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設局
2024-08-31 22:43:45
作者: 清寶
雲憂桑看寧輓歌說的不像假話,也就有些相信了,況且,寧輓歌身上若真的還有龍吟花,皇上也不會放她離開京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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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那龍吟花何用,難不成你們自己研製的牽引心,還讓自己人中了毒。」
「不是,另有他用。」
寧輓歌冷笑一聲,「不說就算了,本還想著你應該需要天香玄冰草的,看來是用不上了。」
「你有天香玄冰草?」雲憂桑驚了,什麼時候這些神藥如此稀有了。
「神醫谷的人尋到的,我剛接到消息。」
雲憂桑聽到神醫谷也就徹底相信了,他知道寧輓歌同神醫谷的人關係不一般,她說的自然是真的。
「太好了,有了天香玄冰草,一切就更容易了。」
寧輓歌皺眉,「想要天香玄冰草,我總要知道用途。」
看到寧輓歌防備的神色,雲憂桑也不再隱瞞,「那龍吟花和天香玄冰草是放一起解牽引心的解藥,可分開使用,那也是能控制牽引心的利器。」
「控制牽引心,你們不是有控制牽引心的辦法嗎?」
寧輓歌可是看到過,秦北聿發病時的樣子。
「那東西本就沒有幾個,如今也用完了,但是天香玄冰草卻比那東西好用多了,等將天香玄冰草製成,就交給你使用,到那時,秦北聿就會變成一隻愧疚,任由你驅使。」
想想那個畫面,雲憂桑心裡就痛快,高高在上的皇子,變成愧疚,還真是有趣。
「你們為什麼要選擇秦北聿?」
寧輓歌心驚,這個離王和雲憂桑還真是變態,想造反就造,為何偏偏要折磨秦北聿。
「我也不知,義父說只有秦北聿痛苦的活著,那個人才能一直恨他。」
雲憂桑也不知離王究竟何意,不過義父說的,他都會照辦。
寧輓歌看著癲狂的雲憂桑,眼神微閃,問道,「那慕府的那個慕子魚也是你們的人?」
雲憂桑聽到慕子魚,心裡一驚,看向寧輓歌,「你在說什麼,慕子魚?是同秦北聿定親的那位,我不認得。」
「你們真的很厲害,將那女子的身份偽裝的毫無破綻,連慕丞相都信以為真了,看來真正的慕子魚在哪裡,你應該也是知道的?」
雲憂桑盯著寧輓歌,半響才狂笑出聲,「你早知道慕子魚是假的,故意設局引我前來?」
「離王世子現在才知道,似乎有些晚了。」
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雲憂桑轉頭,只見秦北聿,慕堯,南沐景和冷深全都站在不遠處。
「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們,自以為運籌帷幄,沒想到自己才是局中人。」
雲憂桑眼神陰狠,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雲憂桑,你和離王的陰謀已經暴露,最好束手就擒。」
秦北聿狠厲的看著雲憂桑,這個本以為最是老實的藩王,卻暗地裡做了這麼多大逆不道的事情。
「束手就擒?三皇子是在說笑嗎?憑你們還想抓住我?」
雲憂桑不屑的看著眾人,突然一聲爆炸。
「輓歌,小心。」
秦北聿飛身上前,將寧輓歌護在懷裡。
而雲憂桑周圍升起白霧,等白霧褪去,雲憂桑已經消失不見。
秦北聿等人還想去追,被寧輓歌攔下,「別追了,這雲憂桑心思縝密,走一步想十步,恐怕早就想好了脫身之法,抓不到的。」
秦北聿冷笑,「無妨,就讓他再多活些時日吧,離王身份已經暴露,再想暗地裡行事,已無可能。」
「想了所有人,獨獨忽視了以為最無害的離王。」
南沐景還是有些震驚,「這離王都已經殘廢,又無子嗣,做這些為了什麼?」
「這恐怕就要問皇上了。」
這應該是上一代人之間的恩怨,寧輓歌記得剛剛雲憂桑說,這秦國本就應該是離王的,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沒人比皇上知道的更清楚。
「好,一切等回京了再說。」
秦北聿心疼的看著寧輓歌,一刻都不想放開她。
看著兩人濃情蜜意的樣子,其餘三人也識趣的離開。
「輓歌,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秦北聿將寧輓歌攬入懷中,他永遠都忘不了寧輓歌隨著冷深離開時,自己心痛的感覺,哪怕知道她會回來,他也受不了。
「只要你不負我,我就不會離開。」
「我絕不負你。」
聽到秦北聿的保證,寧輓歌心裡泛起絲絲甜蜜。
「可是,你還是和慕子魚定了親。」
就算那慕子魚是假的,寧輓歌也是有些介意的,畢竟,慕子魚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
「我秦北聿只同你定親,成婚,我的妻子自始至終只有你一人。」
「什麼意思?」
寧輓歌覺得秦北聿似乎話裡有話。
「等回了京城你就知道了。」
秦北聿寵溺的看著寧輓歌,他可是有驚喜要給她的。
……
「你真的決定不隨我回南嶽?」
冷深不死心的問著寧輓歌,有些氣憤這雲憂桑追那麼快幹什麼,若再等些時日,他們都離開秦國,說不定寧輓歌就不想回去了呢。
「不去南嶽,這天色不早了,冷皇子再不趕路就來不及了。」
看冷深還惦記著寧輓歌,秦北聿趕緊催促冷深離開,只是讓他演場戲,他還當真了。
寧輓歌笑著上前擁抱冷深,「還會再見的,一路平安。」
寧輓歌的擁抱,差點讓冷深沒忍住哭出來,他明白,寧輓歌這是在告訴自己,兩人永遠都是好朋友,但也只是朋友。
「好了,好了,趕緊走吧。」
看冷深抱著不撒手,秦北聿上前將寧輓歌搶了回來。
冷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真是小氣,越看越覺得這秦北聿配不上寧輓歌,還是個病怏子,可奈何寧輓歌喜歡。
「保重,我走了。」
「保重。」
就算再不舍,還是要分別的,冷深翻身上馬,離開,他不敢回頭,怕自己捨不得。
不知這一別,下次相見是什麼時候。
「冷深,他同我是一個世界的人。」
秦北聿明白,寧輓歌說的是夢中的世界,看著冷深離去的背影。
「以後,我們都是一個世界的人。」
聽到秦北聿的話,寧輓歌笑了,是啊,那個世界已經是前世,都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