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她的睡衣被一股蠻力扯開
2024-09-01 08:55:50
作者: 酸奶芝士
秦胭頓時頭皮發麻,開始激烈掙扎,手被束縛住,只能用腳踢他,「滾啊!你個死變態!我他媽要報警了。」
不料男人忽然欺身壓近,低頭就要親她,嘴裡還在含糊其辭,「我想你了......」
「!!!」
灼熱滾燙的氣息刺激地秦胭泛起一身雞皮疙瘩,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一邊掙扎一邊破口大罵,「想你妹!你他媽給我放開!簡思!救命!」
男人像是察覺到秦胭的反抗,見她扭著身子要跑,連忙伸手用力一扯,只聽「刺啦」一聲——
她的睡衣被一股蠻力扯開。
「......!」
一瞬間,羞恥、恐懼和憤怒,連帶張國超給她留下的陰影,交織著呼嘯而來,如潮水般吞沒了她所有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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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半個小時後,警察局。
一撥警察面面相覷,轉而看了看腦袋纏著紗布的的男人,又看了看相互依偎著,蜷縮在椅子裡的兩個女人,一時分不清誰是受害者。
二十分鐘前,接到報案,稱有人入室行兇,附近警察連忙前往,卻看到兩個驚魂未定的女人,地上還躺著一個男人,腦袋破了個窟窿,正在涓涓冒血,於是連忙做了緊急處理,將三人一併帶了回來。
結果帶回來一問,好傢夥,一個醉酒的彪形大漢,一個官司纏身的女藝人,還有一個路人甲,然後還沒問兩句,雙方就吵起來了,各自安撫之後,秦胭表示她要見她的律師。
然後就將一路沉默寡言的女人抱在懷裡,縮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最置身事外的人看起來反應最激烈,兩個當事人除了憤怒,倒像是沒什麼。
輕微的動靜響起,門口走進來一個男人。
沈括仍穿著白天的那身西裝,身姿挺拔,只是向來斯文俊美的臉卻陰沉地能滴出水,整個人都透著一股令人生畏的寒涼戾氣。
他望著椅子上縮著身體,和另外一個女人抱成一團的秦胭,眼神一暗,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長腿邁開,徑直走了過去。
聽到動靜的秦胭下意識地抬頭,見到來人原本空洞灰暗的眸子倏兒一亮,眼底划過一抹驚喜,一直懸著的心在見到沈括的那一刻,也跟著落了地。
「沈括。」
秦胭放不開簡思,只得低低地叫了一聲。
沈括邁著大長腿三兩步走到秦胭身邊,將她上下仔細打量一番,確認沒事之後,又問了一遍,「有沒有受傷?」
秦胭還沒來得及搖頭,那邊的醉漢突然哼笑一聲,「受傷的是我好吧?我腦袋現在還在冒血,我告訴你們,我不會這麼輕易地算了的,你們必須陪我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要是我破相了,你們就等著吃官司吧!」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大晚上喝多了跑出來耍流氓,不砸你砸誰?我給你砸個窟窿都是輕的,你再嗶嗶,信不信我給你砸成蜂窩煤!」
「你他媽再說一句!」
醉漢忽然沖了過來,一旁的警察還沒有反應過來,沈括就已經將秦胭攔在了身後,「你誰啊,別他媽多管閒事!」
被攔下來的醉漢皺眉,抬眼看向眼前的男人,卻被男人眼底冰冷刺骨的寒光攝住,一瞬間如芒在背,而正是這愣神的一秒,警察已經上來將他拉回去。
「這位先生,請你配合我們工作。」
「這件事沒什麼好說的,是她蓄意傷人,我要告她!」
「明明是你居心不良!」秦胭忍不住低吼。
「你有證據嗎?就算我喝醉了敲門,你可以不放我進去啊,你為什麼放我進去?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思?」
「你!」
秦胭還沒見過這麼強詞奪理的,剛想罵他,卻被沈括攔了下來。
沈括眼神涼寒,輕輕掃了一眼男人,男人忍不住瑟縮了下身子,反應過來後又挺直腰板,一臉蠻橫,「看什麼看?律師了不起啊?我也有律師,我要告你們!你們必須賠償我!」
「就憑你頭上的傷?」
沈括微微勾唇,扯出一抹似諷非笑的弧度,說完不給男人反應時間,直接抬腿,對著男人的肚子猛然一踹——
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沈括,居然一腳將那彪形大漢踹出幾米遠,撞到牆角爬都爬不起來,「你、你.......」
那人捂著肚子,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忽然吐出一大口鮮血。
沈括面不改色地冷嗤,「不是要告我們蓄意傷人嗎?給你多留一點證據。」
「這位先生你......」
警察反應過來,想要呵斥沈括,卻被沈括打斷,「人我先帶走了,今天來不及請王局喝茶,麻煩幫我跟王局問聲好。」
說完,沈括扶著秦胭和簡思往外走。
「......」
幾個警察面面相覷,一時竟都沒有人敢伸手攔他。
——
簡思那個老破小的出租屋,暫時是不敢回不去了,沈括將秦胭和簡思送去了秦胭租的公寓。
公寓地處市中心,面積卻不大,七八十平的樣子,比簡思的住處好了很多,但跟沈括家比起來,略顯簡陋。
沈括第一次來,卻保持著紳士禮儀,並沒有到處亂瞟,秦胭安頓好大受打擊的簡思,轉身出來跟沈括道謝,「謝謝,大晚上......麻煩你了。」
秦胭低著頭,雙手交叉垂在身前,手指緊張地絞在一起,麻煩沈括的愧疚感讓她感到無奈,早就忘了兩個小時之前,自己還因為一頓意面,痛罵他一個多小時。
「我也沒想到......」沈括忽然勾起一抹似是而非的冷笑,「不給陌生人開門,三歲小朋友都知道的道理,你居然不知道。」
剛接到警局的電話,他還以為是張國超又找上門了,丟下工作匆匆忙忙趕到現場,結果居然是個醉漢,他都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秦胭沒想到剛剛在警局還關心備至,為她出頭的男人忽然就變了個模樣,心裡一慌,不安地咬唇解釋,「我以為是外賣......」
「你的理由聽上去,比你愚蠢的行為更加愚蠢。」
「......」
男人的嗓音冷冽,仿佛不摻雜一絲感情,秦胭忽然就沒了解釋的力氣,可大腦依舊在為自己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