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照顧

2024-05-04 06:48:58 作者: 小椰子

  車在醫院門前停靠了下來,這裡地方也不是很大,很顯然是一個小診所,因為冷裔的病情不能拖延了。

  醫生迅速前來,把冷裔扶到病床上,打了退燒針以後,臉色好了許多。

  雲向婉在一旁跟醫生談話,醫生只說注意休息,其他的也沒怎麼強調。

  

  冷裔悄然睜開眼眸,感覺從地獄剛剛走出來似的,十分勞累。

  他艱難的起身,捂著疼痛腦袋,想要走出去,卻被雲向婉攔住。

  「冷裔,你現在需要休息,還是過段時間再去公司吧。」她勸阻道。

  冷裔有力的手臂一把把她嬌小的身軀推開,輕蔑道:「要你管。」

  雲向婉嘴角掛起一抹苦笑,要不是他是她名義上的老公,她也不會來這裡照顧他,真是白費心思。

  冷裔感覺身體已經好了許多,當然除了頭疼以外,他想要坐上車時,卻被私人司機攔住。

  「冷少,老爺叫你多休息。」他說的很恭敬,頭微微低下。

  休息?這個緊要關頭談休息,隨即,他的大手推開私人司機的身軀。

  「冷少,你這樣......」他們也只是奉命行事的,也不能說他們太無情。

  冷裔的眼神騰起一絲怒火,道:「回去告訴你家老爺,我不會要這個女人來照顧我的。」他說的很果斷,好似沒有商量的餘地。

  私人司機低下了腦袋,他碩大的身軀擋在他的身前。

  冷裔掉頭,瞳孔中映入雲向婉,他的嘴角噙過一絲敵意:「還不快走?」他給了她一個機會。

  雲向婉感到不妙,想起冷裔那麼狠毒地對待她,她的心懸掛在嗓子眼。

  但看冷裔病成這樣還要逞強,她竟然有些憐憫:「至少是現在,我還是你名義上的妻子。你想要趕我走,得先經過你父親同意。」

  冷裔的輕蔑掛在臉上,他結實的手腕拉住她柔軟的手腕,咬牙切齒的聲音讓人可怕。

  「快走,別怪我不客氣。」他的語氣好似刻不容緩的樣子,可是雲向婉還是站在他的身旁。

  「我不走。除非讓我看到你病好為止。」她的眼睛流露出一絲堅定。

  冷裔的怒氣上了眉梢,真不知她怎麼想的,輕蔑的話語從咽喉湧出:「你要為這樣我就會對你改變看法嗎?你別妄想了,吃避孕藥的女人,還有什麼臉面死纏爛打!」他的瞳孔爬上一絲火焰,「還妄想跟我生孩子!」

  雲向婉毫不退縮地勾了勾嘴角:「既然你不肯給我孩子,那我就只好待在冷家了。」她的語氣中帶有堅定。

  冷裔粗壯的大手強壓在她的脖頸上,疼痛逐漸在她的身體擴散。

  「你妄想。」他語氣間有種不可忽視的怒火,眉宇間掛著火焰,十分可怕。

  雲向婉緊張得渾身顫抖,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只是為了救媽媽,只要達成她的目的,一切都可以將就。

  雲向婉的藉助著喘息的機會,定定注視著冷裔:「孩子,留下來,如果我說都想要呢?」她有些柔弱,聲音顫抖中帶著幾分傲骨。

  冷裔的嘴角微微勾起,噙過破碎的冷笑:「都想要,你這個女人還真貪婪,就這麼死皮賴臉的待在我的身邊,不知廉恥的女人。」他手上的力量越發強大,牢牢的禁錮她的腦袋。

  「放開我。」她嬌小的身體來回扭動著,試圖掙脫他的魔掌。

  冷裔有些手軟了,他緩緩的放下,猙獰地露出危險的笑容:「那不妨,給我用用你的身體?」

  身體?他要用她的身體,那不是折磨死她的了,雲向婉的瞳孔滲入了空洞。

  雲向婉臉色慘白,面容有些憔悴,淡淡的吐出一句:「冷少說什麼,就是什麼。冷少認為,我有得反抗嗎?」她輕抿她的薄唇。

  冷裔唇間揚起輕蔑一笑,穿上剪裁合體的西裝揚長離去。

  他把私人司機的身體推開了,獨自一人開著車去。

  雲向婉凝望著他離去的身影,眼中的淚花變成了眼淚,緩緩從眼角滴落。

  她擦乾了臉上的淚痕,嘴角微微一鉤,像一座雕塑似的站在風中,麻木地冷笑。

  「我一定要留在冷家。」柔軟的手掌不知不覺已經變成了拳頭。

  冷家別墅,此時在夜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閃耀,純金雕刻成的瓷磚,在黃金地段更加顯出王者風範。

  雲向婉嬌小的身體藏在潔白的床鋪里,本來結婚應該是紅色的床墊,如今卻是白色的,她知道冷裔根本不歡迎她的到來。

  開門的聲音把她的身軀引了出來,稜角分明的臉龐滲入些水滴,西裝也呈現出了水漬,她有些驚恐。

  冷裔走進洗手間整理了一番,才變回原來的模樣,合身的浴袍遮掩了下半身,古銅色的美肌卻絲毫沒有遮掩。

  胸膛有顯而易見的腹肌,他喜歡健身嗎?雲向婉難免有些感嘆。

  「我說過我要用你的身體。」低沉的男音滲入濃濃的惡意。

  雲向婉的眼神越發空洞,凝視著眼前這個男人,堅忍地問:「你想要怎麼做?」

  怎麼做?當然是要用她的身體了,既然她這麼饑渴難耐,為何不滿足她的欲望呢。

  冷裔一想到這,便欺上身去,雲向婉閉上眼睛,咬緊牙關,任由他怎麼折騰。

  冷家,一定要留在冷家,媽媽就猶如她精神支柱一樣的存在。

  雲向婉在不知不覺中就悄然睡去,也沒有過問冷裔到底去哪了,或許毫不在乎吧。

  冷裔也在默默無聲的時候停下了動作,第二天一早就沒了身影。

  雲向婉的伸手探索著男人的餘溫,卻發現四處都是冰涼的,可見得他已經離去了許久。

  可是冷裔他到底能去哪呢,去了公司了嗎?公司到底有什麼事務這麼繁忙?她有沒有機會再去偷窺一眼呢?

  許多疑惑環繞在她的腦旁。

  她打開手機,盯了半晌,又把手機放下,凝望著窗外湖藍色的天空,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苦澀。

  冷家對她來說就是生命中的地獄,而雲向婉就如踏入涼水般,深深的不能自拔,直到渾身冰涼的時候,就再也沒有了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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