處又來了兩個身穿赤雲服的小吏,他們再次送上了一些情報。

  這些情報既涉及百姓被黑衣人威脅重傷的傷亡情況,又涉及到現場官兵抓捕的一些進度流程。

  是傷亡慘重。

  鬧事的黑衣人全部都是在百姓聚集的鬧市區,即使那些鬧事之人被當場抓捕,但是這件事已經鬧大了。

  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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