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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他們家將軍思春了?

2024-09-02 18:23:33 作者: 六欲七情

  「嗚嗚,夫人,嚇死奴婢了,方才將軍的眼神能殺人。」

  鈴花還是追了過來,不過她被嚇哭了,未莫的眼神也的確可怕想要殺人。

  「沒事的沒事的,他,他就是看著凶,其實不會殺人的,你放心吧。」她安慰鈴花, 可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她的腿肚子到現在還是抖著的。

  鈴花卻不信,「夫人,你別開玩笑了,將軍不僅看著凶,而且真的會殺人,記得將軍剛來鳳城剛入大殿的時候就在殿前砍了一個三品的大員的手,血染大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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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正因為如此她們家將軍的威名才出來了。

  她當時也聽了這事兒還暗暗的祈禱別被未府的選中,可偏偏老天聽不到她的祈禱,偏偏進了將軍府,不過還好管事的不是將軍而是楊嬤嬤。

  不過經過這一回,她害怕的心又立即升了起來。

  蘇離聽罷,當即呆愣在場,她說什麼?未莫砍了一個三品大員的手?那她昨天和剛才豈不是在找死?

  「鈴,鈴花啊,過,過來扶我一把。」

  她的退,走不動了呀 。

  嗚嗚,未莫這個狗男人這麼可怕的嗎?砍一個三品大官的手?他就不怕引起眾怒?不怕聖上責怪?他連三品大員都能砍,更何況是她這個小小的農女?更是不會放在眼裡的呀。

  等等,不對啊,「皇上為什麼沒有責罰他?」

  鈴花上前扶住,回答道,「好像聽說是是那個三品大員先動的手,他不讓將軍入殿 ,說他不過是一個無知的莽夫所以將軍才出手砍的, 至於聖上為何不責罰將軍,這個具體的就不清楚了。」她也不是皇上啊怎麼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蘇離聽到這裡才好受一些,原來是那個三品大員自作自受啊?擋人路的確該砍。

  「那個鈴花啊,我們有珍珠粉嗎?」

  她想喝個壓驚的茶,雖然她的空間藥店裡也有珍珠粉和壓驚茶,可是這些都是她以後要拿來掙錢的,能省就省吧。

  鈴花道,「有的,夫人要喝嗎?」

  「喝,來上一大碗。」

  特麼的嚇死她了,她方才就是在生死的邊緣走動啊?太特麼驚險了,以後遇上未莫她還是小心一些吧,能繞道的絕不直行。

  此時,馬車內。

  未莫想起蘇離那嚇得蒼白的表情,他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個微笑來。

  他竟還不知,嚇唬人竟如此的開心,難怪有人說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了,這句話委實不錯,看到她那被嚇成小白兔的模樣,還是很有意思的。

  外頭駕車的楊炎楊水震驚互視。

  是他們聽錯了嗎?馬車裡的主子怎的笑了一聲呢?這有什麼好笑的,別忘了夫人害得將軍吃了那麼苦的藥。

  楊炎沉思,「難道,我們家將軍他有受虐的傾向?」

  楊水白了他一眼,「你才有受虐傾向,將軍十分正常。」

  而且這世界上誰喜歡受虐啊?那不是變態嗎?

  「那你解釋一下方才我們聽到的笑聲。」

  他們絕對沒有聽錯,將軍就是笑了一聲。

  楊水也跟著沉思了起來,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他們家將軍……思春了。

  幾個時辰後。

  白相府一陣大亂。

  小廝婆子聲聲大叫,驚動了九安堂里的那位吃齋念佛不輕易出來的老夫人。

  白府堂奴才主子跪了一地,白老夫人坐在主位威嚴的打量著他們,眼中所到之處皆是凌懾,若大的堂前鴉雀無聲,膽小的奴才身子抖得不成樣子,懼意從骨子裡散發出來。

  白夫人手心攥著冷汗,原本白府威嚴的主母此時也如同老鼠見了貓。

  她也沒想到那個未莫居然會對她家夫君動手?那可是堂堂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相爺啊,未莫他是怎麼敢的?誰給他的膽子啊?

  今日,相爺如常的去上朝,可是三個時辰後小廝卻來報相爺並未在朝上,而是半路上被人劫走了,更重要的是直到人再次出現她才知曉自己的夫君消失了三個時辰之久?

  想到這裡,白夫人手裡的冷汗又多了好幾層,未莫若是想要她家夫君的命,只怕她白府根本就沒有相會救吧?未莫他又到底想幹什麼?無緣無故的把鴻都國的相爺綁走?他真的想隻手遮天?還有,她白府與他之間還有聖旨在身,她家白嫊是要嫁入未府為妻的,相爺便是他的岳父,他,他是想弒父嗎?

  白夫人的手又緊了緊,尖長的指甲深深的扣進肉里而不自知。

  可是事情不沒有完,一道聖旨就在此時下來了,宣讀聖旨的是皇上身邊的大太監王公公,王公公面無表情,眾人根本不能從他的表情中讀取任何信息,直到聖旨宣讀完畢。

  聖旨在此時又如同一道天雷一般把他們轟得外焦里嫩。

  「什麼?解除白府與未府的婚約?王公公,這,這怎麼可能呢?不是說君無戲言的嗎?」白夫人不敢相信,方才還在想著白府與未府有婚約的,可是下一刻這解除婚約的聖旨就來了?

  王公公銳利的目光掃了過去,「大膽,君無戲言, 賜婚時聖上是君無戲言,此時解除聖旨亦是君無戲言。」也就是說,只要聖上願意,每一道聖旨都可以是君無戲言。

  白夫人驚覺說錯了話,卟嗵一聲跪了下來,「臣婦一時失言,還望公公恕罪。」

  王公公收回目光,用著非男非女的聲音道,「聖旨已送到,本公公便告辭了。 」

  說完,王公公頭也不回的便離開了,絲毫不給白府再問任何消息的機會。

  白夫人想要上前攔住,可到底慢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公公的離去,而且這回王公公連她們孝敬的銀子都沒有收。

  白府是大戶人家,哪怕是個小小的太監,只要入了白府她便會私底孝敬一袋子的銀兩,銀兩大小視太監身份而定,這即是人情,又是給自己暗中鋪好脈絡,只希望有一日這些無根之人能夠幫到白府,哪怕是一個消息 。

  啪。

  白夫人還沒有回過神來,一個巴掌便狠狠的落在臉上,這一巴掌打得她腦袋發嗡久久回不過神來。

  「母親恕罪 ,兒媳婦知錯。」

  白夫人卟嗵一聲又跪了下來,整個白府能打她的只有她的婆母白老夫人了,她不該在王公公面前露出不該有的表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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