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不會是不想承認我們的關係
2024-09-08 23:16:10
作者: 凌舞玥
「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紅衣眨了眨眼睛,「這件事情很奇怪嗎?」
奇怪,當然很奇怪。
林杏打量著趙頡,又看了眼紅衣,像是在詢問趙頡與紅衣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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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趙頡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清楚,他納罕的指了指自己:「你是要我……?」
「對啊,不是你還能有誰?」紅衣看了看趙頡,忽的雙手攀上趙頡的後頸,「趙頡,你該不會是看到烏仁圖雅在這裡,不想要承認和我的關係吧?」
趙頡沉默了,他實在不知道應當如何回答紅衣,只能清了清嗓子:「沒有這回事,我只是……」
「那你還不快將我抱至榻上。」
紅衣冷哼,竟然直接跳至趙頡懷中。
烏木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一聲,對趙頡道:「既然趙公子有事,我們也不多加打擾,就先行離開了。」
「哎,不是,娘,我……」眼見著林杏幾人就要離開,趙頡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求助的看向林杏,然而林杏嘴角噙著笑意,一副看好戲的模樣,頓了頓,趙頡只得拉住烏仁圖雅的袖子,「烏仁姑娘,救我!」
烏仁圖雅含笑轉身,眼底卻是不可觸及的涼意:「你們小兩口之間打打鬧鬧,與我有什麼關係?我怎麼救你?」
烏木下意識看了眼烏仁圖雅。
烏仁圖雅斂起情緒,只道:「既然是你自己惹下的風流債,那你就自己去還。」
「不是,我怎麼就風流債了?我與紅衣清清白白,你難道還不清楚嗎?」趙頡有些著急的解釋道,他將身上扒著的紅衣遞給春眠,眼看紅衣還要說些什麼,趙頡忽的捂住她的嘴巴。
紅衣定然是不太正常,趙頡雙指併攏,猛地點在紅衣穴位上。
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張羅著將紅衣送回屋中後,趙頡這才抹了把冷汗,對林杏不滿道:「娘,您方才怎麼一句話也不說?」
「我與紅衣如何您不是最清楚的麼?眼下烏木與烏仁圖雅姑娘都在這裡,你倒是看起了我的笑話。」
趙頡有些懊惱的揪了揪頭髮,礙於烏仁圖雅和烏木都在這裡,趙頡又迅速冷靜下來。
對烏仁圖雅和烏木歉意的笑笑:「不好意思,讓二位看了笑話,紅衣平時並不這樣,可能是因為傀儡衝撞了紅衣,所以才……」
烏仁圖雅輕笑:「想不到傀儡還有這樣的功能。」
「紅衣素來很是守禮,不會輕易對我做出逾越之事。」趙頡嚴肅重申,「紅衣經歷了什麼尚且不知,我們還是不要妄下猜測的為好。」
「她體內的好像並不是蠱蟲,北羌的蠱蟲與下蠱者心意相通,下蠱之人討厭誰,蠱蟲就會討厭誰,方才我用血來做引子,但紅衣並沒有什麼反應,應當是……」
烏木冷靜道,「若是傀儡,方才就應當消散,她莫不是被催眠了?」
「催眠?」林杏曾經聽過這個話術,催眠會潛移默化的改變人的想法和記憶,紅衣那樣,應當是將趙頡當做了夫君。
「極有可能。」烏木緩緩道,「但是催眠並非是直接篡改記憶,而是從潛意識裡將某些想法放大,紅衣一直與你們為伍,應當是不會生出些叛變的心思來,但是有可能說出你們之前的謀劃來。」
趙頡與林杏對視一眼,幾人之前的謀劃紅衣並沒有參與,唯一的可能就是與烏木的結盟一事,但這已經是眾人皆知的了。
趙頡將這些告知烏木,烏木頷首:「如此也切莫掉以輕心,但是烏仁圖索應當是沒有從她口中說出些有利的話,這才又將她放了回來。」
說著,烏木看向林杏道:「林夫人,紅衣現在的狀況如何?體內可有什麼傷口?」
「傷口倒是並未瞧見……」
屋外幾人的談話漸行漸遠,無人注意到昏迷在榻上的紅衣,她指尖不斷摩挲著袖口的血跡。
眉頭輕蹙,手腕上清晰的凸起一條蠱蟲的形狀……
紅衣的事情只是在幾人之中掀起了些許的風浪,趙頡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特意派了春曉時刻盯著紅衣。
到了綻芳華,周邈早就在門邊等著了。
瞧見烏仁圖雅與趙頡一同下了馬車,眼神中閃過些許波瀾,他連忙低頭哈腰的對烏仁圖雅道:「烏仁姑娘,是吧?上次一見,我已經為你的賭術拜服,不如今日我們再來?」
周邈撞了撞趙頡的肩膀:「你怎麼看著悶悶不樂的?要不要去賭坊里散散心?」
趙頡如今頗為煩躁,本來他與周邈也不過是虛與委蛇想要調查一番大肆賭坊背後的事情,如今已經清楚大肆賭坊已經移手給烏仁圖雅,對於周邈再也沒有了些許耐心,此刻瞧見周邈來到自己身邊貼著,只覺得耳邊聒噪的不行,他一掌推開周邈,他並未過多注意力度,卻不想直接將周邈猛地打在了一側。
周邈重重的撞在石獅子上,只覺得胸口火辣辣的,後背也痛的要命。
「咳咳,趙頡,你居然這般的心狠手辣。」周邈一副錯付了的樣子,指著趙頡,渾身顫抖,這可是玄武大街,全京城最為繁華的地方,人來人往的,趙頡這樣打了他,讓他的顏面往哪裡放?
秋生連忙過來攙扶他,見周邈眼神中划過幾分受傷,心裡也極為不是滋味,他將周邈拉起來,在周邈耳邊道:「少爺,我們本來就是為了讓他染上賭這一惡習才如此的,既然他如今一直克制著,我們再堅持想必也沒有什麼道理,他這分明是沒有將你當做朋友那樣看待,既然如此,少爺又何必再與他周旋?」
秋生這話,算是徹底點燃了周邈心中的怒火,他對秋生點點頭,站起來啐了一口道:「趙頡,你究竟可有將我當做你的朋友?你就是這麼對朋友出手的嗎?」
「朋友?」趙頡冷笑,眼神涼意刺骨,「我可沒有見過攛搓人去賭坊的朋友,你與我師父為敵,中傷我娘,還想要我將你當做朋友?我趙頡是有多寂寞,才會甘願當你的朋友?」
趙頡氣勢逼人:「我從一開始就不想要與你做朋友,只不過是你纏的緊罷了,你以為我不清楚你的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