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八章 人格魅力
2024-09-04 08:19:11
作者: 亂天地
秦陽看向了雲挽風,鄭重其事的問道:「你確定了嗎?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因為我接下來要去對付的,是整個古辰界最強大的宗門——霸天宗!」
雲挽風顯然沒有想到,秦陽居然跟霸天宗有仇怨。
他稍微愣了一下後,立刻點頭回答道:「我已經確定了!霸天宗又如何?我們星月宗還真沒有懼怕過,我相信秦前輩未來肯定可以突破道玄境,前往大世界尋求更高的境界。」
「如果到時候秦前輩還記得我們星月宗,那麼還請秦前輩扶持我們一把,那我們就感激不盡了。」
既然雲挽風都這樣說了,秦陽當然樂意接受星月宗的投誠,點頭道:「可以!等我處理了眼下的事情,到時候你派一些星月宗的強者,跟我一起離開極西之地吧!」
旁邊的俞騰遠也不甘落後,真心誠意的懇求道:「秦前輩!這種事情怎麼能夠少得了我呢?我也想要跟隨您的身邊,還請您給我這個機會。」
儘管他對於各種紛爭很煩,但是跟在秦陽的身邊,意味著他距離六品煉丹師會更進一步。
在這之前,秦陽已經說過,在他待在極西之地的這段時間,可以指點一下俞騰遠,讓俞騰遠跟在身邊處理雜務。
現在俞騰遠這樣的表態,顯然是打算長期跟隨在秦陽身邊了。
秦陽看到俞騰遠的真誠目光,點點頭道:「既然你也有這個想法,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只是,我也必須要事先提醒你們一句,我接下來要對付的勢力是霸天宗,我和霸天宗之間是不死不休的仇怨。」
「你們跟在我身邊的話,註定是危險重重的,希望你們有個心理準備,一旦未來爆發出大決戰,恐怕連我也照顧不了你們。」
「有件事情我可以跟你們說一下,那就是武王山上面聚集的勢力,都是選擇站在我這邊的。他們也準備跟霸天宗硬拼到底!」
「你們已經知道了吧?大荒界崩塌的事情,其實也是由我引起的,所以跟在我身邊的話,很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我希望你們好好考慮考慮再做決定。」
俞騰遠和雲挽風早就已經猜到了一些事情,所以現在聽到了秦陽的這番話語,倒也沒有太過的震驚。
其中俞騰遠眼神堅定,語氣堅決道:「秦前輩,我已經考慮清楚了,哪怕是死也不會後悔和遺憾!我會傾盡一切,幫您對抗霸天宗!並且我還會以我的號召力,幫您召集一批強者一起對抗霸天宗。」
「當然,這些強者肯定不會為我去死,但是他們之中的某些人,或多或少曾經都遭受過霸天宗的迫害,所以我應該能夠召集到一部分志同道合的人。」
陳軒緩緩點了點頭,正色道:「我必須要告訴你們,其實在我的眼裡,並沒有正魔之分,只有好壞之分!」
「正道裡面也有壞人,魔道裡面也有好人,只能說正道裡面的好人占大多數,魔道裡面的壞人占大多數。」
「倘若光憑正道和魔道,就區分好人和壞人的話,是極為不理智的!」
「不能因為正道裡面好人占多數,就覺得正道代表著正義,也不能因為魔道裡面壞人占多數,就認為魔道代表著邪惡。」
「天下大道,殊途同歸!無論是正道還是魔道,最終都是朝著一個目標出發,所以若是我能夠打敗霸天宗,瓦解霸天宗在古辰界的霸權,那麼我會讓正道與魔道接觸,直到不再有正魔的分別,只有好壞的分別!」
其實秦陽的想法與意識也很簡單,那就是讓古辰界的正道與魔道不再敵視,共同去對付那些喪心病狂的惡人與壞人。
要是單純以正魔區分,那對於魔道里好人是不公平的。
難道一個人出生在魔道,就一定是必須要被消滅的壞人嗎?
如果秦陽能夠踏平霸天宗,那他就會消除這樣的偏見。
聽到秦陽的話語,薛石玄體內熱血沸騰,眼神里儘是崇拜之色。
其實他也是同樣的想法,出生在哪裡不是他自己能夠選擇的。
他雖然出生在魔道的區域,但他真的做不出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那他當然希望出生在正道的區域。
可他沒得選擇!
當他出生在魔道區域的時候,在正道的那些人眼中,就已經是個十惡不赦之人。
如果一輩子龜縮一隅的話,那他就不需要在乎正道人士的看法。
但他並不想一輩子被困死在魔道區域,也想要跟隨在秦陽身邊去征戰四方啊!
只是他也明白,自己的修為實力,是根本不夠資格的。
俞騰遠和雲挽風等人同樣是心神激動,何嘗不想正大光明的踏入正道?
可他們身為魔道人士,一旦踏入正道的區域,那就如同是過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明明他們並沒有做過任何可以稱得上是滅絕人性的事情啊!
就是因為正道與魔道的區分,導致正道人士對他們產生的刻板與偏見,才導致他們受到這種待遇。
秦陽現在說出來的話語,完全是說到了他們所有人的心坎里去了,觸動了他們的心弦,讓他們恨不得替秦陽出生入死。
或許這就是人格魅力吧?
「咳咳咳!咳咳咳!」
就在這時候。
從房間裡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應該是薛石玄的父親薛傑耀甦醒過來了。
聽到了這個聲音,秦陽不再繼續多說,衝著薛石玄說道:「進去看看你父親的情況吧!」
薛石玄立刻匆匆忙忙的進入房間,而秦陽和俞騰遠幾人,沒有立刻進去,站在外面等候起來。
躺在房間裡的薛傑耀,看到薛石玄從門口進來,頓時鬆了口氣,掙扎著起身,說道:「石玄,你沒事吧?沒事就好!」
薛石玄走到了床榻邊緣,伸手攙扶著自己父親,疑惑不解的問道:「父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應該把事情全都告訴我了?」
他知道自己父親已經沒事,所以也沒有詢問父親的身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