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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第五斂月

2024-09-08 23:19:08 作者: 凌舞玥

  皇帝對林杏並不陌生,那女子雖然與林杏的身高相似,可是身形較之清瘦了幾分。

  皇帝眉眼深深,問道:「宴兒身側的女子乃是何人?最近可有聽聞宴兒與什么女子有過接觸?」

  蘇小小聞言,也抬了抬下巴,循著皇帝的視線看去,只一眼,瞳孔便驀地放大。

  那定然是林杏,除了林杏,還有誰會立在周宴身邊?

  她當初攻略周宴的時候,哪怕用了系統,也都石沉大海,她不相信還會有第二個人能夠攀上周宴。

  蘇小小定定的看著那一處,垂於身側的手緩緩收緊。

  榮貴妃,現在已經是榮皇貴妃了,她朝著那個方向看去,仔細盯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看起來也不像是林杏,林杏比起來,應該會更豐腴些。」

  

  自從周宴毫不掩飾對林杏的心思之後,皇帝和榮皇貴妃也有意彌補他,促就這門婚事,之前林杏身受重傷,他們並不好說些什麼,唯恐是在其上火上澆油,只將林杏的稱呼從林夫人改回了名字。

  蘇小小假裝方才注意到他們的對話那般,踮起腳來裝模作樣的張望了番,轉身時依舊一臉無辜道:「若那是林夫人的話,林夫人在府中悶了半年,瘦了也有可能,莫說是林夫人,若說是我,一直在府中養傷,也會瘦上幾斤。」

  李恪將她攬得更緊:「本宮怎麼可能讓你受傷?這樣的話不要再說,你也不知道避讖的。」

  「有你在,我還需要避什麼讖,你又不會當真讓我受傷。」蘇小小一臉自然。

  皇帝看著二人的互動輕笑:「你們二人感情倒是深,只可惜朕和皇貴妃已經上了年紀,恩愛不起來了。」

  皇帝錘了錘腰:「只站了這麼一會兒朕就覺得酸疼了。」

  「若此人當真是林杏的話那恰好,朕從半年前就覺得身子虧空,正好讓林杏來為朕瞧瞧。」

  李恪與蘇小小相視一眼,蘇小小輕笑,轉過身來:「林夫人的醫術確實無雙,只是現在那人蒙著頭紗還不便確認身份,不若待會兒宴上,父皇將那女子喊來,讓她揭開帷幕。」

  「此事再議吧。」皇帝臉上神色懨懨,「她既然帶著帷幕,那便是有什麼不便,若是貿然讓她掀開,豈不顯得是我們逼迫?屆時我與皇貴妃在宴兒眼裡便成了罪人,我這身子弱了點那便弱了點了,無事。」

  蘇小小拳頭又攥緊了幾分。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她分明有將皇帝的好感度升上去,可皇帝對於皇位一事的態度依舊是模稜兩可,甚至越發的器重周宴,無論她暗中給周宴使了多少絆子,第二日,在皇帝心目中,周宴的地位還是無事發生。

  現在,儘管皇帝那樣想要知道那女子的身份,卻還是想著周宴的感受。

  蘇小小隻恨自己的系統並不能夠減下旁人的好感度,若是能夠減去,她此刻早就成了一代女帝。

  蘇小小壓下心中的不滿,躬身笑道:「如此,是我考慮的不周了。」

  「無事,你年紀小,與太子還需要多加磨練。」皇帝擺擺手,「皇家園林內的每一處都由朕親自監工,你與太子不去轉轉?這裡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蘇小小點頭:「方才就有這樣的心思,只是瞧著父皇與皇貴妃和母后獨自在此處坐著,也怕你們孤單,沒有個說話的人,這才和李恪在此處與你們說些話來。」

  「三個人還能沒有說話的人?」皇帝輕笑,「皇家園林一年只開放幾次,你們還是快些去看看吧。」

  「既然如此,兒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李恪頷首,行了一禮後便轉身離開了。

  待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三人視線中,皇帝眼中的笑意這才消失,拈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他看向榮皇貴妃,忽的將她拉近,在她的耳旁低聲道:「太子李恪,太過於依賴蘇小小,蘇小小此人又野心太過。」

  「那皇上的意思是?」榮皇貴妃看向皇帝,假裝是不懂此事的模樣。

  皇上搖了搖頭,只神秘莫測的看了她一眼,忽的在她的掌心重重一拍。

  皇上,還是動了易儲的心思。

  榮皇貴妃收回視線,若有所思。

  皇上單單只將此事告知她,那便是說明,皇上對於周宴有想法。

  蘇小小平日裡鋒芒畢現,大約她也清楚皇上與自己都非常喜歡她,行事也越發放肆了起來。

  無論蘇小小在東宮是什麼做派,可如今乃是皇帝面前,乃是手握多年大權的皇帝,帝王的猜忌是無數人都難以承受的東西。

  皇帝怎麼能夠允許皇室衰微,大部分的權利都由一個外女把持?

  喜歡是喜歡,可皇室是皇室。

  就算是喜歡到能夠將日月都摘下來奉與蘇小小,對於算計了一輩子的皇帝來說,這件事也不能馬虎。

  榮皇貴妃輕呷了一口淡茶,並不說話。

  周宴帶著女子在皇家園林內轉了大半圈,眼看時辰就要到了,這才姍姍來遲,在最後的光景卡點來到了宴會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周宴身側,有猜忌,有艷羨,也有欣賞。

  「宴兒,怎麼來的這樣遲?」

  皇上朝著周宴看過來,神色卻未有不滿。

  「皇家園林內的景色實在是太引人注目,兒臣曾經也遍訪名山,今日入了皇家園林才知往日所見不過坐井觀天。」周宴畢恭畢敬道。

  榮皇貴妃亦是看了過來:「你身側的女子可方便道明身份?這還是第一次見你帶著一個女子出席宴會,為娘自然是好奇的緊,可這帷幕為何到了宴會上也都不摘下來?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此女子來自越國,姓第五,名為斂月。」

  周宴看向第五斂月,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揚,儼然是用情至深的模樣:「第五姑娘乃是我一舊友的妹妹,之前我便與第五姑娘通過書信,想不到前些日子在十里亭處,恰好遇到負傷的第五姑娘,兒臣認為,這便是緣分了。」

  「既然是越國女子,為何會在我大周的十里亭中?」皇帝驀地看了過來,眼神中帶著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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