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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作戰方略

2024-09-02 22:57:39 作者: 焦糖橘

  胡爾特率領十萬大軍全線壓在北境線上。

  北師軍殊死頑抗,激戰半月,頂住了一輪輪的猛攻,這才獲得了一次喘息的機會。

  李元緒召見眾將,商議接下來的作戰方略。

  是穩固防守,還是激進反攻,眾將領各執一詞,爭得不可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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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將軍,匈奴這次掏空了家底,傾盡全軍之力來攻城,他們這是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不破城門不罷休,北師軍只守不攻,不可能打得了這場勝仗。」

  「開春之後,這天氣一天天地回暖,之前還能靠著嚴寒逼退匈奴,如今之勢,再不主動出戰,將士們一日日地喪失鬥志,我軍只會盡顯疲態。」

  「守城是第一要務,漠北之後,就是一馬平川的中原,北境線絕不能被攻破。」

  「匈奴之所以發動如此猛烈的攻勢,就是為了逼我們出城應戰,在敵軍未顯出頹勢之前,我們還是按兵不動為好。」

  李元緒聽著底下人各說各的,誰也聽不進誰的意見,在那裡爭個不休,他出聲平息了這場爭執:

  「城要守,敵軍也要攻。」

  「但不是正面硬碰硬地對抗,這次要派出三縱隊衝殺出去,迂迴包抄,攻下匈奴的糧倉和後備軍。」

  「匈奴既然要舉全軍之力攻下漠北,我們就斷其糧草,攻其後備軍,看看這仗,他們還怎麼打下去。」

  一鬚髮斑白的老將站出來直言,「大將軍,我們如何才能得知匈奴糧倉的位置?」

  「我自有辦法。」

  李元緒對此不欲多談,見老將白眉緊蹙了起來,他出聲打消了老將的顧慮,「林老放心,在偷襲糧倉之前,我會派人前去一探虛實,不會輕易中了敵人的埋伏。」

  老將知道他行事穩妥,斷然不會冒進犯險,他只叮囑一事:

  「不破不立,大將軍這次要是能偷襲成功,匈奴便會不攻自破,到時再來個前後夾擊,就能將他們一次肅殺乾淨,不過——」

  老將目光凝練地看了過來,萬分鄭重地交代著:「守城仍是北師軍最為緊要的職責,無論如何,三大城門都不能被敵軍攻破。」

  李元緒深諳這其中的厲害關係,絕然道:「漠北在,王朝在,北師軍誓與漠北共存亡,絕不會讓匈奴踏進北境線半步。」

  議會結束,眾將散去後,大帳空餘了寂靜。

  李元緒召來帳外的近侍,他看著新來的戰報,頭也不抬地道:「姜統領在地牢里近況如何?」

  「稟大將軍,姜統領每日在地牢里閱盡兵書,不曾有一句怨言。」

  「繼續盯著姜統領的一舉一動,下去吧。」

  「是,大將軍。」

  他看著桌上攤開的那一封暗信,明確標示了匈奴糧倉的具體位置,久久地陷入了沉思里。

  這是他傳信要的,那位「線人」給的方位圖。

  以他多年的作戰經驗來看,這份糧倉的方位圖多半是真的。

  就算有埋伏,也不過是幾千人的傷亡,可一旦成功,便盤活了這盤殲滅匈奴的棋局,他認為值得放手一搏。

  為了穩妥起見,他將老將和主力軍留下來守城,層層死守,以此來抵擋匈奴的進攻。

  整個北師軍里除了姜延,就他擅長遠程奔襲、迂迴作戰,所以此次偷襲匈奴糧倉,攻其後備軍,他領兵出徵才會有勝算。

  兵出險招,方能制勝。

  李元緒思慮再三,一次次地復盤戰局,一次次地推翻重演,他自認為做到了穩中求勝,才在黎明之時,定下了最後的作戰方略。

  滁縣東面臨水,北面環山,接連下了幾場春雨,枯木抽芽,滿山儘是蔥蘢的綠意。

  祁律被困在這裡足足十天了。

  他奉李元緒的命令,護送謝蘭若去往京師,半路上卻遇見了烏山軍。

  謝蘭若一句輕飄飄的「綁了」,那些匪兵便一窩蜂地衝上來,將就按壓在地上,把他關在了滁縣帳牢里。

  謝琅和周敘言輪流盯著他,他想盡辦法都沒能逃出去,倒是被這倆個小鬼頭從嘴裡撬出了不少話,混成了這般模樣,他還有何顏面去見大將軍。

  「祁侍衛,我勸你棄暗投明,將那個線人供出來,謝將軍不會虧待你的。」

  周敘言邁著大爺的步伐,領著祁律走在前面「放風」,嘴裡好心地規勸著。

  祁律掃了眼營地,四面都是巡邏的烏山軍,一時尋不到逃跑的機會。

  「別一門心思地想逃,」謝琅不耐地跟在後面,他緊緊地盯著人道:「李將軍讓你跟過來,就是護衛謝將軍安危的,你逃回去還怎麼交差?」

  祁律被他說得一肚子的心酸,他出發時還是個護衛,半道上就淪為了階下囚,真要是回去了,李將軍怎麼可能饒得了他。

  進退兩難,舉步維艱。

  周敘言好似聽到了他的心聲,「祁侍衛,以後要是謝李兩家結了姻親,指不定李將軍都要聽謝將軍的話,你又何必捨近求遠呢?」

  這兩個小鬼頭看似明白,實則糊塗。

  祁律跟了李元緒這麼多年,怎會不了解他的秉性,他要是明面上跟了謝將軍,私底下,李將軍有的是辦法治理他。

  他始終緘默地不發一言。

  倆人帶著他繞了營地走了一圈,什麼都沒問出來。

  謝蘭若和仨老頭聚在大帳里說事,謝琅和周敘言走過來,雙雙將頭擱在了沙盤架子上,滿臉挫敗地瞧著他們。

  她無聲地笑了笑,「怎麼,一句話都沒問出來?」

  周敘言怨怪道:「祁侍衛之前不小心說漏了嘴,如今乾脆變成了啞巴,死活不說話,沒見誰這麼嘴硬,就算是生鏽的鐵鎖都讓我給撬出來了。」

  「威逼利誘不管用,好話說盡也不管用,」謝琅悲哀地說著,「我真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鄭瘸腿和周大嗓門對了下眼神,他們許久未見謝琅,如今這孩子的脾性,竟是越發地活潑了。

  謝蘭若:「問不出來就算了。」

  「還是要問的,萬一有線索呢,是不是謝琅?」 周敘言支棱了起來。

  「祁侍衛裝啞巴,他這是使上最後的絕招了,我們再加把勁,逼到他崩潰求饒,就一定能問出話來。」

  謝琅都不用安撫,就在那裡自說自話,自我激勵。

  老薛頭由著他們去,不隨便打發他們一個差事,這倆人整天屁顛顛地跟著他,最後崩潰的人就是他。

  他問起了正事:「北師軍出城應戰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謝蘭若看著沙盤道:「十天半月都等過來了,不差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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