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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囚禁她,折磨她,占有她

2024-04-26 16:36:56 作者: 席晚晚

  陸澤用手想要將他推開,卻因為力氣不夠大無果。

  「陸西洲,你瘋了?現在為了一個女人跑過來和我對抗?」

  陸西洲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一字一頓:「告訴我真相!否則我就讓你的計劃全部癱瘓。」

  說罷,他咬了咬牙:「爸,你應該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陸澤癱瘓了這麼多年,甚至被他關在青山好些年,能夠做的事已經少之又少,如果不是他一直幫著他,他想要的復仇根本就沒有機會。

  他也只能拿這個來賭,他必須弄清楚原因,也想要知道黎圖夫婦的死到底是不是他的手筆。

  畢竟,如果是的話,他……

  兩人僵持了許久,陸澤見他是認真的,終究還是敗下了陣,垂眸嘆了一口氣:「好,我告訴你,先放手。」

  

  陸西洲有些半信半疑:「不要騙我。」

  陸澤自嘲般地笑了笑:「呵,原本這些事我也是應該告訴你的,可實在是……」

  他抬眸痛苦嫉恨而羞愧地看了他一眼,又快速地垂下頭,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難以啟齒。」

  是,那段過往實在是難以啟齒,以至於這麼多年以來,他不敢告訴第二個人,只能憋在自己心裡,讓痛苦無止境地放大,最後折磨瘋了他。

  哪怕已經過了三十多年,他始終無法忘記當時的情景,是那樣的屈辱,那樣的挫敗,那樣的不堪入目……

  如果是商戰,輸了就輸了,那不過是技不如人。

  如果只是背叛,他也不會那麼計較,畢竟他怎麼會不知道人性複雜?

  但當年的事,又哪裡是背叛那麼簡單呢?

  想起當時的情景,陸澤的臉色便瞬間蒼白不堪,乾癟的嘴唇不停地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奔潰一般。

  「西洲,你聽好了,我只說一次,也只告訴你一個人,後續要怎麼做,你來決定,我不逼你。」

  陸澤說著,將臉轉向窗戶那邊,悠悠地開始說起了當年的事情。

  前後差不多說了一個多小時,才大概將事情說了一遍,陸西洲從一開始的懷疑,到震驚,到最後紅著眼睛雙手捏緊成拳,胸口有著一股又一股怒氣想要宣洩而出,可他還是只能忍著,忍到自己的胸口仿佛要爆炸一般。

  他苦想了這麼多年的真相居然是這樣……是那樣的不堪入目,那樣的欺凌和凌辱……

  但他還是壓著情緒,強迫自己鎮定地看向陸澤:「所以,這些事和黎圖夫婦又有什麼關係?七年前,你為什麼要……」

  「不是我。」

  「但是,他一定是你們四個人之一做的,但那個人已經死了,就只能是……」

  「他沒死!」

  陸澤忽然從床上艱難地掙扎著要坐起來,乾瘦的臉上,眼睛瞪得老大,看上去有些恐怖。

  「他沒有死!我很清楚地知道,他沒有死,你說的那些事,全部都是他做的,包括,葉家丟孩子也是他……」

  說著,陸澤冷笑:「呵,我還沒有那麼喪心病狂,會對小孩子出手,更何況,我知道,他們根本不知情,只是下意識站在了他那邊罷了。」

  「要怪只能怪我當時不是鰲頭,不是牽頭人,否則,根本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陸西洲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再次提了一口氣:「所以你想讓我抓了黎晚,破壞顧言深的婚禮,好引他出來?」

  說著,他搖搖頭:「他沒那麼容易出來。」

  「只是拐走新娘當然不會出來,如果你把新娘囚禁起來,變成你的新娘,和顧言深因此吵起來,兩敗俱傷,他就會出來了。」

  陸澤眯了眯有些渾濁的眸子:「西洲,這不是你心軟的時候。」

  陸西洲捏著拳頭沒有說話,心裡卻五味雜陳,讓他不知道要應該如何選擇。

  顧毅所做的事,他也一樣無法原諒,一樣痛恨,一樣……

  可是……

  「她和顧言深都是無辜的,我們……」

  陸澤忽然將水杯砸在了顧毅的身上:「婦人之仁!你這樣怎麼成大事?你明明有本事,白手起家也照樣能夠創建一個醫藥王國,可你偏偏就是栽在了那個女人身上!」

  「我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殺了她,要麼就占有她!」

  陸西洲垂眸,心裡無比地折磨。

  折磨她,和折磨他自己又有什麼區別呢?

  ……

  城郊的廢棄小木屋。

  黎晚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雙手雙腳被擺成了一個大字的形狀捆綁在了床上,她掙扎著想要動,但床周邊的柱子都是鐵的,她根本無法掙脫。

  就在她還在用力的時候,門開了,陸西洲端著一碗麵走了進來。

  見到她醒了,微微愣了一下,轉而走上前,將面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坐在床邊,溫柔地看向她:「醒了?餓不餓?我煮了面,是你最喜歡的打滷面,要不要嘗一嘗?」

  黎晚瞪著他:「西洲,你幹什麼?快給我解開。」

  陸西洲看著她,搖了搖頭:「不行,解開了你就會逃走,你會離開我,走到他身邊,我不要。」

  「你到底想做什麼?這樣解決不了問題。」

  黎晚有些著急:「你的對手不應該是顧言深。」

  「是他,從頭到尾都是他!」

  陸西洲伸手摸著她的臉頰,然後捏住她的下顎:「如果不是他,你會愛上我的,你會和我結婚,不是麼?是因為他才打破了這一切。」

  黎晚別過臉不願看他,卻又被他用力掰了過來:「為什麼不看我?恨我?討厭我?」

  說著,陸西洲臉色一沉:「為什麼?過去的四年裡,我對你還不夠好麼?我哪一次不是豁出命救你?我什麼都支持你,幫你,保護你,就因為這一次沒有支持你,所以你就恨我,討厭我?」

  「晚晚,你不可以這麼過分,不能因為一次沒有按照你的需求,你就恨我,你不可以!」

  黎晚看著他猩紅的雙眸,便知道他已經瘋了,根本聽不進去任何一個句話。

  良久,她垂下眼帘:「我沒恨你,也沒討厭你,我只是不願意看到你迷失了自我而已。」

  隨即,她苦笑一聲:「但我想我說這些也沒有什麼用吧,所以,你想如何就如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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