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齊宇軒被開除了
2024-09-05 14:02:16
作者: 君沐毅青
返回酒店後,姜溫鹿在房間裡啃著手抓餅,怎麼想怎麼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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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季言禾那個煩人精……她正在心裡不滿的吐槽呢,下一秒「鈴!」的一聲,手機突然響起,嚇了她一跳,手裡的手抓餅差點掉在地上。
但很奇怪,那鈴聲只響了一聲就熄火了。
姜溫鹿一看來電人,心頓時「咯噔」一下,季言禾的電話!
果然背後不能說人壞話,邪門!
她咽下嘴裡的東西,放下剩下的手抓餅,回撥回去。
一秒,兩秒,三秒……
十多秒後,那頭的人才接起,緊接著男人漫不經心的聲音幽幽傳來:「幹什麼?」
問她?
這應該是她問他才對吧。
「總裁……您剛才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指示嗎?」
「是你打給我的。」男人冷聲糾正,「你有事?」
「啊?」姜溫鹿有點懵,「不是啊總裁,剛才您給我打電話,但只響了一聲,我這才給您回撥過來的。」
「所以,現在這電話是誰打給誰的?」
姜溫鹿的小腦袋瓜沒反應過來,直接邁入他的陷阱,老實巴交的回答:「我打給您的。」
「嗯。」男人似乎是滿意了,淡聲問道:「所以你有什麼事?」
姜溫鹿迷茫道:「我?我沒事啊。」
「沒事你打什麼電話?你很閒嗎?你去川城是有公務在身,不是讓你去吃喝玩樂的!」
吃喝玩樂?!
這麼一大頂帽子,不分青紅皂白就扣下來,姜溫鹿真的氣到了!
「我哪有吃喝玩樂?我沒有!」
「沒有?那你剛才跟豐丞宇去哪兒了?」
「我們去……」姜溫鹿張張嘴,一時語塞,被噎到了。
末了,她小聲咕噥:「我們餓了去外面吃飯嘛……」
「酒店裡不能吃?不能叫外賣?一定要去外面?浪費時間!」
「!!!」
聽到這話,姜溫鹿真的無辜死了。
去外面吃個飯也叫浪費時間?
他也未免太不講理了吧!
可是——
她打又打不過他,吵都吵不過他,只能認慫。
姜溫鹿深吸一口氣,咬著後槽牙,陰陽怪氣道:「知道了總裁,我再也不出去吃飯了,我把所有時間都用來專心工作,可以了嗎?」
季言禾沒搭理她,直接掛斷電話。
瞪著黑屏的手機,姜溫鹿氣得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要是能把這自大狂從手機里揪出來暴打一頓就好了!
後來的幾天,姜溫鹿真的老老實實待在酒店裡忙計劃書,豐丞宇幾次叫她出去吃飯她都沒去。
不能和男神共進晚餐,天知道姜溫鹿有多恨!
可真不是她不想,而是季言禾隔三差五就打電話查她的崗,盯她盯得死死的,一絲縫隙都不留。
她算是明白了,季言禾這是變著法給她找不痛快,不相信她的能力!
既然這樣,那她偏要好好做事,做好了,狠狠打他的臉!
懷揣著這樣的雄心大志,姜溫鹿連續三天都熬到深夜,黑眼圈都能去和國寶熊貓媲美了。
第四天的時候,豐丞宇敲響她的房門,來提醒她下午跟合作方會談。
姜溫鹿一開門,那樣子就把豐丞宇嚇了一跳。
「姜助理,你還好吧?」
姜溫鹿靠在門框上,已經顧不上自己在男神眼裡是個什麼形象了,她虛弱的回答:「我沒事……豐總監,計劃書我弄好了,我拿給你看。」
「好。」
豐丞宇接過來計劃書,然後叮囑了她抓緊時間休息休息。
「嗯,好,豐總監,那我去睡一覺。」
「快去吧。」
回到房間,姜溫鹿一頭栽向大床,倒頭就睡,只是睡夢中還不忘說夢話罵著某個人:「臭毒舌……季言禾……王八蛋……」
與此同時,江城季氏集團頂層。
「阿嚏!」
季言禾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拿過手機。
屏幕上顯示著一張照片,是十分鐘前姜暖鹿給他發的。
照片裡,她舉著完成好的計劃書,暖鹿的笑著,配文是:總裁,為了它我快熬吐血了,求加薪!
「蠢。」
他薄唇吐出一個字,卻不再是冰冷沒有溫度。
季言禾沉眸又看了照片一會兒,鬼使神差的點了保存……
……
另一邊——
阮欣莉正在練習室里練琴,樂團助理突然急匆匆推門進來,打斷了她的練習。
「你知道我練琴時候最討厭被人打擾。」阮欣莉將大提琴放在一邊,看向助理,十分不悅。
「我知道的欣莉姐,可是齊宇軒他被樂團開除了!消息已經傳到官網上了!」
「什麼?」聞言,阮欣莉吃驚不已,「你說齊宇軒被開除了?」
「聽說是樂團董事會那邊親自下的決定,欣莉姐,這可怎麼辦?那你過幾天的演奏會,沒有鋼琴伴奏怎麼行?」
「鋼琴伴奏再找不就行了!」阮欣莉也是心煩意亂,她和齊宇軒已經搭檔兩年,齊宇軒人不怎麼樣,但是琴彈得是真不錯。
驟然換鋼琴伴奏搭檔,光是磨合就要耗費不少時間。
但此時阮欣莉心裡想的不只是換搭檔這一件事……
能隨意左右樂團董事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行事又這般雷厲風行,除了季言禾,她再想不到其他人。
沒辦法,阮欣莉想了想,決定去一趟季氏集團。
半小時後,她如願見到了想見的人,可對方兀自坐在辦公桌後看文件,見她進來,他頭都沒抬一下。
阮欣莉咬了咬唇,走到辦公桌前站定,嗓音低柔:「言禾……」
聽到聲音,季言禾這才抬眸,看到來人,他往後靠向大班椅背,冷淡問道:「有事?」
阮欣莉雙手垂在身側倏然握緊,她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問道:「齊宇軒的事,是你做的吧?」
男人沉默。
沒有聽到他的回答,阮欣莉緊接著又說:「齊宇軒這人確實有時候說話不太好聽,那天也是太著急了才會說那些話。」
聽到這裡,季言禾淺褐色的眸一凝,沉聲道:「你確定,他那天只是說話不好聽?」
阮欣莉一怔,心裡有些發慌,「言禾,你這話什麼意思?還……還能有什麼?」
下一刻,之間季言禾站起身,長腿一邁朝她走來。
男人站定在她跟前,高大的身形如山,壓力也如山般朝她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