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葉家和約翰,戚家是娘家
2024-09-11 14:14:31
作者: 菊菊
一提及Z國,就讓人不可避免地想到約翰家族。
江承宴眉頭一皺,眼底很快覆上了一層薄霜。
「去Z國幹什麼?」
蘇慈意抬眼瞧著江承宴,笑了笑,「我自然有我的事情要做,你不用管,等我回來就好。」
江承宴的眼神有幾分晦暗不明。
除了去Z國處理約翰家族,還有什麼事?
他沒說穿。
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你的男人不是廢物,你也不用事事都攬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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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慈意隨手將碎發勾到了耳後。
迎著餐廳中亮堂的燈光,她的眼底宛若落入萬千星辰,顧盼生輝。
「你的女人也不是廢物,不需要事事都躲在你的身後。」
她的聲音明明很輕,可混在冬日裡寒涼的空氣之中浮浮沉沉,卻字字都顯得格外堅定且不可撼動。
江承宴沉默。
也是。
他愛的女人註定不是依靠於他人的菟絲花。
而是不需要任何養分也能野蠻生長的紅玫瑰。
一頓飯吃完。
二人一起從餐廳里出來。
外面大雪紛飛。
江承宴長臂展出,自然而然地就將蘇慈意擁入了懷中,替她擋住風雪。
男人略帶粗糲的大手輕而易舉地就能把蘇慈意的小手包裹住。
他的下巴擱在蘇慈意的肩膀處,聲音低低沉沉:「等所有障礙都掃清以後,你就得乖乖回來嫁給我,知道麼。」
蘇慈意只覺得自己的手被握得越來越緊,手心處源源不斷地傳來江承宴身上的溫度。
她失笑,仰起巴掌大的小臉,瀲灩的眸光直視江承宴。
「怎麼了,還怕我跑了不成?」
說罷,蘇慈意還揚起了自己手腕上戴著的翡翠玉鐲,還有無名指上那枚醒目的鑽戒。
「喏,我這不是已經被你套牢了嗎?」
她彎著眸,笑意明媚。
「但願你是真的已經被我套牢了。」江承宴也忍不住勾唇笑了。
他還是緊緊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印下一吻,「就在下個月中旬,慈意,我會給你一場最盛大的訂婚宴。」
蘇慈意嘴邊噙著一絲別樣的笑,聲音極具耐心,「好,都依你。」
二人膩膩歪歪了一陣,這才依依不捨地分別。
江承宴將蘇慈意送上了車。
他站在原地,一直望著蘇慈意的車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內。
這才轉身,上了另一輛車。
姜朝一直在駕駛座上待命。
江承宴一上車,他就畢恭畢敬地問道:「總裁,接下來,直接去見戚總嗎?」
「嗯,開車吧。」
片刻後。
黑色賓利緩緩啟動,在雪地中碾下一道長長的印子。
還是那家熟悉的茶館。
江承宴到的時候,戚政隆已經泡好了一壺熱茶。
「坐。」
戚政隆態度略顯冷淡。
江承宴在他對面落座。
主動接過了戚政隆手中的茶壺,替戚政隆斟上了一杯熱茶。
包廂中茶香縈繞,醇厚又淡雅。
「我求婚成功了,慈意答應我下個月中旬舉辦訂婚宴。」
江承宴也給自己斟了杯茶,他輕抿了一口茶,姿態間盡顯底氣十足。
話音一落。
戚政隆剛端起的茶杯就抖了一抖。
茶水往外濺了一點,落在紅木桌上,暈開一團水漬。
他抬起頭來,一雙眸子裡迸出銳利的鋒芒。
茶杯也被他重新放回了桌上。
這杯茶他一點都不想入口。
戚政隆一邊擦著自己手上沾上的茶水,一邊沉聲道:「所以呢?」
江承宴緩緩說道:「到時候,我會請戚家一起來,希望戚總和戚老爺子可以來。」
「我……也會設法把戚家安排在慈意的娘家一方。」
說這話時,江承宴的態度誠懇且謙卑。
戚政隆的臉色到底還是緩和了幾分。
他吐出一口氣,深深地看了江承宴一眼,這才道:「有心了。」
結束了這個話題。
江承宴話鋒一轉,又道:「另外,Z國那邊,戚家還是趁早退出吧。」
「我要動手了。」
戚政隆眯起眼來,「你有把握一擊必勝麼?」
江承宴屈指在桌面上輕輕叩擊,每一下都具有節奏,「我從不打沒勝算的仗。」
約翰家族,必死無疑。
「在這種情況下,戚家最好趁早脫身,免得約翰狗急跳牆傷了戚家。」
這段時間,戚家在海外的勢力不停地在暗中對付約翰財團。
已經引起了約翰財團的注意。
戚家再勢大,在國際上對上約翰財團也得吃虧。
所以江承宴的勸告不無道理。
戚政隆微顰著眉。
在這個時候,他也沒有自視甚高,只道:「我知道了,不過若是有需要戚家協助的,隨時來找我。」
約翰財團不好對付,但戚家多少也能從它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說到這裡,戚政隆又補充道:「對了,最近有風聲傳出,Z國葉家似乎和約翰財團有了來往,你留個心眼。」
Z國葉家?
江承宴的鷹眸中浮現出一抹耐人尋味的冷色。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
在Z國,葉家和約翰家族一直都是不太對付的。
而且葉家一直都壓了約翰家族一頭,這兩家大多數情況下也都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態。
現在居然聯繫上了。
「我知道了,我會留心。」江承宴道。
這場談話不多時就結束了。
臨走前。
戚政隆還意味深長地道:「哪天有空了,到戚家老宅里坐坐,也該來拜訪拜訪老爺子了。」
「好。」江承宴頷首。
戚政隆不用猜都知道。
戚老爺子要是得知自己的寶貝外孫女就要被娶走了,會有多麼心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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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充滿著潮濕和腐敗的地下室中。
宋義盛被五花大綁在了椅子上。
他渾身的髒污和傷痕,此刻正歪著頭昏迷著。
「嘎吱」一聲。
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
下一秒。
一桶冰冷的鹽水就直接衝著宋義盛嘩啦啦地兜頭潑下。
冰冷的溫度再加上滲入血肉里的鹽分直接激得宋義盛一個慘叫,立馬就清醒了過來。
身上的傷痕就像是被人又重新扒開了一遍似的,鑽心的疼痛。
宋義盛崩潰地大喊起來,「你們到底是誰?!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是不是蘇紫柔那個賤人派你們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