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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誰教你這麼和我說話的?

2024-04-26 16:24:54 作者: 席晚晚

  顧言深被她問得一愣,蹙眉有些不耐煩地看向她:「黎晚,你又發什麼瘋?」

  一下說他給她外婆說了什麼,一下又說他製造了別人的車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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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力捏著她的下顎:「是我這幾天對你太放縱了?才會讓你這麼放肆!」

  放肆?

  她放肆?

  「你把外婆抓走,還要將這三年的事添油加醋告訴她,現在外婆不認我了,根叔也死了,你說是你對我太放縱?」

  她伸手拽住他的衣袖,雙眸通紅地看向他:「顧言深,你何曾對我對黎家寬容過?」

  「你說的那些和我無關。」

  顧言深捏著她的下顎將她帶到自己的面前,低頭冷冷凝著她:「我還以為這幾天你能冷靜地想清楚,現在看來,你根本就是看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無關?

  她不信。

  她恨恨地看向他,冷笑一聲:「我才剛剛讓根叔送我爸的遺物來海城,他就在路上發生了車禍,而且,就連我爸的遺物也一起消失了。

  試問在海城,除了你顧言深還有誰會監視我的一舉一動,又還有誰比你更恨黎家,更關心我爸的遺物?」

  「顧言深,我說過,我爸是清白的,我會證明我爸的清白,可你呢?居然拿走了我爸的遺物,想要毀掉我爸的清白!」

  說著,她嗤笑道:「但我告訴你,我不會怕你,就算你百般阻撓,我也一定會證明我爸是無辜的。」

  爸爸一定是無辜的,他怎麼可能會殺害顧老先生。

  絕對不會是爸爸。

  更何況,她才開始查三年前的車禍,根叔就遭逢不測,連帶著爸爸的遺物也不翼而飛,她絕對不相信這是巧合。

  三年前的車禍,根叔的車禍,恐怕都是有人蓄意而為。

  在海城,能如此做的,她只能想到顧家。

  「我根本不知道根叔是誰,你別往我身上潑髒水。」

  顧言深很是不爽,他眯了眯狹長的眸子,聲音越發的冰冷:「我要是想動你們黎家的人,何須用車禍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你把我當了你三年情人的事告訴外婆,難道就不下三濫?」

  黎晚不屑地笑了笑:「你一邊想要和葉芸溪結婚,一邊和我上床,還想我給你生孩子,難道就不下三濫?顧言深,你還真是雙標呢。」

  她不相信他的說辭,在海城誰能比得上顧家,比得上他顧言深?

  更何況,除了他還有誰天天盯著她?

  顧言深被她惹惱了,俯身便狠狠將她吻住,發了狠一般地想要懲罰她,不斷地索取著。

  黎晚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雙手不由地用力將他向外推,可推了半天也沒能將他推出去,反而被他抓住手腕,抬起按在了牆上。

  他肆意地侵略,讓她覺得惱恨又羞愧。

  惱恨這個男人一切,羞愧即便如此,她的心還是會因為他而悸動。

  她恨這種感覺,卻無法改變。

  良久,他才鬆開她,咬著她的唇,危險地警告她:「黎晚,我告訴你,我還犯不著去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報復你。」

  隨即,他貼在她的耳邊,低沉而陰冷地說道:「因為死根本無法滿足我對你們黎家的恨意,我要讓你留在我的身邊,一生一世都被我折磨,慢慢地煎熬!」

  黎晚心猛地一抽,莫名有些害怕。

  她不知道他的手段還有哪一些,也不知道他會想怎麼折磨自己。

  可她知道,她絕對不能再聽他的擺布。

  於是,她猛地將他推開:「你別想可以操控我,我不會再聽你的話,也不會再當你的情人,我們之間的協議早就結束了。」

  「但你們黎家欠我的還沒還清!」

  「顧老先生的死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但絕對不會是我爸爸做的。」

  她倔強地看向他:「你根本沒有證據,而且顧老先生的屍體也沒有找到,你這樣下結論會不會太武斷了?」

  這樣的道理,她都懂,顧言深會不懂麼?

  尤其是,經歷了兩次生死一線之後,她覺得一切不過是顧言深強加的罪。

  不論是,爸爸和顧老先生的事,還是她和葉芸溪的事,他從來不看證據,只聽一面之詞就定了她的罪。

  甚至有時候,邏輯那麼混亂,他也完全不管,這根本不是他的風格。

  「到底為什麼?顧言深,你為什麼要污衊我爸爸,為什麼要針對我,針對黎家?」

  是因為葉芸溪麼?

  為了討好葉芸溪,才這麼做的麼?

  可是,以顧家的地位,哪裡需要討好葉家?

  「等找到我父親的屍體,那就是你外婆的死期!你們黎家一定有人要為此付出性命!」

  黎晚只覺得身子一僵,絕望而倔強地看向他:「顧言深,你根本就是一個劊子手!外婆是無辜的,你為什麼非要和她一個老人家過不去?」

  顧言深冷冷凝著她。面無表情地說道:「要怪就怪她和黎家扯上了關係。」

  這算什麼?

  他分明不在乎真相,只是想要定黎家的罪。

  良久,她笑了出來:「你是為了討好葉芸溪,還是只是為了立一個孝順兒子的人設給大家看?」

  「我爸媽都死了,黎家也破產了,我也早已不是什麼黎家大小姐,外婆也久病纏身,現在根叔也死了,我們黎家已經什麼也不是,什麼也沒有了,為什麼要趕盡殺絕?」

  她用力拽著他的領帶,仰頭紅著眼睛咬牙道:「顧言深,我告訴你,外婆是我僅剩唯一的親人,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既然,她無法帶外婆離開,那就要守在外婆身邊,保護好她,絕對不能讓她像根叔一樣死得不明不白。

  說罷,她又補充道:「還有,撞死根叔這件事我一定會告到底,殺人償命,就算是你找的替罪羊,我也會讓他付出代價!」

  隨即,她鬆開他,轉身就要走,卻被顧言深一把抓住甩在了牆上,撞得她生疼。

  他討厭她目中無他的樣子,尤其是討厭她和自己宣戰。

  這三年來,她那麼溫順聽話,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更何況,有罪的是她,虧欠他的也是她,她憑什麼委屈?

  他緊緊摟著她的腰,將她拽進自己懷裡:「黎晚,誰教你這麼和我說話的?陸西洲教的?」

  他的人,他不允許任何人染指,陸西洲就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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