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長白詭冢》第五十七章失竊
2024-09-08 16:56:53
作者: 夜半9527
房子裡亮著燈,從窗戶望進去,中間兩間房了里有人在走動,左邊兩間沒人,右邊兩間連通屋中間用帆布蓋著一個長條形的東西不知是什麼。
那一排房子最右邊正衝來時的路又在山壁上開了一個兩人多高的洞,洞口是一扇鐵門,此刻正關閉著,洞口有一盞很亮的燈,但洞口並未有人看守。
汽車停下後,司機和那個隨從跳下車徑直走進左邊那間屋子裡,兩人坐下拿出煙抽了起來,時不時還哈哈大笑。
金桂生猜測這兩個人可能是只負責運輸的司機,正在思索該如何控制兩個司機,向他們打問地精去向之時,洞門響起來重重的金司吱呀的聲音。
從開門的聲音養料,洞門相當厚重,洞裂開一個足夠兩人寬的縫從裡面走出一個身穿黑衣,五短身材的男子,身後還跟了一個身材高大的汗子,一身軍裝,走起路來,落地鏗鏘有聲。
只見兩人徑直向中間的房子推開門,說了幾句,然後那五短之人伸手給了屋裡其中一人兩個耳光,雖隔了十來米的距離,啪啪兩聲,仍是清晰的傳入金桂生耳朵里,看來下手頗重。
被打之人低頭「嗨」了一聲,卻不敢答話。
隨即那五短之人又說了幾句什麼,屋內那兩人只是低頭「嗨」聲不斷。
過了一會,那五短之人推門而出,又重新走回山洞裡去了,屋內兩人和跟他從山洞出來的高大男人也一同跟進去了。
四人剛進去不久,那兩個司機也推開門向山洞方向走去。
金桂生一看此時正是良機,待那兩個司機剛進入山洞之時,迅速從車上跳下,幾個起落便落到了門前,從門縫內探頭進去,只見洞斜斜向山腹內延伸而去,每隔數米便有燈光照明,而剛進去那兩人正一邊交談一邊向洞內走去。
金桂生閃身到洞內,腳尖點地不發出一絲聲響,迅速追上兩個,然後一左一右兩手分別抓住了兩人的脖子。
兩個覺出身後有動靜時,要害已被制,其中一個人嘴裡喊一聲「八嘎」,金桂生手上用力,那人悶哼一聲再不敢言語。
金桂生把二人緩慢轉過身來,只見那喊八嘎的人一臉怒氣的盯著自己,另一人則似非常膽小,畏畏縮縮渾身發抖,金桂生沖二人道:
「誰會說漢語?」
那喊八嘎之人一臉迷茫,而另一人則小心道:
「我會,我是翻譯!」
金桂生心下大慰,要是兩人都不懂漢語,企不是麻煩!
聽到二人對話,那日本人更是怒極,但苦於脖子要害被制,不敢反抗,只能低聲嘰嘰咕咕地說了幾句,金桂生沖翻譯道:
「他說什麼?」
那翻譯唯唯諾諾地道:
「他問你是不是八路,是--是不是不想活了,敢到這裡來?」
金桂生怒氣也上來了,心想你個小日本,被我制住了還敢這麼硬氣,沖那日本人小腹就是一腳。
那日本人被金桂生一腳踢在丹田上,未等發出聲就暈了過去。
金桂生從日本人腰間抽出一把短刀,架在翻譯脖子上道:
「你個王八蛋,把他背到外面屋裡去,敢喊人我就先結果了你。」說罷又在那翻譯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腳。
那翻譯雖屁股疼痛欲裂,但金桂生有言在先,他也只得咬咬牙忍住,把那日本人背上,跟金桂生來到先前的屋子裡。
來到屋子裡金桂生把那日本人綁在椅子上,然後往他臉上潑了一杯涼水。
那日本人經涼水一激,一下醒過來,發現自己被綁,又要開口罵,金桂生把刀頂在那日本人心臟位置,作勢要刺,那日本人一驚,立即住口,金桂生笑道:
「我還以為你真不怕死呢!」然後對翻譯道:
「我說一句你問一句,敢有隱瞞,我就--」說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翻譯大驚,連忙點頭。
一番詢問下來,金桂生驗證了自己的猜測。
原來這幫日本人確實是為地精而來,但地精消息是怎麼知道的,這個日本人職級不高,確實不知道。
地精已在前一天運到白山市,那個剛剛從洞裡走出來的五短之人是日本巫術高手,叫鶴田向佑,這一切都是他主持的,鶴田向佑一會也要去白山親自押運地精回日本,其它的就不知道了。
金桂生正要再問最右側房間裡堆放的是什麼時,只聽山洞大門又再發出沉重的吱呀聲,顯然是有人又出來了。
那日本人也聽到了這聲音,不顧一切身子向後,腳蹬地,看來是想連人帶椅子一起向後好擺脫金桂生手中刀的威脅,張嘴求救。
金桂生見機也是極快,他一聽到門響,立刻做出反應。
自己手裡兩個人,無論如何,想讓兩人同時噤聲也是極難的,萬一控制不住場面,自己身死固然是一定的,那地精的消息恐怕也傳不出去,到時被運到日本的話,那必是一場大劫。
電光火石之際,他便有了主張,左手大手張開抓住翻譯的脖子令他不能發聲,然後帶著翻譯往椅子上的日本人邁了一步,在日本人還未喊出聲之時,一刀就送進了他的心臟。
那日本人瞪著驚恐的眼睛,未出一聲就已斃命!
金桂生更不遲疑,迅速抽出刀抵在翻譯的脖子上,捂著他嘴,快步移到兩屋相交的牆邊,細聽外面的動靜。
此時剛好聽到屋外的腳步聲,聽聲音應該還是剛剛進去的鶴田還有他的屬下那個高大男人。
由於角度的關係,從洞內出來直接進中間屋是看不到金桂生與翻譯所在屋內情形的。
金桂生與翻譯所在的屋與剛剛來人所在的屋僅有一牆之隔,再加上此時金桂生為了防止自己行蹤被發現,他雙手控制住翻譯也緊帖著牆,所以此時隔壁屋內兩人的說話聲音清晰的透過牆傳了過來。
苦於二人都是通過日語對話,金桂生一個字都聽不懂,他低頭看了看翻譯,翻譯此時也緊張地睜大了眼鏡恐懼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