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收拾工作室
2024-09-01 07:41:53
作者: 豆芽不是菜
宋國安道:「要不你還是做衣服去吧,我覺得我一個人還能快一點。」
江晚猶豫一下,看他不回頭看自己,一張臉冷冰冰的。
她一時也摸不准他的脾氣,道:「那你要是需要我幫忙,你就喊我。」
江晚去做衣服,沒了她在身邊干擾,宋國安干起活來還能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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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做好的時候,宋國安將整個房間的牆壁全部糊好了,看著瞬間舒服了很多。
他又不嫌棄麻煩的,將房間那顆六十瓦的燈泡給換到這個房間,又找了兩個凳子,將門板放上去,還不忘壓兩遍,確定門板是平穩的。
吃飯的功夫,他將縫紉機從兩人的房間抬出來,宋有才見狀,趕緊上前去幫忙,兩人抬到小房間靠窗的位置。
宋有才問道:「大哥,嫂子真打算以後做衣服啊?」
「不行嗎?」
「行,嫂子有事干,我也高興。」
宋有才是真的高興,那可是他大哥好不容易娶回來的,只要她不殺人放火,她做什麼,他們全家人都支持。
江晚將飯菜端上桌,說道:「你們先吃,我再去收拾一下。」
宋國安擦完手,將手裡的毛巾晾在一旁的鐵絲上,命令式強硬地語氣道:「回來,先吃完飯再去收拾。」
這語氣太過強硬,劉霞怕他嚇著江晚,瞪了自己兒子一眼,對江晚溫和笑道:「是啊小晚,吃完飯再忙也不遲啊。」
江晚這才坐下吃飯。
黑面和蕎面和在一起壓的槓子面,劉霞還炒了韭菜和辣椒,看著就很好吃。
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多餘的油水用來做辣椒油。
江晚就著韭菜和辣椒吃了一盤槓子面,別有一番滋味。
完了她還喝了一大碗麵湯,吃飽後麻利地收拾自己的小小工作室。
她找了一塊白色的布,將門板遮蓋起來,房間一下子看著就不一樣了。
乾淨整潔,採光明亮,坐在裡面很舒服。
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房間裡還有一股子淡淡的塵土味道。
江晚將椅子搬進來,在房間裡翻出來一個罐頭瓶子,在門口採摘了一束紫色外加黃色的野花,中間還點綴了一些野雛菊。
罐頭瓶子底下,她在河邊撿來一些白色和灰色的小石子洗乾淨丟進去,加上水,將鮮花插進去之後,瞬間更好看了。
宋國安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
江晚嘴角揚起,露出溫婉的淺笑,兩個麻花辮垂在胸口,額頭細細的碎發給人一種凌亂的美。
江晚偏頭一看,宋國安眼底是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
宋國安進來,將筆和本子放在桌子上,說道:「收拾好了嗎?」
江晚心情好,在宋國安面前轉了一圈,喜滋滋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好看?」
宋國安一把抓著江晚的手腕,將她扯進懷裡。
江晚在他懷裡轉了半圈,宋國安胸口貼著江晚的後背,寬大的肩膀罩著他,結實的雙臂緊緊圈著江晚的腰。
他呼吸不穩,下巴抵在江晚肩頭,溫熱的氣息擦過江晚的脖頸,江晚一時腦子有些懵。
宋國安含住她的耳垂,江晚掙扎一下,他一手掐著她的腰不讓她動,讓她貼著自己。
江晚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雙手趕忙想去掰開他放在腰間的手。
宋國安沙啞著嗓子,氣息不平穩地道:「別動,就讓我抱一會兒,抱一回兒就好了。」
說好的是抱,可是他一隻手不安分,江晚害怕。
「國安哥,不要,萬一被爸媽看見了,不好。」
宋國安像是沒聽到似的,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酥麻吻落在江晚側臉,說好只是抱,可她一把拉過她,讓她面對著自己,將她攔腰抱坐在縫紉機上,一手鉗著她的手腕不讓亂動,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親了好半天。
江晚臉憋的通紅,他才鬆開他。
他額頭抵在她的額頭,閉著眼睛道:「給我好不好,我把命給你。
老子想你。
老子想死在你身上。」
說著,他大手放在她腰間微微用力,讓她離自己更近,兩人嚴絲縫合。
江晚這被親的全身發軟,她一手抵在宋國安胸口,抬眸的時候雙眼迷離,呼吸紊亂,腦子也是嗡嗡作響。
她來不及拒絕,宋國安又親上來。
院子裡傳來劉霞餵豬的聲音,江晚瞬間清醒過來,手心用力將宋國安推開。
宋國安雙手抵在縫紉機上,將江晚圈在懷裡,一雙眸子是餓久的豺狼盯著獵物的神情。
江晚雙手抱胸,眼神中滿是驚恐,宋國安於心不忍,重重的喘息一聲,掀開門帘走了出去。
他從房間出來,低頭看著自己一瘸一拐的腿,抬手就給自己一巴掌。
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明明就是瘸子一個,還渴望裡面那個女人把心交給自己。
她還是嫌棄自己的,不然為什麼還是不願意給自己?
宋國安自嘲的笑了笑,很快調整了心情,出門後跳進河中遊了兩圈,穿著濕漉漉的衣服回房間。
他在前面走,後面是他留下的一串濕腳印,但是很快就被太陽給曬乾了。
江晚進來時,就見宋國安在換衣服。
他下半身穿一件黑色的大褲衩,上半身裸著,露出黝黑的皮膚,和結實緊繃的肌肉。
江晚趕忙回頭背過身,出去拿了毛巾進來。
「你擦擦頭髮吧。」
宋國安只是冷冷看她一眼,說道:「不喜歡我,就別勾引我。」
勾引?
他剛剛在房間裡欺負她,到現在她胸口和嘴巴還疼著,她就是好心給他拿毛巾而已,她怎麼勾引他了?
江晚委屈,氣呼呼將毛巾朝著宋國安丟過去,那毛巾不偏不倚蓋在宋國安頭上。
宋國安要被氣炸了,一把抓下臉上的毛巾時,江晚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她本來還想借著中午稍微午休一會兒的,還是算了吧。
她在河邊找了一塊陰涼的地方,將腳丫子放在河水中,雙手撐著臉頰,一臉的哀愁。
宋國安光著膀子,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枕頭上是江晚頭髮的淡淡香味,他怎麼躺,那味道就像是故意似得,往他鼻子裡鑽,勾的他靈魂都要出竅了。
他做夢都想,讓她在自己懷裡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