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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不辭而別

2024-08-31 22:31:16 作者: 清寶

  最後,寧輓歌又來到祁府,想著臨走不給祁老頭打個招呼,他不知道會鬧騰成什麼樣呢。

  果然,一聽寧輓歌要離開青州,祁老太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嘴唇緊抿著,滿臉寫著我不開心。

  一旁的祁宴兄妹,還沒見過這一面的爺爺,都震驚的長著嘴巴,這還是自己那個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爺爺。

  祁老太爺也不管自己孫子孫女的想法,不捨得看著寧輓歌,「才來青州兩個月就要走,是不是太急了。」

  

  雖然從寧輓歌來到青州,祁老太爺就知道她待不了多久,但這著實太快了。

  「有事情要辦,必須要走的。」

  聽到寧輓歌如此說,祁老太爺知道是留不住了。

  「那你接下來要去往何處?」

  「岐…嗯…你問這麼多幹什麼,要隨我同去啊?」

  寧輓歌杏眸微閃,她不是不想告訴祁老頭,而是想到祁老頭和秦北聿他們的關係,若是說了,秦北聿他們肯定也會知道的。

  「我倒是想去,但你看這祁府離得開我嗎?一群不爭氣的。」

  這兒子撐不了事,孫子又太年輕,他能怎麼辦,說著瞪了一眼祁宴。

  一旁的祁宴突然被自己爺爺怒瞪,也是無辜,關他什麼事,父親還在呢。

  「那你就好好在祁府待著,日後有空了,再回青州看你。」

  祁老太爺憐愛的看著寧輓歌,他是真的把她當孫女疼愛,但也知道一個小小的青州困不住她,她需要更廣闊的天地。

  「出門在外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按時吃飯,不要動不動就打架,還有外面的男人都不好,你千萬不要被騙了,我瞧著公子對你是真心的,你要不要考慮…」

  「好了,好了,我都記下了。」

  寧輓歌無奈的看著嘮叨的祁老太爺,像個老媽子一樣,每次分別都要說上半天。

  此時祁宴兄妹不禁懷疑,誰才是祁家的孫子孫女,為何他們出門的時候,爺爺連送都不送,別說不放心的囑咐他們了,爺爺甚至說出門在外要靠自己,不要帶那麼多下人。

  寧輓歌轉身看向祁夏染,這個青州的貴女,有傲氣傲骨,但卻內心純淨。

  「輓歌,你辦完了事情來京城吧?」

  祁夏染期待的看著寧輓歌,想著明年的大賽若是寧輓歌能參加,肯定能好好打臉那幾個囂張的國。

  「到時候看吧,這個送給你。」

  寧輓歌拿出一張畫卷遞給祁夏染,看到是畫祁夏染雙眼發亮,興奮的抱在懷裡。

  寧輓歌最後看了一眼祁宴,點頭示意,沒多說什麼,隨後離開。

  祁宴看著寧輓歌離去的背影,內心五味雜陳,這個初次見面就與自己發生衝突的女子。

  其實祁宴向來隨和,對女子更是有禮,但那日也不知怎麼了,看著寧輓歌那雙清眸,祁宴沒來由的就想引起她的注意。

  祁宴自嘲的低頭淺笑,他這是別有用心嗎?

  「啊…」

  旁邊一聲興奮的尖叫,打斷了祁宴的遐想。

  祁宴扭頭只見祁夏染手中的畫已被打開,看著裡面的畫像,祁宴瞳孔放大。

  這是什麼畫?為何這樣?

  只見畫像畫的是祁夏染,只有黑色,卻畫的如同真人一般,祁夏染的一撇一笑似乎都在眼神呈現了出來,連肌膚的紋理都看的清楚,這是畫筆能做到的嗎?

  祁夏染更是死死的盯住手裡的畫,從未想過人還可以這樣畫,這似乎是用竹炭畫出來的,真不愧是大師。

  ……

  夜深人靜,寧輓歌獨自站在院中,眼睛望著隔壁,不知他睡了沒?

  明日一早就要走了,不告訴他是不是不太好,可是告訴他了自己還能走掉嗎?

  寧輓歌眉頭皺的都快打結了,感覺自己從未如此糾結過,像是遇到了人生重大的難題一樣,站在那裡久久不能做決定。

  「去告訴他一聲吧。」

  施璟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同樣望著隔壁,她也睡不著。

  「小璟,你與南沐景說清楚了?」

  「嗯,放手對我們兩個都好。」

  寧輓歌看著施璟,真的好嗎,那為什麼她覺得施璟更不開心了。

  施璟深吸一口氣,八卦的看著寧輓歌,「不說我了,那你與三皇子說清楚了嗎?」

  寧輓歌疑惑的皺著眉頭,總感覺這話有哪裡不對,「我與他只是萍水相逢,沒有什麼要講清楚的。」

  「萍水相逢?」施璟無奈的扶額,都相處了兩個月,經歷了同生共死,每日一起下棋吃飯,竟然只是萍水相逢。

  不知道秦北聿若是聽到這個詞,會不會被氣到吐血。

  寧輓歌被施璟看的有些心虛,「那也算朋友吧,今日太晚了,不打擾他了,我給他留封信吧。」

  看著寧輓歌懵懂的樣子,施璟不禁替秦北聿拘一把同情淚,真是追妻路漫漫,追寧輓歌更是遙遙無期。

  第二日,寧輓歌等人天微微亮,就離開了青州。

  陳家案件還有後續事情處理,等秦北聿忙完回來,就看到南沐景一臉失魂落魄的坐在寧輓歌的院門口。

  秦北聿皺眉,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怎麼了?」

  南沐景聽到聲音也沒有抬頭,只是喃喃自語著,「她走了,她真的不要我了。」

  雖然從那次談話之後,南沐景就知道施璟要離開了,可是等她真的走了,南沐景還是心痛到無法呼吸,自己真的被拋棄了。

  秦北聿心頭一跳,施璟走了,那她呢。

  秦北聿直接跑到院子裡,發現除了幾個打掃的下人,已沒了熟悉的面孔,秦北聿不死心,又跑到寧輓歌的房間。

  禁閉的房門,似乎在無聲的阻攔著他,秦北聿輕輕的敲了敲,無人應答。

  推開房門,裡面空無一人,秦北聿注意到桌子上放著一封信。

  走近,看到信上寫著自己的名字,秦北聿打開,只見信上只有三個字,我走了。

  秦北聿氣的想吐一口血,真沒見過這麼沒良心的小傢伙。

  白玉般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這三個字,似乎字上還留有餘溫。

  你以為逃的掉嗎,遲早要把你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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