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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珠峰神跡》第二十八章 挽救

2024-09-10 06:09:20 作者: 夜半9527

  二根這一舉動事發突然,又把眾人都嚇了一跳。

  等眾人回過神來,二根已經拍著手,沖馬寶夫妻二人道,「好嘞,搞定!」

  馬寶看了看二根,又看了看仍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兒子,正要說什麼,突然聽到本來一點聲息也沒有的兒子,突然咳嗽了數聲。

  馬寶也顧不得說了,一臉驚喜地看著兒子,激動得眼淚都落出來了,「樂樂,你醒了!?」

  馬寶媳婦更是泣不成聲,這幾天來受的委屈再也憋不住,盡數倒了出來。

  樂樂被馬寶夫妻兩個抱在懷裡,眼中還有些許迷茫,不明白爸媽為啥抱著自己哭,須臾,許是兩夫妻抱的有些緊了,掙扎一下,「媽媽,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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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寶夫妻這才驚覺,忙鬆開兒子,馬寶媳婦一臉驚慌地望著兒子,一邊四處摸,一邊急道,「怎麼了樂樂,哪裡疼了!?」

  樂樂虛弱道,「媽媽,你抱得我疼!」

  馬寶媳婦破涕為笑,「都怪媽媽,你餓了沒有,媽媽給你買的你最愛吃的魚罐頭,我給你拿去!」

  小孩子嘛,所圖不過吃喝玩樂,聽到媽媽說有好吃的,頓時眼裡放出光彩,沖馬寶媳婦點點頭,「嗯!」

  「哎喲,根子,你不簡單啊,長本事了!」李正聲見到二根一通操作下來,這折騰了馬寶夫妻兩個好幾天,連大醫院大夫都束手無策的病居然給治好了,而且還是用的如此詭異的辦法,當真是開了眼。

  「正聲叔,這都是小事,不值一提!」二根擺擺手,嘴上說得輕快,臉上卻滿是得意。

  畢竟這是幾年來,二根裝的最成功的一次了,而且還是在女朋友面前。

  二根說罷,轉過身沖郝翠揚了揚眉毛。

  平日裡沒有外人在場,郝翠那可是個活寶,跟二根打打鬧鬧那都是家常便飯了,但郝翠性子與二根截然相反,二根就是個人來瘋,人越多越興奮,而郝翠卻只是在熟人面前才會表現出自己真實的一面,生人越多反而越靦腆。

  此時郝翠見二根在這麼多陌生人面前「挑逗」自己,頓時羞赧無地,臉一紅,橫了二根一眼。

  二根正在那和郝翠眉來眼去呢,馬寶上前一步,沖二根道,「根子,樂樂現在算是全好了?」

  二根點點頭,「全好了,一點事沒有,明天就能活蹦亂跳了!」

  馬寶夫妻倆聽到二根如此說,真是喜不自勝,就連李正聲也向二根投來了讚許的目光,估計心裡在想,「這下村里終於有個有本事的了!」

  二根正在臭美,不妨馬寶沖二根指了指還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小黃鼠狼道,「根子,那這小黃皮子···」

  馬寶這一說,二根臉色一變,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立即回過身,「哎喲,差點把這小東西給忘了,它還有大用呢!」

  李正聲聽二根說這黃鼠狼還有用,疑惑起來,「這小畜牲還能有什麼用,扒皮賣了啊?」

  二根邊伸手去探那黃鼠狼鼻息,嘿嘿一笑,「我還指望用他把那老黃鼠狼給引出來呢!」

  由於我們從老隊部回來後,就一直忙著救樂樂的事,之前在隊部里斗兩隻黃鼠狼的中一直也沒有再提過,此時眾人聽二根意思是還有一隻老黃鼠狼,頓時都大吃一驚。

  「根子,還有一隻老的跑了?」李正聲見二根點頭,頓時一臉驚慌,「這咋整,放走了那老畜牲可不是鬧著玩的!」

  看來當年李根生兄弟倆被兩隻黃鼠狼給覓上的事他也是知道的。

  二根來不及回復李正聲,手已經摸到了黃鼠狼的鼻子下面,「糟糕,這小畜牲怎麼這麼不經打,死了!」

  二根說罷,忙從口袋裡往外掏符,全部掏出來,挨張看了下,急道,「壞了,走的太急,符帶的不夠!」

  我一時沒明白二根想幹什麼,上前一步問道,「二根,你要幹什麼?」

  「保住這小黃鼠狼的生氣,這小畜牲身上的生氣要是散盡了,那老黃鼠狼勢必有所知覺,到時再抓它就難了!」二根抓起小黃鼠狼抬腳就要向外走,邊走邊往外掏車鑰匙,看樣子是想直接把小黃鼠狼帶回濱城拿工具。

  我疑惑道,「回濱城起碼要一個來小時,來得急嗎?」

  「來不及也要···」二根剛回過頭走了一步,看到萍兒手挽著郝翠胳膊正沖他微笑,突然回過神來,遂把手裡小黃鼠狼往萍兒面前一遞,嘿嘿笑道,「萍兒,我怎麼把你給忘了!」

  二根這一下動作太過突兀,倒是一下把郝翠給嚇了一跳,尖聲叫道,「李正根,你幹嘛!?」

  二根立馬回過神來,沖郝翠囁嚅道,「翠,我不是故意嚇唬你的,我這不是急得嘛!」說罷訕訕把黃鼠狼抽了回來。

  「二根哥,你把黃鼠狼放到地上吧!」萍兒拍拍郝翠肩膀示意她沒事,隨即從郝翠臂彎里抽回手。

  郝翠不明白為什麼萍兒這個節骨眼上還要二根把黃鼠狼給放到地上是什麼意思,明明剛才二根是要急著帶它回濱城的呀,聽到二根說要回濱城,估計她心裡也是一陣欣喜,畢竟這第一次來「婆家」就要留宿,是好說不好聽的事。

  見二根把黃鼠狼放下了,萍兒笑笑,上前一步來到黃鼠狼根前,直接盤腿坐了下來。

  見萍兒這副舉動,在場眾人俱都一臉不解,但看到萍兒之前還溫柔如水的臉上這時卻有了幾分肅穆之色,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都微張著嘴,看向她,只有我和二根臉色如常地望著萍兒。

  只見萍兒坐在黃鼠狼跟前,微閉雙眼,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只覺萍兒身上似乎散發出一種說不清的氣息,那氣息像雖說無形也無質,但似乎是能讓人感受到,此刻它正包裹在萍兒身周,並且慢慢向地上的黃鼠狼罩去。

  我抬頭看了下其它人,見其它人臉上表情極其複雜,都微張著嘴,像是見到了此生從來沒有見過的奇景,比剛才見到二根施術還有誇張。

  我看了二根一眼,挑挑眉,意思是今天你這風頭算是讓萍兒給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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