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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我們很合適

2024-09-01 08:51:03 作者: 暖果果

  謝琥跨進船倉的時候,谷鳶還麻著半邊身子不能動。

  他擦亮了火摺子,點亮油燈,坐在谷鳶身側,伸手撫著她的長髮,低聲道:「別怕,我來了!」

  看見謝琥,卻沒有看見池愉,谷鳶心裡就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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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點擔心……謝琥會藉機把她偷藏起來。

  謝琥坐了一會,突然轉身,把谷鳶摟了起來。

  他強勢的伸手扶著她的臉頰,伏身就想吻她。

  只是男人的手居然在她的臉頰側微微發顫……

  谷鳶偏了偏臉頰,想躲開。

  這似乎激怒了他!

  謝琥立即就很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臉。

  他的吻很激烈,而且他的手也用力環緊了她,將她整個人鉗在了懷裡。

  谷鳶快要窒息的時候,謝琥才停下了動作。

  他咬著她的耳朵,很認真的說道:「阿鳶,跟我走。」

  聽到這句話,谷鳶的心越發有些沉。

  「我再也不想聽到你遇險的消息了,姓池的那狗東西,根本保護不了你。」

  說這句話的時候,謝琥的聲音很啞。

  謝琥這幾天確實心情很不好,幾乎無法入睡。

  便是他偶爾小睡片刻,也總會夢見上輩子的事。

  這就像把謝琥的心放在火上燒著,還不停的切片一般。

  痛楚的難以擺脫!

  他不知道怎麼樣能解脫,直到看見谷鳶……

  像這樣抱著谷鳶的瞬間,謝琥突然感到內心安定了很多。

  谷鳶算是十分了解謝琥的人。

  她看出來他現在情緒有問題,沒敢刺激他,只是低聲道:「我身上好臭,能不能讓我先洗沐一下。」

  谷鳶被悶在下面這麼久,就算吃的少,也不可能完全不用吃喝拉撒。

  但因為她被人用了藥,所以全身一直是麻的。

  她自己感覺不到這種需求,嗅覺又失靈了,所以還能忍受。

  但谷鳶今天喝了解藥,現在身子雖然還是在發麻。

  但她嗅覺已經恢復了一些,這船倉里的氣味……著實有些大。

  谷鳶是不理解,謝琥怎麼親的下去,反正她這會只想洗澡。

  聽了她這句話,謝琥低低的笑了一聲道:「好。」

  謝琥一點不嫌棄的把她抱了出去。

  船倉上已經被清了場,謝琥吩咐了一聲,便有人送了熱水過來,還有兩個婢女過來給谷鳶幫忙。

  唯一的問題就是……謝琥沒出去,他居然就坐在一側,隔著一道薄紗屏風,陪著她一起沐浴。

  谷鳶要不是全身發麻,行動不便,她高低要對這事繼續和謝琥爭論一番。

  但她現在根本沒力氣反抗,只說了一句:「殿下,能不能讓我換間淨室。」

  話音還沒落,她就被兩個婢女脫的光溜溜丟進了浴桶。

  甚至谷鳶倒進浴桶時,都站不穩。

  還是一個婢女把她撈起來,扶著她的肩,讓她靠穩了。

  到了這一步,谷鳶看著兩人間的屏風,只能無奈的閉上眼。

  她只能小聲催促兩位婢女……還幻想著能在謝琥起身前,就收拾好自己。

  這沐浴用的是蘭湯,自帶著一股子獨屬於佩蘭的香氣。

  謝琥泡在浴桶內,嗅著這滿室的芬芳,舒服地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接著他便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阿鳶,你這次差點就死了。」

  「謝世珹發現姓池的不怎麼上當以後,就準備殺了你滅口。」

  不要說谷鳶嚇了一跳。

  便是正幫谷鳶沐浴的婢女,搓洗頭髮的手也僵硬了一瞬。

  谷鳶略一思量,便不由疑惑的問道:「所以劉主簿背後的人是五皇子?」

  「不對呀,劉主簿在安陽縣都經營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是五皇子的人?他起步的時候,五皇子才多大……」

  謝琥笑了笑道「呵呵,我先前也沒想到,後來我仔細想了想,就想明白了。」

  「謝世珹的生母原也是宮中女官出身,仔細算算時間,或是與劉主簿的嫡母關氏有些源淵也不一定。」

  「就算沒有,那老五這幾年也已經入了手,在這裡管著一攤事了。」

  「兄弟幾個,倒是他藏的深。」謝琥最後很是感嘆了一句。

  谷鳶對這個沒什麼興趣,只是問道:「你怎麼找到我的,我開始都嚇壞了,以為沒人能找到我。」

  「我堵了老五,順著他走的路往後排查了一下,就找到了淇水湖邊,想到大半可能在船上,就吩咐人要圍湖清查。」

  「這動靜一大,都沒搜到這船上,這裡作主的那個王六,就自己過來交待了。」謝琥滿臉不屑的解釋道。

  說到最後,他居然起了身,徑直走到浴桶這邊,自後面環住谷鳶道:「不論什麼時候,我都會來找你的。」

  谷鳶看了他一眼,眼眸里略有些譏誚……

  畢竟上輩子,謝琥就沒來找她,讓她孤零零的躺在了亂葬崗……等死。

  看到謝琥過來,兩個婢女不敢再留,福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謝琥身上的水都沒有拭乾,只披了一件睡袍,虛虛繫著,摟著谷鳶的時候,濕熱的氣息一直拂在她的耳側、臉頰……

  但谷鳶閉了閉眼眸,儘量平靜的與他商量道:「我被他們下了藥,全身發麻,自己起不來,能不能喚婢女進來幫我收拾一下。」

  說完,便感到謝琥伸手自她肋下摩挲而過,似就要這樣抱她。

  谷鳶咬著唇道:「殿下,你給我留點體面好不好,我現在終歸是池愉的妻子,你再這樣……真讓我羞愧的想死。」

  聽了這話,謝琥的臉色明顯有些難看。

  但很快他就收拾好心情,裝做不在意的湊到她臉頰上咬了一口道:「那有什麼關係,讓他把你休了就是。」

  說完,謝琥捧著她的臉頰,與她對視道:「那次,我也去找了你,真的,我帶著人去了亂葬崗,只是沒找到……回去我還病了一場。」

  「加上所有人都說你死了,個個言之鑿鑿,我便信了,沒再繼續找……」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感情,但是……爺真的被你拿捏住了,真的放不下,就算被人笑話,我也放不下。」

  谷鳶看了他好一會,最後搖搖頭道:「殿下,我們真的不合適。」

  「你是為了池愉嗎?你失蹤了,他都沒怎麼放在心上……」謝琥氣得有些口不擇言。

  谷鳶卻平靜的說道:「但我和他是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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