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於卿卿
2024-09-01 08:27:08
作者: 陳呀陳
更是連一株草藥的影子都沒有發現,所以現在只能賭一把,用這野果來換取那猴子身上的鑰匙。
她手拿野果,並向那小猴子揮動著,小猴子也是注意到了她手中的野果,可是這小猴子很是聰明,在於卿卿的多次忽悠下,它始終不肯下來。
於卿卿只好將野果放在了樹下,自己則是退到了一旁,想讓那小猴子感受不到威脅。
這辦法確實好用,在於卿卿退到一旁後,小猴子也的確從樹上跳了下來,但是當它得到野果後,卻再次回到了樹上。
於卿卿無奈,沒想到自己又被這小猴子擺了一道,可她不不死心,並再次取出一野果放在了樹下。
小猴子見狀後,也好想明白了那於卿卿的意思,這次它樹上下來,的確在此停留了一段時間。
可是在於卿卿少有動作後,它便再次回到樹上。
而且見它那大口大口吃著野果的樣子,於卿卿也是感到一些飢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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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手中只剩下一個野果,而且到現在鑰匙還未曾得到手,若是自己將這野飽於腹中的話,那麼自己所做的一切便將半途而廢。
況且現如今,顧傾野還在山洞內等著自己回去,若是自己回去晚了,恐怕他身上的傷勢將無法得到控制。
「拼了!」
於卿卿怒吼一聲,隨後便將身上僅剩的一顆野果,放在了那年邁依舊的老樹下。
但這次小猴子並沒有直接下來,而是站在那樹枝上有些猶豫。
可在它觀察片刻後,見於卿卿像是傻子一般站在原處,便沒能忍住那野果的誘惑,從那樹枝上縱身一躍,且正好落在了那野果的附近。
但當它剛想伸手拿的時候,那野果居然向著前方滾動了一下。
小猴子並沒有理會,則是跟在那野果的身後,一直追逐著。
但那雨野果並沒有絲毫要停的意思,無奈野果的誘惑太大,這讓那小猴子已經無法自拔,並緊跟其後。
好在在那小猴子不放棄的堅持下,最終還是將那野果追到了手中,可是當它正沉浸在喜悅之中的時候,卻發現身邊不知在何時,竟多出了兩隻人腳。
頓感不妙的它仰頭向上看去,卻發現自己已經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主動來到了那於卿卿的身邊。
可當它緩過神來想要逃離此處的時候,卻已經被於卿卿用雙手緊緊抓了起來。
原來於卿卿從衣服上,取出了一些繡線,從而綁在了那野果上,所以在那小猴子將要拿到野果的時候,她便將繡線拉回一些。
所以這才將那小猴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引誘到了自己的身邊。
可是向來害怕這些東西於卿卿,雖然已經在很用力的客服心中的恐懼,可是雙手仍在不斷的打顫著。
但好在身體即將撐不住的時候,將那小猴子身上的鑰匙取了下來。
最後那小猴子也是受到了驚嚇,在於卿卿鬆手的時候,便匆忙躲在了那樹上。
而於卿卿見鑰匙已到手,便不在理會那小猴子,轉身向著那院子走去。
來到門前,她緊張的手拿鑰匙,並嘗試行的打開那門鎖,好在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那小猴子身上的鑰匙,的確是這間院子內的。
可當房門被打開後,於卿卿卻發現,這院子內空曠無比,更像是被洗劫一般。
她不願放棄,這可是她用兩個月野果換來的鑰匙。
見院子內沒什麼東西,索性她便向著房間走去,但是這院子因為多年沒人打掃的緣故,整個房間都已經布滿了蛛網。
