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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我也可以很能幹

2024-09-01 01:48:52 作者: 青木小阿姨

  沈七月還真怕來的是虞箏這個小機靈鬼,但是見虞箏似乎不高興了,她還是說了句:「虞箏你幫我多采一些次力草,不夠了餵雞。」

  「嗯。」

  虞箏悶悶不樂,但是現在的沈七月並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橙子草長得太明顯了,她不能被虞箏發現它們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了。

  但是虞山不一樣,他做事的時候用不上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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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子草瞬間擠滿了空間,但現在為止加上虞箏虞山的部分只採了三百多棵草。

  「要是有個除草機就好了啊!」

  「嫂嫂你說什麼?」

  沈七月坐在旁邊的大石頭上,看著下面忙碌的虞箏,就連拔草都透著一股子迂腐的書生氣息,她怎麼可以對這樣的少年說出那麼不要臉話!

  因為沈七月直接擺爛,所以虞山找找尋尋直到日頭朝西,才采滿了五百棵草。

  沈七月拍拍虞山的肩,這小伙子很不錯,貢獻了她這次任務百分之六七十的數據。

  沈七月:系統你敢不敢再坑一點,我這麼胖你讓做體力活是絲毫不講情面!

  萬一明天是一千棵草呢?

  【恭喜宿主,已升級為2級空間宿主!】

  我草呢!

  為什麼她裝滿空間的橙子草全不見了!

  【空間升級需要消耗兩百棵植物。】

  沈七月:所以虞山竹筐里的被也被你們吃掉了?

  【系統是系統,不吃草。用的是地上的草。】

  系統剛說完,沈七月就看見虞箏微微錯愕地看著地上,他原本用次力草堆出一個小鼓包的位置。

  見沈七月看過來,他抬頭看向她眼中有委屈。

  「怎麼了?」

  「草沒了,七月我采了挺多的。」

  沈七月心虛地撇過頭:「興許,是什么小動物搬走了,好啦,你也辛苦啦!我們回家吧?」

  「好。」

  虞山前面後面掛滿了植物,手上哈抓了兩大把的橙子草。

  沈七月被虞箏牽著走在後面,她忍不住開口問虞箏:「我跟你說,咱們家虞山要是長大了,一定是個經濟適用男,誰嫁給他都有福氣。」

  「什麼是經濟適用男?」

  沈七月想了半天,她好像只是能理解到這個詞:「大概就是他能幹、聽話、還不吃喝嫖賭抽?總之就是好男人啦!」

  沈七月不確定的口吻里,虞箏以為聽見了她對配偶的要求,不服氣地接話:「我也那些惡習,也聽話,我也可以很能幹!」

  「啊?」

  沈七月莫名其妙地看向虞箏,這小子又要鬧什麼么蛾子。

  她越來越覺得是自己的母性光輝太過強大,導致這早年喪母的孩子把感情寄托在了自己身上。

  否則她真的無法解釋,正常人都覺得醜陋粗魯的她,他偏偏喜歡。

  「嗯,確實很能幹,待會回去先把飯做了。」

  她可忙得很,不僅要把橙子草種了,還要研究明天的菜式,全貴的廚房裡也算是一應俱全,基本調味料都有。

  需要用差不多的調味料烤制她自己做的雞……

  沈七月總覺得有些作弊行為,明天還是改一下規則吧。

  走著好好的,沈七月突然腳下一空,直接摔了下去!

  「七月!」

  沈七月只覺得自己進了一嘴的泥,鼻腔里還有明顯的鐵鏽味。

  什麼鬼!

  虞箏帶著虞山好容易把人拉出來,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巨大的深坑。

  而深坑邊上還有大大小小不少的土坑。

  「這是什麼?」

  明顯人為挖出來的土坑。

  「這難道是陷阱?」

  虞山趴在深坑邊上往裡瞧,一人高的土坑下只有泥巴,連個尖木樁都沒有。

  陷阱需要挖這麼多?

  沈七月捂著額頭數了一下,大大小小十幾個深坑。

  這是要抓什麼需要做這麼多陷阱?

  「嫂嫂,你流血了!」

  虞山回頭就看見,沈七月的捂著額頭的手指縫裡流出了鮮血,虞箏立馬扯了一截長衫讓沈七月拿下手來。

  「破相了?」

  看見兩兄弟凝重的神色,沈七月在心裡翻個白眼,她就知道系統不是個好東西。

  每日一抽這玩意根本就是用來針對她的!

  「七月快上來。」

  「嫂嫂,我先下去叫大夫來,你忍忍!」

  沈七月摸了下腦袋上虞箏的長衫碎布,又看著在她面前蹲下來的虞箏。

  「你確定你要背我?」

  「嗯,快上來吧。」

  沈七月長嘆一口氣,用袖子抹去了額上流下來的血液,「起來吧,咱走快些還有救,我也不是腿斷了。」

  說著跨大步朝前繼續走了,這日子過太好總得有點坎坷,她看得開。

  沈七月:你說是不是?

  【……宿主下次走路小心些。】

  還會關心人,看來系統不是沒有心,只是黑心。

  屋裡的虞公餵雞打掃都做完了,想想日頭西落又燒了一壺涼茶,蒸了一鍋飯,門外急促的敲門聲讓他等待的心提了起來。

  「誰?」

  「爹,快開門,嫂嫂摔了,我去找劉大夫。」

  聽了這話虞公立馬開門,問他怎麼回事,虞山放過下竹筐只說沈七月掉進了一個大坑裡,腦袋流了好多血。

  虞山說話時嗓門極大,門也沒關,漏出去的話讓人曲解。

  「你說什麼,沈七月快死了?」

  「啥?沈七月死了!」

  ……

  沈七月走在路上,快到屋門口了連打幾個噴嚏,也不知道是不是流血使人體質變差。

  屋裡門沒關,兩人進去就看見虞公手裡一個半成品的擔架,他抬頭望著兩人,擔架簌地掉在地上,呆愣地從板凳上起身。

  「七月媳婦?」

  「公爹?」

  沈七月看一眼虞箏,有看一眼虞公,大概知道他為什麼這反應了。

  「我沒事,就是磕到頭流了血,現在已經結痂了。」

  疼是挺疼,它腫起來可就像長了個紫紅色的大瘤子,中間還滲著血。

  看著確實挺可怕。

  沈七月在水缸里瞧自己的模樣,確定自己大概是破相了,想著明日這模樣大概很敗路人緣。

  自己砸了一些蝦蟆草覆在額頭上,微微刺痛從傷口處傳來,然後皮膚上出現局部麻痹。

  這玩意還有麻醉效果?

  但是喝涼茶的時候真不覺得誒!

  這個新發現讓沈七月又些興奮,一雙眼睛瞅著正在幫她燒熱水的虞箏。

  「虞箏,你來幫我試試這個藥苦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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