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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零八章救命之恩

2024-09-14 04:40:16 作者: 鳳青天

  就在此刻,榮欽卻忽然造訪,撫落一身的雪花後直接將自己的手貼上顧灼華脖頸。湊到她耳邊低低開口。

  「真是半刻不見如隔三秋啊,老實交代,躲著我做什麼?」

  「誰,誰躲著你了,不過是想回房間躺會兒,睡個午覺,你那房間裡都用來放書架子了,哪還有我呆的地方。是你自己覺的冷了,才過來把你的手往我脖子上貼?」

  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他麼?剛進來就知道自己有事躲他,這榮欽怕不是真的神仙?出於不服輸的精神,顧灼華愣是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趕緊揮退了竹枝免得露出馬腳,這一下,榮欽倒是猜到了七八分。

  不慌不忙的倚在軟榻上打量一番顧灼華,隨即將她攬進自己懷裡,一雙大手將她緊緊箍住。

  「你向來沒有什麼我不知道到的小秘密,得躲著我,還得用竹枝外出打探的......你想幫虞淮,對不對?」

  竟然這麼容易就被猜到?只是顧灼華的心裡並沒有被猜到心思的挫敗感,反而覺得,榮欽是真的了解她,才會猜得到。

  長出一口氣,整個人窩進榮欽懷裡,這才低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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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朋友少,和我年紀相仿的除了小魚兒就是虞淮,之前那一陣子我和她關係好也是覺得她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沒有別的原因。再後來,她和我出去玩,還把知了送給我,說些女孩子家的私房話什麼的,現在她真的走投無路,我不想眼睜睜看著她......」

  「我之前也沒說不幫,只是想再等等而已,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在她最艱難的時候出手幫一把,才能讓人銘記在心。若是之前答應幫她,她只會覺得我心裡有愧,想要補償虞家。但是現在不一樣,是你主動去幫她。」

  雖說這一番話讓顧灼華覺得榮欽未免有些心機深沉,但不這樣做,豈不是讓榮欽這二字蒙塵?

  思來想去,顧灼華還是點了頭,和榮欽坐在一處商量著該如何出手相助才不會太過張揚,又能解了虞家的燃眉之急。

  兩日後,顧灼華便帶著易了容的榮欽一起到西市,打算找到虞家布莊,趁機包個場。誰知還未進去便已經看到布莊前圍了一大圈的人,似是見到什麼好東西一般。

  為首的中年商人滿臉油膩,笑的不懷好意,上來便要拉虞淮的手。

  「虞姑娘,我也知道虞家的情況,你看我要收購你家布莊也不是不給銀子,你何必阻攔呢?」

  「旁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我十四歲便跟著爹爹寫帳本,也見過他買下這鋪子的時候花了多少銀子,當初此處還是一無所有,裡面的隔斷和貨架都是花銀子做的,而今鋪子裡東西一應俱全,你的價錢卻比當初還少了一半,這是何道理?」

  虞淮站在布莊門前,絲毫不讓,衣袖中的手卻在顫抖,她又何嘗不會怕呢,只是而今她的母親還病著,就算是要賣了布莊,也要買個好價錢才是,絕不能就這樣草草了事。

  眼前的人卻是不這樣想,虞家敗落,家中唯一的兒子卻不作為,只剩虞淮一個女流之輩,這布莊必然是不好經營,因此,誰要是能說動虞淮,買下布莊,便是占了個天大的便宜了。

  面對如此大的誘惑,自是所有人都想著試一試,只是有些膽大,有些膽小而已。

  「這些男人可真是厲害啊,當街欺負女人!榮欽你站著別動,今日非得好好教訓那肥頭大耳的東西。」

  顧灼華剛剛把礙事的披風移交給榮欽打算上前幫忙,卻見另一人已經走到虞淮身前,身形單薄卻堅定異常,目光冷冷看向那中年男子。

  「鹿弗,我看你好日子過得太久,忘了自己是誰,連我的女人都敢動?若不是怕髒了她的衣裳,我方才就該直接砍了你的手。」

  被稱為鹿弗的男人當即渾身顫抖著跪拜在地,連說了幾句饒命才連滾帶爬的離開,而此刻,虞淮才反應過來詢問那人緣由。

  「裴公子?好久不見,我還以為你不在王城,怎的會出現在此處?」

  「回鄉過年,今日才回來,碰巧路過,想不到卻是遇到了你。你父親在朝為官,這些商賈卻還敢對你如此,究竟是何緣故?天寒地凍的,還是回去慢慢說吧,我還記得到虞府的路。」

  裴蘆舟十分自然的牽過虞淮的手,緩步離開。

  站在一旁的顧灼華卻是一臉的不可置信,遠遠的指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輕聲問道。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虞淮竟然和裴蘆舟在一起?手牽著手就......看樣子還是自願的!」

  「總之用不著我們出手幫忙了,還是回家歇著吧,我的好夫人。」

  榮欽只當做是顧灼華羨慕虞淮的待遇,直接將她橫抱起來顛了兩下,一路走回侯府。

  此刻,虞府中亂七八糟,到處都是被翻動的痕跡,裴蘆舟身處遼越忙著收買人心,整理叛軍隊伍,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讓西江簡單收拾後坐下身才出口詢問。

  「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月余,這虞府怎的變化如此之大?」

  「你之前要見攝政王,竟不是站在他那邊的人嗎?王上少年繼位,一直受攝政王壓制,年關那日終於逼宮擒住攝政王,而今攝政王杳無音信,從前聽命於他的臣子也都被王上趕盡殺絕,我爹已被流放,家中產業和地契大多充公,只留下那布莊,誰知還被人盯上了。」

  虞淮說著便又哭起來,裴蘆舟心中並無波動,只是想起之前自己病著,都是虞淮照顧在側,為了瞞著父親將自己這樣一個大男人藏在閨房,更是廢了不少心思。猶豫片刻後,還是隨手遞了手帕過去。

  「眼淚不能解決問題,等你哭完,我再和你商量解決之法,西江,收拾間客房暫且住下。」

  轉身後,裴蘆舟的唇角卻是微微勾起,他只是想著來整治那些不聽話的羔羊,誰知還誤打誤撞的又碰見了虞淮,看來著實是緣分不淺,即使如此,他也不必推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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