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2024-05-04 06:55:36
作者: 小椰子
夜色見黑,雲向婉回到家,躺在冰冷的床上,想著這一天總算是熬過去了,可是明天呢?後天呢?
以後該怎麼辦?
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她伸手,床的旁邊卻是空的,她閉上眼睛,想像著冷裔睡在旁邊感覺,就這樣心裡慢慢的踏實下來,不知不覺,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朦朧中她感覺好像夢見了冷裔,被窩裡頭暖呼呼的,就像是冷裔睡在旁邊一樣。睡夢中她幾乎要喜極而泣了,緊緊的抱著冷裔不肯鬆開,不停地說:「你回來了太好了了,你終於回來了,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不許你在離開我了。」
她似乎聽到冷裔嗯了一聲,算是答應,那聲音非常真切,仿佛冷裔真的回來了一般。
可當翌日清晨,她睜開雙眼,身旁卻空無一人。
她著急的光著腳,抓住正在打掃衛生的女傭就問昨天晚上冷裔回來沒,女傭連連搖頭表示沒看見。
不光是女傭,家裡的廚師管家,甚至保安,都一再表示沒有見到冷裔。
雲向婉昨晚心裡暖洋洋的那股氣息,就這樣隨風飄散了,她強打起精神認真的捯飭了下自己,然後才去了公司。
這是第二天。
她坐在冷裔的辦公室,等待著冷裔的消息,從進來的那一刻開始,她心裡就像是有秒表在走,讓她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著,無法放鬆下來。
就在這時,她接到了王忠海的電話,要求她到附近的餐廳,談一下關於股份轉讓的事情,雲向婉雖然看了很多資料,但對於是否要收購王忠海手裡的股份這件事情,內心並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不清楚如果是冷裔在,冷裔會做出什麼樣子的決定,但按照她自己的想法,還是收購了比較好,畢竟多一分股份掌握在手裡,會更加保險,況且又不是出不起這個錢。
所以雲向婉做好心理準備之後,就如約來到了那家餐廳。
王忠海已經等候多時,雲向婉過去後,兩個人客套的寒暄了幾句,便直接進入了正題,王忠海要的價格並不高,她也能夠接受,認真的看了幾遍合同之後,便爽快的簽字了。
一切好像沒什麼問題。
雲向婉產生了一種,自己好像能夠獨當一面的錯覺,不得不說這種感覺還挺好,感覺自己好像長進了不少。
只不過這件事情進行的有些太順利,順利到她覺得心裡有些毛毛的,說不上哪裡,就覺得很奇怪,心裡總是不能安定下來。
中午吃過飯後,辦公室很安靜,這種安靜讓雲向婉覺得,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她本身就懷著孕,此時因為壓力太大,所以身體很不舒服,坐一會就覺得很難受,所以就去了休息室休息。
因為上次冷哲過來鬧過,所以雲向婉很謹慎,休息的時候很小心的把門反鎖。
她躺在床上,沒過多久就陷入了半迷糊的狀態,忽然耳邊傳來了『冷裔』這兩個字,似乎有人在談論冷裔。
她霎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視線慢慢隨著聲音的來源,看向門的位置。
雲向婉意識到聲音就是從門外,也就是辦公室里傳來的,她斷斷續續只能聽到少許並不真切的對話。
辦公室里有人?
誰來了?
雲向婉起了好奇心,躡手躡腳的走到門跟前,靜靜的聽著。
「冷裔幾天沒來上班了,他難道不管這個公司了?所有的資產全部交給那個女人怎麼行?」
這個聲音!
雲向婉頓時聽出這句話的主人,是冷寒川。
「冷總,少爺只是出差去了而已,公司的事情並不多,少奶奶也只是按照少爺吩咐,暫時管理公司的大小事宜,實際上並不影響公司的正常運行,因為少奶奶並不會過分插手阻攔公司人辦事。」
張穎耐心的解釋道。
雲向婉稍微鬆了口氣,好在張穎在。
那麼她現在是出去,還是等會再出去?雲向婉正猶豫不決,就聽見門外的冷寒川,重重的哼一聲。
那哼聲鼻音很重,帶著濃濃的不屑。
雲向婉聽到這個聲音,頓時心底一涼,就聽見冷寒川冷冷的道:「我在乎不是這個,短暫的代理權,可相當於沒有任何實權,我是在問,為什麼冷裔的資產全部轉移到雲向婉名下去了?這到底是為什麼?」
「這個……得問冷少,做出這個決定的是冷少。」
「那麼冷裔人呢?」
「……出差。」
冷寒川嗤笑了下:「說謊!我問你,冷裔是去什麼地方出差?出差幾天?什麼時候去的?多久回來?去了幾天了?具體在什麼位置?」
「冷總,這個……涉及到少爺的行蹤,必須要保密。」
雲向婉聽到這,有些聽不下去了。
她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看到她出來,冷寒川和張穎都有些驚訝,此時的雲向婉衣著得體,妝容精緻,舉手投足帶著一種特別的氣場。
「哦,你在啊,那我兒子呢?」冷寒川故意朝著休息室看了一眼。
好像在尋找冷裔的身影,實際上確實故意做給雲向婉看的,他就是想讓她有一種生分的感覺。
雲向婉真是不明白,為什麼事情就像是扎堆似得,一個接連一個找上她,還能不能讓她安穩一會了?
她真想仰天長嘯,來發泄一下心中的抑鬱之火。
「你兒子他在出差,你找他有事,可以直接給我說。」雲向婉淡淡的道,態度不卑不亢。
冷寒川哼了一聲,也懶得寒暄,直接長驅.直.入說:「我找他沒什麼事情,只是想問一下他為什麼把全部身家都交給你了。」
雲向婉淡淡的道:「我怎麼知道,你們得問他去,不過至少得等一個星期,剛才給你蔬果,冷裔他在出差,估計現在沒有時間接你的電話,你就耐心等著好了。」
「出差?」冷寒川滿臉都寫著不信任:「別人不知道他,我還能不知道?他所涉及的業務,幾乎沒有出差這個說法,他是老闆,他只需要在旁邊,看著他的員工工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