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渣男賤女真是絕配
2024-04-26 16:24:33
作者: 席晚晚
黎晚覺得自己真的無法看透這個男人。
他對葉芸溪的承諾是那麼溫柔和堅定,可他對她卻是一如既往地占有欲。
她不明白,如果他愛著一個女人,又是如何和另外一個女人親熱的。
難道男人都是這樣麼?
他們的愛,和身體是可以分開的?
良久,顧言深才鬆開她,抬手用力地捏著她的下顎,冷聲道:「黎晚,以後別去招惹芸溪,只要你還和以前一樣安分,我也不會動你外婆。」
這話如果是放在以前,她可能會信,可現在,她不會。
冷庫的事和外婆兩次被綁架的事都還歷歷在目,她沒有辦法相信這個男人的任何一句話。
更何況,她就算安分又如何?
安分他就會放過她麼?
不,他不會。
「顧言深,你真的很渣!」
說著,黎晚嗤笑一聲:「不過倒是和葉芸溪很配,渣男賤女真是絕配。」
顧言深臉色一沉,雙眸森冷得有些嚇人:「黎晚,我勸你別再發瘋,否則,你知道下場。」
知道,她當然知道。
因為葉芸溪的一個造謠,他抓了她外婆兩次,還把她關在冷庫當作懲罰,她怎麼會不知道?
可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她一定要走。
尤其是現在還懷孕了,她必須在他知道之前離開。
「發瘋?顧言深,到底是我發瘋還是你發瘋?從頭到尾我只是想成全你和葉芸溪,是你抓著不讓我走,最後導致葉芸溪知道了一切,這一切都是你導致的!」
她猩紅著雙眸,將他狠狠推了出去:「我知道,你覺得三年前那場交易之後,我就是你的私有物品嘛,呵……但是,顧言深,我是人,我不是物品!我是有思想的,我不可能甘願受你擺布,當你不會說話的木偶!」
聽到這話,顧言深嘴角一抽,頓時周身寒氣逼人:「怎麼?你現在是傍上了陸西洲,所以開始想要逃離我了?」
隨即,他抬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壓在了床上,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黎晚,我說過,你就是死也別想離開!」
「顧言深,你真的有病!」
她嘗到了嘴裡的血腥,朝著他吐了出來:「你有病,葉芸溪也有病,你們全部都有病!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讓你這麼死抓著我不放?為什麼?」
顧言深擦了擦臉上的血,深邃的雙眸越發地陰冷,手上掐著她的力氣也加重了幾分:「因為這都是你黎晚欠我的,你就是贖罪一輩子也還不清!」
欠他的?贖罪?
他是幫了她很多,可她從未欠過他什麼。
「這三年一直是各取所需,我沒有欠你什麼!」
各取所需?
「你和陸西洲也是這樣各取所需?」
黎晚不知道他到底為什麼這麼執著於她和陸西洲的謠言,可她真的解釋累了,不想再解釋了,便笑著看向他:「對啊,就像三年前和你一樣,畢竟……我什麼也沒有,只有這具身體。」
聞言,顧言深臉色一黑,低頭髮狠地吻了上去,幾乎要讓她斷氣。
之後,他鬆開她的脖子,粗暴地想要撕扯她的病號服。
黎晚猛地想起肚子裡還有個孩子,便用力想要掙脫開,可她越是掙脫,顧言深便越是用力。
忽然,她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顧言深,這裡是醫院!」
「醫院怎麼了?你怕陸西洲看到?」
「陸少也是你朋友,你不相信我,難道也不相信自己的朋友麼?還是說你顧言深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
「黎晚!」
他抓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你搞清楚了,你是我的女人,別張口閉口都是別的男人。」
瘋了!
這男人真的瘋了。
他一邊想殺她,一邊又對她的身體有著絕對的占有欲,簡直是匪夷所思。
「我只是你想要殺死的女人!」
黎晚抓著他的手腕便用力咬了下去:「顧言深,你女人是葉芸溪,不是我!」
他吃痛猛地鬆開她,直起了身子,甩了甩被咬的手,又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西裝。
「黎晚,你想跑也可以,我就看你能不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最後,顧言深丟下這麼一句,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他走後,黎晚就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才好。
第二天,她只在醫院住了半天,下午兩點,她就換了衣服打算出院,結果在門口遇到了來探望她的陸西洲。
「你還不能出院。」
黎晚抿了抿唇:「我知道,但我不想在醫院待著了。」
她實在受不了,顧言深和葉芸溪輪番來找她麻煩,和她撕扯。
太累了。
這根本不是住院,而是在受虐,或許離開回到etv上班都比這養傷。
見她去意已決,陸西洲也沒強求:「回家麼?我送你。」
她搖了搖頭:「不用了,我自己打車走。」
說著,想起顧言深認定她和陸西洲有苟且的事,便有些無奈地笑道:「我怕我會連累你,到時候顧言深找你麻煩就不好了。」
「言深信了報導,是不是?」
黎晚點點頭:「嗯,深信不疑,我想可能葉芸溪還添油加醋了一番吧。」
聽到她這麼說,陸西洲直接拿過她手裡的包:「我送你,放心我不怕,不過如果你害怕,我可以讓司機送你。」
她愣了一下,他都不怕,她有什麼好怕的?
反正,她不管做什麼,顧言深都會找她麻煩的。
之前,她天真的覺得,只要她安分守己,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能安安穩穩地度過這一輩子,可現在她知道了,不可能。
她就算什麼也不做,顧言深也厭惡她,就算什麼也不做,葉芸溪也會製造事端,加劇她和顧言深之間矛盾。
所以,索性東躲西藏,倒是不如乾脆不再管。
「那就麻煩你了。」
「我們是朋友,不是麼?」
朋友?
他們算朋友麼?
上車之後,她忽然轉頭問道:「陸少,事發之後,顧言深沒找過你麼?」
陸西洲啟動車子:「當然找了。」
想起當時的情景,他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