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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小施懲戒(三)

2024-09-03 17:32:39 作者: 夜尋懷

  這幾日,日復一日的扎針,已經讓蘇若芙處在了崩潰的邊緣,可是她自知自己不占理,若是這個時候承認一切就更代表自己之前是假裝的了。

  這些事情林語漫自然知道,不過她的目的只有折磨蘇若芙這麼簡單,她才不管她是否願意承認呢,自己看她整天挨針是舒服的很。

  「綠夏,再給我拿涼毛巾來敷上。」她咬著牙狠狠地說,自己的雙臂已經逐漸從紫青色變成了陰暗的紅色。

  綠夏立刻拿來了新毛巾過來,她看著她手上的顏色嘆息了一聲,「二側夫人,總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那你說怎麼辦?難不成讓我不再裝下去,讓我向她承認一切不成?」蘇若芙忍著怒色,雙拳還是不自主的攥了起來。

  綠夏不緊不慢地說:「依奴婢看還是承認為好,畢竟他們手頭上也沒有證據……就算知道了也不能拿我們怎麼樣,也總要好過這每天的『皮肉之苦』。」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蘇若芙怒得渾身發抖,又補充著:「還不是那一天你太笨,我們前後口供都不一致,」

  

  綠夏見她如此堅決,只好無奈地聳聳肩,然後又道:「二側夫人,這件事早晚都要暴露的,無非是時間問題。」

  「你說什麼?」對方狠狠掃了她一眼。

  蘇若芙兇狠斥道:「你這吃裡扒外的東西,你要是想被關在大牢里我不攔你,不過我可不想進去。」

  「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只想您都少受些苦,你說是吧?」綠夏小心翼翼地問。

  「滾!」她狠狠將手中的杯子摔到了地上,她真不知道這丫頭腦子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次日,綠夏在一旁看著那位「胡大夫」為二側夫人布針時,不由得滿臉的害怕。

  林語漫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開口問,「怎麼了?只是普通的扎針治療,扎得也不是你,你這麼激動做什麼?」

  「沒,沒事……」她哽咽了兩句想糊弄過去,卻被林語漫給問住。

  她挑眉道:「我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不是……」

  林語漫揮了揮手示意胡大夫停下,隨後又冷笑著走到了綠夏的跟前問:「你最好別騙我,也別瞞著我,不然等到我查了出來以後你們倆的下場會比現在更慘。」

  綠夏的心臟簡直快要跳了出來,歷經了這麼多,她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可以和她叫囂的丫頭了。

  「沒,沒什麼。」她堅持著這樣說。

  林語漫抬眉掃了她們主僕二人一眼,「隨便你們,反正我又不急,你我走著瞧。」說罷,她便轉身離開。

  等她走遠後,蘇若芙忍不住斥責起來了綠夏,她道:「綠夏你是要做什麼?你想害死我們嗎?」

  「不……二側夫人,總這樣子也不是個辦法啊。」她回。

  綠夏被蘇若芙訓斥了好久,她內心的壓抑與緊張也越來越重,畢竟她總不能真的這樣提心弔膽一輩子生活吧?二側夫人也是,難道她每日都要被針扎麼?

  蘇若芙撇了撇嘴角,「罷了,她從前不是說什麼要帶他去治病麼?想必很快就離開了也折磨不了我幾天了。」

  「希望如此。」

  第二天,綠夏緊張地開口問道:「二少夫人,聽說您快走了?」

  林語漫揚唇輕笑著,「什麼叫快走了?口出狂言這種話也能隨便亂說?難道你是在咒我死嗎?」

  「不不不……奴婢只是好奇而已,之前就早有聽說二姑爺的身體不適,聽說你要帶著他去治病,不是嗎?」她趕忙解釋道。

  對方佯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向她回道:「關你什麼事?你這丫頭也這樣多嘴了?」

  「她只是好奇。」蘇若芙出來打著圓場。

  林語漫做了個勾指的手勢,「這就不讓妹妹費心了,不過在妹妹的記憶恢復之前,我和他就好好的在家裡,哪裡也不去。」她的笑有幾分挑釁的意味在裡頭。

  蘇若芙的心頓時咯噔一聲,她肯定是故意的,這一點她早就應該猜到的。

  「妹妹好好調養身子才是,吃好喝好看看能否快些恢復記憶呢。」她看著床上人兒蒼白的臉,笑著陪她演戲。

  蘇若芙不再說話,她心底隱隱地思考著,思考自己究竟該如何處理這事兒。

  雖然林語漫是不急,只想著該如何懲罰著蘇若芙,可是徐致清的身子卻似乎卻再也等不了了,他不知道為何從近日開始頻頻寒毒。

  從前或許是幾個月,而如今是兩天就犯一次了,而且病症也比以前更嚴重了,每次都到了直接昏過去的程度。

  他昏迷時,她悲痛地看著他,眼淚不停地在眼眶裡打轉。

  她伸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那簡直沒有了人的體溫,只像是十尺冰河下的寒冰而已。

  「致清,你醒醒好不好?不要丟下我。」她哭著搖晃著他的身體,可是他依舊毫無所動,甚至連睫毛都沒有顫動一下。

  但她抽泣了兩聲很快就緩了過來,他昏過去了也好,總比他要清醒地承受痛苦好。

  她派去了幾個丫鬟去拿目眩粉,她們很快就回來了並將其放在了一旁的桌子旁。

  林語漫咬了咬唇,她將他抱在懷裡,他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低,她被他感染的整個身子顫抖也開始手腳冰涼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冷得她已經要被凍僵,他才終於醒了過來。

  「漫兒,漫兒?」他看著趴在自己身旁但一動不動的人兒慌忙地問了起來。

  林語漫打了好幾聲噴嚏,見他醒了欣喜說道:「你,你醒了?」

  而在他的寒毒褪去後,身體的溫度也由寒冷至極轉為接受範圍內的寒冷了。

  「是,一開始覺得很痛苦後來逐漸沒了記憶,我只覺得好像做了一場很長的夢,再後來就看到你躺在我身旁了。」他沉聲道,同時為她蓋好了被子。

  她啜泣了兩聲開口道,「這些天你已經是第三次了,我是在不想再看你這樣痛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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