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她在哪兒
2024-09-02 18:49:48
作者: 六欲七情
也不知
是不是被氣著了。
未來原本想要殺姓袁的,可是現在,她不想殺了。
「哼,哼,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為何還要拉著我?」
「我是殺和他殺,那能一樣嗎?」
「想要讓我殺?門都沒有。」
未來氣呼呼的餵了皇帝一顆毒藥,轉身就離開皇宮,嘴裡念念碎。
青山綠水聽到這裡,齊齊的呆愣,他們還從來沒有看過她被氣成這樣過,以前的小姐可是軟軟糯糯可可愛愛的,現在,都快成氣成了個大青蛙了。
他們想要上前安慰一二,可是又不知從何下嘴。
倒還是代宗有些眼力勁兒,出來之後便問,「那小姐是打算就這樣放過姓袁的嗎?」
未來跳腳, 「當然不,我可沒有這樣好心的放過,而且,他做了這樣的壞事,他本就該受到懲罰。」
代宗也道,「沒錯沒錯,小姐,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現在看來,那個皇上也不是什麼好的,而且小姐你又有玉璽在手上,不如,你就當了這個皇帝吧,也好過讓其他人來禍禍了我們。」
未來微微一怔,她搖了搖頭,「我來這裡可不是當什麼皇帝的。」
她就是來替自己報仇的,而且她爹娘也不會同意她當皇帝的,言越當皇帝都被他們嫌棄得要死,要是她當了這個皇帝,只怕他們都不認她這個女兒了。
想到這裡,未來拼命搖頭,不成不成,為了區區一個皇帝而沒了爹娘,這可是大大的划不來的事情,我才不要。
說完,未來如同燙手山芋似的將越國的玉璽扔在了地上, 「代宗,扔掉扔掉扔掉,越遠越好。」
代宗傻了,「小姐,你這讓我怎麼扔啊?」
而且,這東西扔哪兒去啊?萬一被人撿了去,那豈不是撿了個皇位過去?
想到這裡,代宗捧著這玉璽又去找青山綠水了。
青山綠水也拿不定主意了,這玩意兒了他們也沒弄過啊,要是普通的玉,放到櫃檯里賣掉就好了,可是這是越國的玉璽 。
青大想了想,決定,「要不,我們先讓老四前輩給收起來?」
萬一小姐哪一天想通了想要當越國的皇帝了呢?沒有這傳國玉璽,怎麼當?
老四接到這玉璽也是愣了,呵呵,「我頭一次覺得這玉璽不值錢。」
邊上的暗衛們哈哈大笑,可不是麼,被小姐嫌棄的要扔掉,就像是真的這東西是個什麼不值錢的玩意兒似的,可是要知道,越國再小也是個國,且裡頭五臟俱全,再怎麼說也是個國,很珍貴的。
「老四,要不,你把這東西送到主子和夫人那裡去?順便把這裡的情況跟主子和夫人說說,聽聽他們的意見。」
老四想了想,成。
於是將這玉璽再寫了封書信過去。
此時,蘇離和未莫絲毫不知道他們的女兒現在是越國的女皇了,他們此時正闖入北城王府。
北城王府內。
出來一個似管家模樣的人,說他們的女北王不在,去了山莊裡避暑去了。
不在?
蘇離未莫互視了一眼。
這都多少年的把戲了,居然還來用這一套?真當他們是個傻的嗎?
蘇離笑道,「既然不在,那 ……我們便留下來等她吧,……怎麼管事,你不樂意? 還是說你覺得我們方才的話是假的? ……倒也是,承陽她也只不過是當了八年的北王,而你也在這裡乾的時間不長,自然是不知曉她在當郡主時的事情,我與她是在十年前相識的,她當時還是郡主,那年她去鳳城辦差,聽說還出了一些事情,十分不愉快的回來了,你不知曉也是對的,畢竟那個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她半真半假的說道。
那管事聽罷,臉上果然有些不自在了。
沒錯,他方才就是不肯 讓他們進來,無非就是不知道他們的身份,看他們也不像是普通人家,可是他們北王真的從未提及過在鳳城還有一位這樣的好友。
而對於十年前的事情,他也是有些聽說的,那一年老北王還在的時候便讓她去鳳城,說是辦一件重要的事情,可是郡主回來之後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有辦成,又一年之後,北王親自去鳳城,不過可惜啊,老王爺死在了鳳城,連帶著這個北城也成了郡主的。
管事看了看蘇離,若是她真的與郡主沒有交情,必然是不會知曉當年之事的。
「那,好吧,兩位請隨我到客房裡來。」
蘇離和未莫就這樣在北城府住下了。
可是他們並沒有光住著,趁著天黑的時候,他們毫不客氣的在水裡下毒。
次日,整個北城府的人全都捂著肚子發起疼來。
管家臉色鐵青的指著他們,「你們到底是誰? 為何要害我北城?」他這才發現上當了。
蘇離搖了搖頭,「我說過,我們是承陽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那你應該知曉,我們是來救她的,說吧,她現在在哪裡?你若是不說,我有一萬種讓你死去的法子。」
說罷,蘇離將空間裡的醫用手術刀之類的全都擺在他的面前,有銳利的手術刀,有止血鉗,還有骨科用的鋼鋸,還真別說,手術室里的東西真的很多, 一字擺開,竟還真的有一絲酷刑的味道,再加上這些個奇怪的刑具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自然是害怕的。
管事的嘴很硬,說了句打死也不說的話便閉嘴了。
蘇離嘖嘖嘖,「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一會兒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無痛酷刑。」
對於這個管事她並沒有手下留情。
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這管事來了個局部麻醉,外頭人不知曉,可是管事是知曉的,這一針下去,他的手臂都沒有知覺了。
蘇離呵呵一笑,手術刀輕輕的劃開他的皮肉,鮮紅的血瞬間流了出來。
可是管事依舊沒有覺得痛。
眾人看到這裡,臉色白了起來,那道劃傷可並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深可見骨,他居然不叫不喊?就如同劃開的不是他的手 似的。
管事也害怕了,「你,你們到底是誰,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最殘忍的不是被殺了,而是被分的時候他還活著,還感覺不到疼痛,這才是最可怕的。
蘇離只一句,「她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