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床上功夫騙的
2024-09-01 00:06:34
作者: 粉刷匠
護士來取了輸完液的空袋子。
本章節來源於𝖇𝖆𝖓𝖝𝖎𝖆𝖇𝖆.𝖈𝖔𝖒
程清和程昱一起回了家。
程清先去洗了澡,程昱就在客廳玩手機。
沒一會,嗡嗡的震動聲傳來,是程清的手機來電。
上面顯示的是『策』。
程昱看了眼就又看回自己的手機。
但震動聲不停傳來,過了五秒,他拿起手機接聽,「喂,你好,我……」
……姐在洗澡……
後面幾個字還沒說完那邊就掛了。
程昱撇了撇嘴,他自己的手機震動了一聲,是他的舍友還在問他關於課業的一些問題,他把程清的把手機放回茶几上。專注地在微信上回消息。
看到程清出來,他一邊回消息一邊去浴室。
等他放下手機,脫得一絲不掛的時候才想起,他忘了給程清說電話的事了。
他嘟囔了一句,「看備註是她同事,明天說應該也一樣。而且他掛那麼快,說不定問題已經解決了。」
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這個笨蛋到底有多笨。」
手上打字:【我先洗澡,等會兒。】
程清躺在床上,看了看手機,最後鎖屏發在床頭。
如果她不去主動聯繫應天策,他會主動聯繫自己嗎。
過了兩天,縣城的醫生說程爺爺恢復得很好,可以辦理出院。
一家子直到周末晚上才回霖城主城區。
周一。
魏舒的腿終於好利索了。
去到公司的時候,前台的兩個妹子正在討論,「一個男人超過三天完全不聯繫,肯定就是不愛,要麼就是渣男。千萬不能跟這種人談戀愛。誒程清姐,休假還好嗎?」
程清扯了扯嘴角,兩個小梨渦不是很明顯,「還好。」
【一個男人超過三天完全不聯繫,肯定就是不愛】
程清坐到自己位置上,有看了眼手機,還是沒有任何消息。
應天策五天沒有發一個消息,沒有打一個電話。
今晚就是溫文的小型宴會,應天策肯定會到場,她還要去麼?
微信小圖標閃爍。
是溫文。
【程清,今晚記得來哦~】
程清手指在鍵盤上打字道:【一定到場。】
她什麼都沒做錯,她有什麼不敢去。
晚上七點半。
程清看著詩悅酒店四個大字,這家酒店是應家的產業之一。
應家最出名的產業就是酒店。
在全球經營著201家酒店,現在還在國內推行中低端的便捷連鎖酒店。
應家的酒店會充分研究客戶的消費習慣、出行特點、住宿需求,滿足顧客的多種入住需求。
最上層,有不同規格的宴會廳。
門口有侍應生檢查請帖,程清給了請帖,發現侍應生的眼神有些奇怪,不過最後還是讓她進去了。
裡面已經來了不少人,有穿得很正式的,也有奇裝異服的。
她環顧了一周,沒有看到應天策。
「程清,這邊。」
聽到聲音,程清轉頭看到了司南,他和卓岩坐在一起,身邊還有其他女孩兒,卓岩正就著一個女孩兒的手喝紅酒。
她有點不想過去,但是她也不認識其他人。
她剛在司南的身邊坐下,宴會廳的燈光就關掉了,緊接著台上亮了一束一排白光。
《玫瑰花精》音樂響起。
穿著芭蕾舞裙的溫文墊著腳出場了,粉色的裙擺長至過膝,多層粉白輕紗交疊,很仙。
與玫瑰花精主題也很襯。
她一抬腿,那裙紗靈動飄逸,即使是長裙也能看到她的腿又長又直。
待她跳躍時,她的身姿輕靈又曼妙,看得人挪不開眼。
有人拿起手機紛紛拍照。
程清只在找應天策的身影。
面前有一個身穿白色襯衣的男人正拿著相機對著溫文拍照。
程清一看那人背影,就認出那是應天策。
他根本不會攝影。
可是他拍得那麼入神。
他拍下來的溫文一定很美。
音樂停了,溫文也停了。
待她放下腳的時候,沒站穩,身子往前傾,應天策一把接住她。
這舉動引起了大多數人的尖叫。
燈亮了。
程清看了一圈,很多都是卓岩朋友圈那些人。
他們都是霖城的富二代吧,一個圈子的。
溫文吐吐舌頭,笑道:「我的腳傷還沒完全好,你們別偷拍發出去,我要面子的。」
似撒嬌般的威脅,沒人能討厭得起來。
溫文和應天策走到司南卓岩那一桌,「謝謝天策哥哥,不然我肯定又摔了。」
她看到程清,第一件事就是解釋:「程清,你來啦,我剛才還擔心你因為工作來不了呢。你來了,天策哥哥才放心了。」
程清看了一眼應天策,五天都沒聯繫,他放心什麼,準確來說,他擔心過嗎?
程清彎起嘴角,「我答應了你,就不會食言。」
溫文揉了揉自己的腳踝,嘆氣地說道:「上次去歌舞團面試時扭到的腳,沒想到現在還沒好。」
程清接道:「我上次被撞到,現在就好了,你具體什麼時候扭到的,可能時間太短了,還沒癒合。」
溫文想了想,掰著手指回憶道,「上周的上周,再上周,周一。都三個星期了,時間夠久了吧。還好天策哥哥厲害,立馬抱著我去醫院,醫生說來得及時,不會影響以後……」
溫文還在那說那天醫治的場景,程清的腦子空了一大半,就像是有人在她腦門上打了一拳,半天回不過神。
那一天不就是她被外賣小哥撞倒的時間。
原來在醫院門口,她看到的那輛邁巴赫就是應天策的。
他說他要去隔壁省出差,原來都是騙她的。
他全程都在陪著溫文看醫生,他為什麼實話實說?
他為什麼要選擇欺騙!
「程清,程清?」
程清看向聲音的方向。
溫文關心道:「叫你好幾聲,你在想什麼呢?」
程清僵硬地笑道:「沒什麼,我去趟衛生間。」
溫文指了指方向,「去吧,出門右轉。」
程清出了門,快步走進衛生間,把自己鎖在一個小隔間。
她忍住讓自己不要哭。
不斷告訴自己,初戀而已,他只是照顧初戀而已。
「你看見那個誰沒,穿的都不知道是什麼地攤貨,還來這裡參加溫文宴會。」
「我剛才問了門口的那倆她是怎麼進來的,他說,那個誰手裡的請帖,被邀請人的名字是應天策。」
「那她怎麼拿到手的?」
「床上功夫騙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