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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五章:表白心意

2024-05-04 07:18:59 作者: 西江月慢

  顧雲歌沉默著,一直沒有說話,螢火蟲還毫無知覺的漫天飛舞著,顧濯卻明白了什麼,他低低的勾了勾唇,笑容略帶些嘲諷,好一會兒,他才在顧雲歌手指上落下一道輕輕的吻,轉身站起來,仿佛沒事人一般對著顧雲歌笑道:「沒關係的,小鴿子,我致死覺得,你也應該知道這件事情才行。」

  顧雲歌咬著下唇,很想讓自己給顧濯一個答覆,可是發現,不管是什麼話對於顧濯來說,仿佛都太殘酷,她眼神複雜,心中卻有些歉疚,若是一個人的感情能夠控制就好了,若是這樣……她們都不會這樣痛苦了。

  顧濯轉過身,不再讓自己的表情露出來,他語氣依舊是輕快的,聲音卻有些沙啞,走到窗邊,忽然輕輕的將窗子打開了,對著顧雲歌輕聲說道:「小鴿子,你也不必因為這件事情過於困擾,我願意對你好,是我的事情。」

  在他說話的功夫,螢火蟲便一隻接著一隻從窗外飛了出去,沒有了螢火蟲細微的光亮,屋子裡便徹底暗了下來,顧濯又細心的關上窗,這才轉過身,看向了顧雲歌,他存繳微微上揚,輕輕為顧雲歌掖了掖被角,輕聲說道:「好好休息吧,明日裡,我再來看你。」

  說完,他最後深深的看了顧雲歌一眼,這才轉身大步向外走了出去,那背影卻帶了些匆匆忙忙的意味。

  顧雲歌不由得輕輕的嘆了口氣,她窩在被窩裡,雖說覺得有些疲倦,可是腦中卻始終盤旋著顧濯方才說的事情,輾轉反側了許久都沒有睡著。

  接下來的時間裡,顧濯倒是很少來找顧雲歌了,基本上沒有見到他的蹤影,顧雲歌鬆了口氣的同時,卻又有些擔心,或許……是那天的事情讓顧濯受傷了?

  日子一點一點的過去,天氣也越來越冷了,顧雲歌卻還是要每日喝藥,身子卻逐漸的好了起來,咳嗽漸漸止住了,每日也不會一直痴睡,也不會不管在多暖和的環境下,骨子裡都覺得冷了。

  一直到了年底,過年的時候,顧雲歌的藥也依舊沒停,她依舊沒什麼力氣下床,這個年便也沒怎麼好好兒操辦,侯府的一家人隨意的過了過,便算是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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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侯府因為顧雲歌都充斥著中藥的味道,各種珍貴的藥材就像是不要錢似的往顧雲歌的房間裡端進來,顧雲歌赫然已經成了個藥罐子似的人物。

  偏偏她還不能拒絕。溫太醫說的古方子十分的有效,顧雲歌的身子也一天一天的好起來,年後沒多久,顧雲歌便能夠下床了,在元宵的時候,顧雲歌便能夠出院子裡活動活動了。

  因為怕兩個小傢伙被顧雲歌過了病氣,這段時間便一直沒讓兩個小傢伙見顧雲歌,顧雲歌難得去院子裡活動活動,兩個小傢伙就興奮極了,一個人抱住一隻胳膊,就連平日裡不怎麼展露感情的昀清也抱著不放手。

  顧雲歌的心一瞬間便因為兩個小傢伙軟了下來,她經過好一陣子的安撫,再三保證為了娘親以後不會再忽略兩個小孩子之後,這才被鬆開了手,顧雲歌難免覺得有些好笑,她緩緩的舒出一口氣,轉身便看向了一旁的驚蟄,問道:「這段時間兩個小傢伙開始學東西了麼?」

  驚蟄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因為濯少爺身子不大爽利,就一直是大少爺在教他們學武的,而教文的先生已經回家過年了,估計過一陣子才會過來。」

  顧雲歌聽了,卻皺起了眉毛,她疑惑的問道:「濯兒怎麼了?怎麼身子不大爽利?」

  驚蟄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說道:「具體是什麼奴婢也不大清楚,只知道濯少爺這段時間很少出現了,只有在給小姐熬藥的時候會將藥材送過來,奴婢見他臉色不大好,便覺得他應該是在養傷了。」

  難道是上次去皇宮的傷到現在還沒好?顧雲歌眉頭皺得更緊,心裡便泛起了嘀咕,她眉毛皺得更緊,想起之前在大周的時候,顧濯身上的傷勢痊癒得快的驚人,到底是受了什麼傷?

  只是顧雲歌現在也不便出院子,外面風大,顧雲歌身子還沒好全,可不能因為這一時的事情就壞了這段時間以來溫太醫的精心調養,眼看著就快要好了,別被風吹了又受了涼。

  顧雲歌不過是出去走了一圈,便又回去歇著了,中途卓清瑤還來看了顧雲歌,將小孩子帶過來玩了一圈兒才離開。

  等卓清瑤走了,也已經到了傍晚時分了,顧雲歌正準備用晚膳的時候,院子外面卻忽然傳來一陣響動,顧雲歌向外看了一眼,問道:「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驚蟄連忙走出去為顧雲歌打探著情況,她半響沒出聲,便讓顧雲歌更加好奇了,在顧雲歌快要按捺不住的是偶,卻忽然聽見了驚蟄驚叫了一聲:「斂秋?!」

  斂秋?顧雲歌一陣愕然,自從斂秋嫁給了沉央,顧雲歌又和褚冥硯和離了之後,就很少才再見到斂秋了,斂秋生了孩子,自己也忙,顧雲歌最近身子不大爽利,更是沒時間去聯繫斂秋,都這個時候了,斂秋怎麼來了?

  驚蟄立刻做主,不再讓人堵在門口擾了顧雲歌的情景,將斂秋迎了進來之後,這才連聲問道:「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忽然過來了?」

  斂秋輕輕搖了搖頭,她眉眼沉凝,一眼便看見了坐在軟塌上的顧雲歌,便大步向前走了幾步,迅速跪在了顧雲歌的跟前,朗聲說道:「奴婢只願意跟在夫人跟前服侍著!」

  顧雲歌不方便站起來,便只能伸出手虛扶了一把,她看著斂秋面上的執著,不由得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斂秋,你說說,你這是何必呢?」

  斂秋輕輕抿著唇不說話,卻執意站在原地,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垂著眼睛,面色執拗得讓顧雲歌也不忍心再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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