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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小施懲戒(一)

2024-09-03 17:32:33 作者: 夜尋懷

  林語漫笑得簡直合不上嘴,但還是咳嗽了兩聲假裝正常。

  她不緊不慢道:「可能是太久沒扎針,生疏了吧?」隨後她又看向了那大夫一眼,說:「要不然再扎一針看看?」

  「我看還是別了吧。」蘇若芙別過頭去也收回了手,那一針將她的胳膊扎得酸痛無比,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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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這樣那可就是不給我面子了?你失憶了我好心好意給你治病你就是這樣對待我的關心啊。」她故意放低了音量,聽起來無比的陰陽怪氣。

  蘇若芙沉呼著氣點著頭,一句話也不說了,她的胳膊又被那位「大夫」扎了好幾針,已經開始徹底腫痛。

  過了不知道多久,林語漫才終於決定放過她。

  她食指貼在唇前,衝著蘇若芙做了一個挑釁的姿勢並笑著說道,「哼哼,好了,今天的治療也就差不多了,到此結束吧。 胡大夫還請明天再來吧。」

  胡大夫大笑著離開了,這種好事他巴不得每天都有呢。

  在自己臨走前,林語漫轉頭對蘇若芙挑釁了起來:「妹妹的病一日不好,這位大夫就會每天都對妹妹扎針診治的哦。」

  說完後,她就嘚瑟的轉身離去了。

  而她身後的蘇若芙只感覺到全身發麻,尤其是胳膊,又酸又痛仿佛手臂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

  等到她走遠了以後,蘇若芙才哭著怒罵了了起來,「那個賤人存心給我難看是不是!」

  綠夏看著她的腫脹起來的胳膊,心疼問道:「二測夫人,您的胳膊還好嗎?」

  「好……好什麼!那個毒婦還要每天都這樣對我,我根本不敢去想了。」蘇若芙抹乾眼淚,恨恨的說道。

  綠夏咬牙切齒道:"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敢這樣對付您!"

  蘇若芙眼眸中閃過一絲狠戾之色,"不過這件事,我不會就此罷休!"她絕不會讓自己的胳膊白受苦的!

  「可是您到底打算怎麼辦呢?」綠夏問她。

  「我也不知道。」她死死地咬著下唇,切齒道。

  但是如果不想再受這種疼痛,無非只要告訴了她自己恢復了記憶才行。若是這樣,那個毒婦便只會變本加厲了。

  林語漫大搖大擺地進了房間,徐致清看著她笑,自己不禁也笑了。

  「她怎麼樣了?」他好奇問道,語氣里沒有一分一毫的關心。

  她笑得人仰馬翻,臉上多出了好幾道褶子,她剛想說話但笑得根本不說不出來。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道:「哈哈哈哈,你是沒看見她那副喪氣模樣,她好像個受氣包一樣,那個屠戶把她的手給扎得紫青,但她還沒辦法反駁。」

  「因為我一直在說是為了她好,只有等到都治完了以後才能不這麼折磨她。」她補充道,

  他看著她的眼神很溫柔,如月下潺潺流水般。

  他靜靜看著她笑,又問:「你的胸口還痛麼,後背需不需要我再為你上藥?」

  她點點頭,慢慢看向窗外,冬日裡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覺真不錯。

  林語漫嘆了口氣,伸手撫摸著胸前的傷口說:「傷口的確還在疼。」

  他輕輕一笑將她擁入懷中輕撫著她的背和肩膀,他道:「沒事的,你躺下,我為你好好上藥。」

  「嗯。」她咧嘴笑著。

  自從幾個月前燕矜霜住進了徐府以後,徐致白就很少再去林樺那裡了,他通常是在帶著燕矜霜四處玩兒。

  因為她並不是慶安人,從小到大也一直未出去看過,二人的感情也在一次又一次出門中愈來愈深,逐漸升溫。

  花前樹下。

  她與他同躺在樹蔭下,她也不知道為何問出這一句話:「你曾經的夫人,你可還想她?」

  徐致白的臉色有些變了,他歪頭看向她,眼中多了幾分疑惑。

  「為什麼會這樣問?」他不解地問。

  燕矜霜深呼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或許就只是想知道你的態度。」

  「她與我已經早已和離了,我不想與她再沾染上一分一毫的關係。」他說這話時只有滿臉的厭惡,他只要一想到那個噁心的女人就覺得噁心。

  對方聽聞後點了點頭,溫聲細語回他:「好,知道了。」她的聲音很輕,似乎終於放下了些什麼。

  徐致白輕揚著唇,「別再想那麼多了,你若是想留在徐家大可一直留下去。」

  燕矜霜沉默著,良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想著些事情。

  過了許久她才開口:「我只是想知道,你讓我留在家中是因為可憐還是因為其他什?」

  他看著她眼裡的光一點點消去,終於那句她夢寐以求的話。

  「因為愛,因為喜歡。」他緩緩坐起身子,「我要感謝你的出現,因為是你救我於水火中,也是因為你才讓我有了愛人的勇氣。」

  她愣住了一下靠近他寬大的懷裡。

  這是她想要的回答,可那回答似乎是在說自己,明明是他在青樓里救出了自己,對自己還是那樣的百般體貼。

  他是那樣溫柔地照顧自己,那樣穩重地保護自己……有他在自己的身旁,她真的好安心好安心。

  另一頭。

  蘇若芙在房裡躺著,但是被扎針的右手比左手要鼓脹了許多。

  綠夏看著她耷拉下去的胳膊問道:「二側夫人需不需要奴婢去備些涼水冷敷著?」

  「你這不是廢話嗎,快去!」她沖她大喊著,胳膊幾處針眼似乎還在冒著血。

  綠夏拿來著沾了水的冷毛巾蓋在她的胳膊上,「可好些了?」

  她像是從牙縫裡拋出了這一句話,「好是好了些,只是殺人的心也更重了。」

  蘇若芙也不解,那一晚自己砍中了她的胸口好幾刀,為什麼那個賤人,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能活著?難不成她身上是有什麼妖術不可?

  她蹙了蹙眉又一次問:「綠夏,你確定那天晚上她死了嗎?」

  「這……說出來也奇怪,那天晚上奴婢摸了摸,二少夫人的確沒有呼吸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又離奇地活了過來……」綠夏低垂著頭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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