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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在我面前裝什麼深情

2024-09-01 09:13:40 作者: 酸奶芝士

  「嘭」的一聲,手裡的杯子忽然落地,碎成四分五裂。

  顧西辭的心臟猛然收縮,有一瞬間差點沒喘過氣。

  「怎麼了?西澤爾?」

  見他捂著胸口神情慌張,滿頭大汗,旁邊的女人不禁關心道,只見她衣著華麗,面容精緻,正是顧西辭的聯姻對象——

  切爾西。

  強忍過那一陣心悸,顧西辭搖搖頭,「沒什麼。」

  切爾西使了個眼色,身後的傭人連忙將地上打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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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拉著顧西辭的手臂,輕聲關心,「會不會是你的身體還沒好?畢竟你之前受傷那麼嚴重?現在我還讓你陪我出來……是不是太為難你了?」

  女孩臉上滑過一絲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男人的神色。

  顧西辭目光一沉,隨即立馬掩唇輕咳兩聲,然後故意啞著聲音說,「抱歉,是我身體還沒恢復好,沒能讓你玩的盡興,不過沒關係,雖然我不能跟你一起玩,但是我可以看著你玩。」

  聽他這麼說,切爾西更內疚了,「不不不,這不是你的錯,既然你身體還沒好,那我們就趕緊回去吧,反正以後多的是機會再來。」

  說著,切爾西先嬌羞的低下了頭。

  「就這麼回去的話,可能……」

  顧西辭低聲沉吟,皺著眉,臉上露出一絲為難的表情。

  按照霍勒斯的要求,結婚前夕,為了培養感情,他必須迎合切爾西一切要求,陪她出來遊玩,否則簡思就會有危險。

  切爾西一愣,忽然想到什麼,忙不迭地開口解釋,「你放心!我會跟他們說是我身體不舒服,不關你的事!」

  顧西辭這才「勉為其難」的點頭答應,「那就多謝切爾西了。」

  「沒事沒事,你身體還沒恢復好,本來就不應該陪我出來的,都是我太著急了……」

  最後一句話,女孩幾乎是咬在嘴間說的,除了她,沒有人聽到。

  更別說早就一心想要離開的顧西辭。

  他看了眼不遠處那個監視他的管家,神情愈發冷漠,就在剛剛,他心裡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擔心簡思出事,所以必須儘快回去!

  原本精心準備的約會計劃,還沒一個小時就泡湯了,切爾西不免有些難過,卻還是跟兩邊的解釋了一下,是她自己身體不舒服的原因,所以終止了約會。

  「那西澤爾少爺就送切爾西小姐回去吧。」

  聽到管家這麼說,切爾西眼神一亮,卻見顧西辭已經坐進了車裡,又一臉陰沉地從車裡出來。

  想到他身上的傷,切爾西忍著失落,連忙幫顧西辭說話,「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她都這樣說了,那管家也沒再說什麼,兩班人馬就這麼分道揚鑣了。

  一回到莊園,顧西辭心裡的不安越來越重,他不顧阻攔,直奔霍勒斯家主的書房,卻被門口的保鏢攔下來。

  二話不說,他抬手直接撂倒兩個,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還是七八個人,很快,它就落了下風,但是那群人也不敢把他怎麼樣,只是禁錮著他的手腳不讓他動。

  正僵持不下,就聽到由書房裡傳來的霍勒斯家主的聲音,「讓他進來。」

  顧西辭很快被丟進去,偌大的書房裡,除了霍勒斯,就只有他身邊的兩個黑人保鏢。

  垂了垂眸子,正思考著他挾持霍勒斯的機率,就聽到男人冷肅低沉的嗓音,「放心,別說兩個,你一個都打不過。」

  「畢竟他們能在這裡,靠的就是這個,而你能留在這裡,唯一能貢獻的價值,就是你那張臉。」

  男人的音量不大,卻鏗鏘有力,每一個字都帶著嘲諷和不屑。

  「是嗎?」

  顧西辭冷笑,「那我還應該慶幸,我的母親給了我這樣一張臉,看到你現在都不敢抬頭看我的樣子,真是可笑至極!」

  「混帳,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你母親!」

  一支鋼筆擦著顧西辭的臉飛過,隨之落下的是男人的怒吼,「如果不是你,她又怎麼會死?」

  顧西辭勾起唇角,眼神冷的像萬年不化的寒冰,「你敢說她的死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下毒的固然是溫妮夫人,但是沒有你的默許,她又怎麼可能給我母親成功下毒?」

  「你這個幫凶,現在在我面前又裝什麼情深?」

  「滾出去!別讓我看到你那張臉!」

  男人氣急敗壞地怒吼,顧西辭卻是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樣子,揚唇嘲諷,「放心,我更不想看到你。」

  語音一頓,他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我今天來,是要去見簡思的。」

  霍勒斯當即皺眉,「我已經說了,等你和切爾西結婚之後,我會放了她。」

  「那至少先讓我見見她,不然我怎麼知道她現在是死是活?有沒有被你虐待?」

  一想到之前突然的心慌,顧西辭沉著眸子冷聲警告,「你應該知道,但凡她少一根汗毛,你們誰也別想好過!」

  霍勒斯輕嗤一聲,顯然沒有把他的警告放在眼裡。

  顧西辭當即抿唇,「在我見到她之前,我是不會再跟那位切爾西小姐有任何聯繫,還想我繼續替你聯姻的話,就讓我見她一面。」

  「只有確認她現在安然無恙,我才會繼續替你做事。」

  「……」

  霍勒斯聞言,低眉沉思了片刻,方才開口,「三天之後,我給你機會去見她,但你最好也記著,老老實實按我說的做,她才能平安,否則……」

  話沒說完,就聽顧西辭忽然嗤笑一聲,「我知道,畢竟折磨女人這一套,你最拿手。」

  「……!」

  霍勒斯當即皺眉,順手抄起書桌上的茶杯砸了過去,顧西辭閃身躲避,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冷聲輕笑,「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暴躁,畢竟我全身上下只有這張臉,還有點價值,你要是自己砸壞了,可不關我的事。」

  扔下這句話,他轉身離開,也不管身後的男人作何反應。

  顧西辭一路面無表情的回了房間,直到關上門,他才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至少能見簡思一面了,一個多月過去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

  他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之前那股突如其來的心顫,讓他莫名有些不安。

  正想著,他突然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徑直朝床邊走去,只見床頭柜上擺著一張白紙,上面還壓著一枚,銀白色的戒指。

  熟悉的戒指讓顧西辭眉心狠狠一跳,立馬抓起那張白紙一看——

  一目十行般匆匆掃過,不過幾秒鐘,顧西辭的臉變得比他手中的白紙還要慘白幾分!

  「阿簡……阿簡!」

  捏緊紙條,他又慌慌張張地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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