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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新皇

2024-09-02 15:52:47 作者: 六欲七情

  勢如破竹。

  嶺南王之死。

  葉皇后之亡。

  這兩個人即是聖上和太子想要弄死的人,可恰恰也是因著這二人將他們送上了斷頭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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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上怎麼也沒想到,他的皇位不是傳位給太子,而是被眾朝臣逼迫下位。

  朝臣們說,夏侯國得有一個賢民之君來帶領他們,他們請他交出玉璽。

  太子頭髮散亂,太子冠掉落在地,他依舊肯求聖上莫要聽信大臣之言,一定要將皇位傳給他,這才是正統,可是皇上搖了搖頭,憐愛的摸了摸他, 「兒啊,你不懂。」

  若是這皇位傳給他了,朝臣們不會忠心,到時候他還是落得一個死的下場,倒不如現在交出玉璽,換取他們父子二人的性命,這才能將利益最大化。

  太子瘋魔,一把推開皇上,指著他大罵,「都是你,都是你,你為何這幾年才將事情告訴我?倘若你早早的將我視作太子,將我精心培養,便也不會出現此事了,都是你,都是你。」

  皇上怔在當下,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他疼愛的兒子,「燁兒,你,你怎的能這樣說?朕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啊。」

  他的二皇兄和四皇兄都是跟虎狼一樣的人,他又生得晚,縱然有心將皇位傳給他,可以他當時的力量如何能奪取皇位?倒不如讓這二人爭個頭破血流,他再做上這漁翁之利,可是現在他居然以為?

  這便是他疼的兒子嗎?他今日才發現,他似乎與之前不一樣了。

  皇上臉上露出後悔之意,後悔替這個兒子謀劃,後悔不聽葉皇后之言將心思放在百姓身上,而不是放在皇位上頭。

  葉皇后?

  皇上想到這裡,眼中閃過一抹難得的溫柔,但更多的也是後悔。

  因為葉皇后是難得的一個真心愛他之人,在當皇子之時,她便無條件支持他,為了替他贏得百姓們的支持,她一個女兒身下到民間,布粥贈藥,他稱帝之後,她亦是如此,她對他是一心一意的,他想要哪個女子她便替他張羅,甚至在惠貴妃先她有孕時,她也不爭不搶,她依舊做好皇后本職。

  「呵呵,朕,後悔了。」

  他們之間也是年少的情宜的……

  半年後,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裡,他們終於交出玉璽了。

  出來之前,這二人讓太監好好梳洗打扮,哪怕是輸了,也想要保留著最後一份體面,只是這體面在外人看來十分可笑。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玉璽交到了一位年輕且氣度不凡的男子手裡,男子恭敬的稱聖上一句,「堂兄。」

  皇上一怔。

  男子笑道,「我父王嶺南王。」

  皇上臉色一白,也就是說,這個皇位終還是落到了嶺南王一代的手裡?

  「呵呵,也罷,不論是誰,總歸聖上不是朕了。」

  同誰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已然不是聖上了,這個皇位由誰來做與他無關了。

  男子又道,「堂兄放心,答應過你們的,你們的性命確保,日後衣食無憂。」

  男子拿著玉璽,臉上的笑容平和,就像是這皇位於他而言可有可無似的,而且一切看上去真的只不過是個交易。

  聖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邊的夏侯燁,他們兩個年紀相仿,他以為夏侯燁已然有了太子之姿,可是現在看來,他身上少了一份沉著冷靜的氣度。

  聖上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後跪了下來道了句,「恭迎新皇。」

  又過了半年。

  新皇身邊出現一位攝政王,攝政王臉上依舊帶著面具,不過若是有心之人便會發現這個攝政王與之前嶺南王身邊的面具男有些相似。

  眾人這才明白了, 嶺南王為何允許一個戴面具的人存在,為的就是今日的攝政吧?

  是夜。

  攝政王揭開面具,與新皇竟有七八分相似,不過他更老一些。

  新皇下了皇位,恭敬的道了聲,「父王。」

  嶺南王沒有死,他以這種身份又回到了皇宮。

  嶺南王笑道,「兒啊,這皇位?」

  新皇道,「皇位依舊是您的,父王您應該明白,兒子志不在此。」

  半年之前接過玉璽之時他的風輕雲淡不 是裝的,而是他心裡根本就沒有這個皇位,他只想與自己的青梅竹馬過上尋常夫妻的生活,待到幾年之後朝臣穩固,他這個棋子便可以將皇位傳於攝政王,他便可以安然離去。

  嶺南王點頭,滿意一笑。

  又過了半年。

  城中發生了一件大事,都城之中易府被燒,被人發現之時大火沖天,燒了整整一夜,裡頭的人都被燒化了。

  暗中的人看到這裡,這才轉身離去。

  嶺南王得知他已死,這才放下心來,「唉,只是可惜了,他的確是個有才能之人。」

  但再有才能又如何?知曉了他的秘事焉能活著?

  只是嶺南王沒有發現,他盯著別人的時候,也被別人盯上。

  小老大翻身進入他的書房,取走案台之上的一支毛筆,隨後又無聲無息的翻了出去。

  小老三不解,「大哥,為何不給他的水裡下毒?」

  最好毒死他。

  小老二搖頭,「小老三,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下毒解決的,更何況大哥取他一支筆已經是一個警告了。」

  他可以放火燒了他們的父親,他們也可以告訴他,取他的人頭也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別太囂張了,還真當他們這些個做兒子的是白痴呢?

  「笑笑,你幹什麼呢?」

  眾人這才發現笑笑竟取了一張黃紙,在上頭畫了一道符,最後還咬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下去,小老二心疼得要死。

  「笑笑,要血你跟我說,我有的是,你何必咬傷自己?」他心疼著呢。

  笑笑道,「不行,符是我畫的,血自然是滴我的。」

  「那笑笑,你這符是?」

  「這是氣運符,當然,若是不算上這滴血的話,這氣運符是極好的,可若是加了這血便有血光之災了,這符,我是替嶺南王畫的。」

  他居然敢對她乾爹下手?真是活膩了。

  眾人一驚,默默伸出大母指來,高啊,還是她厲害,居然給嶺南王加上個血光之災。

  「那,他會死嗎?」

  「不會,只是時不時的會受些傷。」

  死,哪兒那麼容易?好好活著好好受苦才是正理。

  眾人暗吞了吞口水,她好可怕。

  「對了,爹娘呢?」

  笑笑這才發現他們不知何時已經不在屋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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