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所謂尊嚴
2024-05-04 06:29:13
作者: 滾滾
聽到這個聲音,淮謹身體下意識地顫抖,陸總同樣也感受到了。
「原來是你。」原來這個女人愛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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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坤笑了笑,抱的更緊:「如果我說我不放呢?」
「淮謹,我的忍耐有限,給你三秒,不過來,後果自負!」
穆謄簡簡單單地一句威脅,就已經讓淮謹的腿軟了一大半。
但儘管如此,淮謹還是忍住不適,推開陸坤,打算離開他的懷抱走向穆謄。
也許是真的害怕,腳下一個不穩,便朝後倒去,瞬間昏厥。
二人剎那間手疾眼快伸手接住淮謹,「陸坤,你給我滾遠點!」
穆謄抱了個滿懷,站在原地冷眼看著陸坤開口說道:「陸坤我勸你不要阻礙我的事情,否則……」
穆謄的話沒有說完,但陸坤完全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只是聳了聳肩,看著穆謄說:「拭目以待。」
穆謄看了一眼懷裡的淮謹,轉身離開。
「對了穆總,看在你是我最優秀的對手份上,提醒你一句,別對這個女人太壞,否則你會後悔。」
陸坤就是因為這樣,現在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原本不想管閒事的,但是看到懷裡的女人,還是繼續說道:「你愛上這個女人了。」
穆謄嗤之以鼻,不管陸坤的話,直接離開。
愛上這個女人,怎麼可能。她現在這幅卑微落魄的樣子,他穆謄又怎麼會愛上?
「白修文,來三十樓,有個女人,昏厥!」沒等白修文回話,便掛斷了電話。
那邊的白修文瞬時穿上衣服,拿著醫療箱,勾了勾唇,直接開車出發。
當穆謄把淮謹放到床上的時候,看著床上躺著的淮謹,面色蠟黃,雙眼凹凸,臉上完全沒有生色。
以前的淮謹,在她身上是完全看不到那所謂的蹤跡了。
既然如此,以前的淮謹穆謄都看不上,那麼現在,又怎麼可能愛上?
穆謄直接忽略掉他眼神中的疼痛,考慮都不考慮的直接沉在了心底。
……
當白修文到了樓下以後,給穆謄去了一個電話:「喂,我到了。」
三十樓是只有穆謄一個人能上的,白修文沒有卡,只能讓穆謄按下按鈕。
白修文走到房間,就知道那個所謂的女人就是淮謹。
她走上前,把了把脈便看向淮謹,接著伸手解開淮謹胸前地紐扣,這一動作瞬時讓穆謄出手阻攔:「你想幹嘛?」
「大哥,我檢查啊,我總得聽一下她的心臟啊!」看著眼前臉色非常不好的穆謄,白修文苦著臉說道。
穆謄愣了愣,最終還是說:「那我來!」
「這樣醒了嗎?」
白修文看著穆謄解開地縫隙,僅僅只能讓一根中指塞進去,但下現在穆謄就在身邊,不行也得行。
當白修文檢查完了以後,便對著穆謄說:「以後對她好點吧,她身體狀況確實很不好,需要用一些東西補補。但現在沒有什麼問題,就是受驚過度。」
白修文說道,隨即眼神一亮,看著穆謄說道:「不過,你想知道淮謹的秘密嗎?」
穆謄皺眉,答:「不想。」
淮謹的秘密必須自己知道,他並不想讓別人告訴。
白修文看著穆謄的反應,笑了笑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就下去吃飯了。」
白修文好歹是個醫生,剛剛檢查了淮謹的身體,自然是可以發現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但既然穆謄沒有興趣知道,自己也不會舔著臉的去說。
「不過穆謄,你真的愛上淮謹了。」百白修文對於自己這個發小還是了解的,他現在只是錯誤的心理暗示而已。
「不是吃飯嗎?趕緊滾。」穆謄不耐煩地說著。
白修文看著穆謄,哼了一聲便直接離開。既然穆謄不仔細思考自己的話,那他說再也穆謄也只是左耳進右耳出。
至於淮謹的秘密嘛……穆謄伸手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幫我查下……」
穆謄的話剛出口,就聽到淮謹在一旁說道:「阿鹿,別,別走。」
穆謄的眼神驟然收縮,看著淮謹的眼神從驚嘆變為憤恨。
「沒事了。」說著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阿鹿?阿陸?
穆謄伸手捏住了淮謹的下顎,淮謹疼痛地無以復加,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穆謄惡狠狠地眼神。
下意識的後退讓下顎傳來的疼痛感更為強烈。她皺了皺眉,看向穆謄。
「穆總,請您放開我。」淮謹說完以後,穆謄便嗤笑了一聲,看著淮謹詢問:「阿鹿是誰?」
「你……你是怎麼知道阿鹿的?」那個在監獄裡面死命護著自己的阿鹿,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原來真的是!
她跟陸坤什麼時候勾搭上的,兩人的關係竟然到了這種地步,連名稱都這麼充滿愛意。
穆謄更加氣氛,手上的力度更重。
淮謹疼,但是她只能死命的咬緊牙根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的聲音,以防穆謄更為生氣。
「淮謹,看清楚你是誰,再看清楚我是誰!」穆謄看著淮謹,眼神凌冽。
而這句話卻刺痛在了淮謹的心裡,這句話無疑讓淮謹蒙羞。
「穆總,我只是一個勞改犯,是我冒犯了您,對不起。」淮謹卑微地說著,眼睛裡沒有任何雜質。
但儘管如此,她還是仍舊保持著卑微的姿態。
穆謄聽到這句話,伸手放開了淮謹的下顎。看著那個地方已經紅腫,淮謹還是不喊一聲疼,難道她的忍耐力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就當穆謄在想其他事情的時候,淮謹已經下床,跪在地上低下頭說:「穆總,對不起,是我的錯。」
淮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是她知道,現在不認錯,穆謄只會更加殘酷的懲罰自己。
穆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淮謹,氣就不打一處來的看著淮謹,咬了咬牙開口詢問:「所以對你來說,下跪,尊嚴就這麼不值一提嗎?」
穆謄嗤之以鼻,但是莫名的,看到淮謹卑微地樣子,心裡傳來陣陣的怒火。
淮謹把頭低的更低,三年的牢獄生活,已經早已經讓她忘記了所謂的尊嚴,活下去,才是她現在唯一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