這若是在晚上自己來到此處,寧願住在那山洞之中,也不會再此過夜。
但現如今自己只能走進房間查看,若是這房間還沒有一些藥物的話,恐怕顧傾野真的會命送於此。
可當房門被打開的時候,於卿卿卻發現,整個房間內除了一些蛛網,並沒什麼珍貴的東西。
不信邪的她來到一旁的柜子前,心想碰碰運氣,但是柜子隨著一個個的被打開,裡面除了一些年邁的東西,並沒有她所需的藥物。
而且現如今,就只剩下一個柜子未曾打開,於卿卿更是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了那最後的一個柜子內。
可過於緊張,當她打開柜子的一瞬間,雙眼更是忍不住的合了起來。
她伸手在柜子內摸索著,但別說這次柜子那確實有一個小盒子。
於卿卿連忙睜開雙眼,見眼前的盒子上方布滿灰塵,索性她便將盒子去了出來。
此時的她很是緊張,並將盒子放在手心內,緩緩將其打開。
此時她驚訝的放下,盒子內全都是一些珍貴的藥物,而且那盒子底部還有一封書信。
但此刻的她已經無限顧及那封信,畢竟顧傾野還在等著自己,而且自己都已經出來這麼長時間了,若是在此期間顧傾野遇到什麼危險的話,那麻煩便大了。
於卿卿沒有猶豫,將盒子緊緊抱在懷中,並向那山洞的方向走去。
但是她走了很長時間,可仍未找到那山洞影子,況且剛才自己被那小猴子追逐了很長時間,就連現在自己的位置,她都不知在哪。
無奈她只好在叢林中,四處尋找著那山洞的蹤跡。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她臨近力竭的時候,最終還是找到了那山洞的位置。
她不敢停下來,畢竟自己出去太長時間,此時顧傾野的傷勢還不知怎樣。
走進山洞,只見顧傾野躺在石墩上,而且臉色煞白,給人一種眼看就要不行的感覺。
「你怎麼樣了?」
聽到於卿卿的聲音,顧傾野緩緩張開了雙眼,他本以為這於卿卿已經拋下自己離開,卻沒成想她居然回到了這裡。
而且看她那擔心的樣子,也並不像是裝出來額的。
「暫且還死不掉。」
見顧傾野開口說哈,於卿卿心中也是高興壞了,她將盒子打開並從中取出止血的藥粉。
但是此時那顧傾野雙腿鮮血,已經將那包紮的碎布染透,恐怕若是將那碎布取下來的話,定會想刀割一般疼痛。
但若不及時處理的話,萬一傷口感染的話,到時候恐怕就真的無力回天了。
「會有點疼,要不然我給你找個木棍你咬著?」
「不必,這大可放心就好。」
聽到顧傾野的話後,於卿卿只好鼓起勇氣,將他雙腿上的碎布掀開,但畢竟雙腿失血過多,此時碎布已經完全黏在了他那傷口上。
而且自己越是撕扯,我傷口便會隨著碎布一塊裂開,但是若不能將碎布扯下的話,便無法為他清理傷口。
有些猶豫的話,不知該做出若何選擇。
「沒事的,這點疼痛我還是能忍住的。」
顧傾野的聲音,再此傳入於卿卿的耳中,她不再猶豫也沒有時間猶豫。
只見她緊閉雙眼,雙手扯著那碎布用力一扯,隨著那碎布的掉落,傷口的鮮血也是順勢留了下來。
她來不解想別的,趕忙取來那藥粉句,並均勻的灑在了他那傷口上,隨後在身上扯下一塊衣袖,將那傷口包紮了起來。
好在在此期間,還算比較順利,但讓於卿卿沒有想到的是,這顧傾野居然沒有絲毫的哀嚎,甚至吭都沒有吭一聲。
「傷口算是包紮好了,但畢竟我不是郎中,所以咱們還是要儘快走出去,否則難保你這傷口不會復發。」
「嗯,只是我這雙腿恐怕難以行走,若是姑娘有出去的法子,儘管離開便是了。」
「怎麼可能,你好歹是因我才受傷的,況且在你心中,我於卿卿是那樣的人嗎?」
於卿卿?好名字,只是不知道在此之後,還是否有機會與她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