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外面有人?
2024-08-31 16:15:54
作者: 雙木夕
第二日,靖王府的人果然又上門了,可是被時謹之回絕了,並不想要去送時琛最後一程。靖王府的態度果然也像是時謹之說的那樣,即便是時謹之拒絕,也並沒有說什麼。
靖王府接連出了兩條人命,實在是讓人唏噓。大家不免紛紛猜測,畢竟靖王妃和靖王府二公子近段時間都沒有出現在大眾眼前,突然傳出消息,卻是人沒了。
對此,靖王府給出的說法是早在大半年前,靖王妃段氏就已經纏綿病榻了,知道前幾日才終於撒手人寰。而靖王府的二公子時琛,因為之前的事情身體殘疾了,所以一直心情鬱結,鬱鬱寡歡,後又因靖王妃去了,受不了打擊,夜晚1將下人都支開後,在房間裡自我了解了。
不管大家信不信,這都是靖王府給出地說法,大家也只能私下唏噓談論兩句,不可能去求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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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去靖王府,但是接下來的幾天,時謹之依舊忙碌了起來。
而且,穆茼感覺最近地時謹之神神秘秘的,昨日,更是將她給清平公主列的追人計劃給要去了。
順帶一提,最近裴允弦為了躲清平公主,跑去了琅市義診,琅市離這裡有上千里路,琅市不比京城,難民許多,最近又爆發了一場比較嚴重的傳染病,裴允弦得到消息後便跑過去了。
可是沒有想到地是,清平公主也追著去了。
最近,終於讓穆茼的耳朵暫時清淨了一下。
可是清平公主一走,時謹之也忙碌起來,整天早出晚歸的,穆茼每日只能府里和畫館兩點一線,回來的時候逗逗孩子,日子倒是過得倒也充實。只不過,她已經有好幾日沒有見過時謹之了,每次她睡著地時候他才回來,早上醒來的時候時謹之又已經走了。
唯有摸到身旁的被子裡還殘餘著溫度,才知道昨晚上有人在這裡睡過。
時謹之最近有這麼忙嗎?
可惜穆茼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問問他最近在忙什麼。每一次穆茼想要等著時謹之,可是每次都會因為太晚沒有等待人而睡過去。
門外,響起了丫鬟的敲門聲,「世子妃,您起了嗎?」
穆茼揉了揉還有些迷糊的眼睛,掀開被子下床,朝外說道:「進來吧。」
不管再經過多久,穆茼還是不習慣人服侍在側,幫忙打水這些還好,但是沐浴更衣之類的事情,穆茼是堅決不讓人伺候的。
所以,久而久之,伺候她的人也習慣了,穆茼想要沐浴的時候只是將熱水打好,晨起洗漱也只是將熱水端進來,然後出去等候穆茼自己將衣服穿好洗漱過後,再進來將水端出去便可以準備早膳了。
可是今天,丫鬟將熱水端進來後,並沒有像以往那樣退出去,而是候在一邊,看著穆茼欲言又止。那反常的模樣就是穆茼想要忽視都難。
「青竹,怎麼了?」
管家買進府的丫鬟中,穆茼留用了幾個在身邊,給她們分別賜了名,其中以青竹最為穩妥和話少,屬於實幹派,所以穆茼許多事情都交給她去辦,用得最順手。
「沒什麼。」青竹搖了搖頭。
可是這樣,就讓穆茼更加好奇了,青竹不是這樣猶豫的性格。
穆茼將毛巾放下後,皺著眉說道:「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別吞吞吐吐的,我不喜歡這套。」
也許是穆茼的話起了效果,青竹雖然面色還是有些猶豫,但還是忍不住說道:「世子妃,您……您有沒有發覺世子最近有什麼異常?」
「異常?」穆茼不以為意,「有什麼異常的,不過是最近忙了一點,不過他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忙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聽世子身邊的侍衛說昨日世子讓他們去郊外採花,今日一早又派人去了。」
穆茼洗臉的手一頓,詫異地回頭:「採花?」
青竹點點頭,「世子妃,前些時日你不是說追人就要送花送禮物嗎?世子他……」
穆茼皺了皺眉頭,時謹之讓人去採花做什麼?還一臉去了兩日。
青竹抬頭悄悄地打量了一下穆茼的臉色,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世子妃,您說……世子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不會。」穆茼斬釘截鐵地說道,即便是誰在外面有人,時謹之都不會。
她相信他。
「可是……」青竹還欲再說些什麼,但是被穆茼給冷冷打斷了,「行了,你先下去吧,這件事不准再說了。」
接下來的一整天,穆茼或多或少地被影響了,不過她並沒有懷疑時謹之是否在外面有人了還是怎麼樣,她相信他。只是有些不明白時謹之一連兩天都讓人去採花做什麼?
至少,已知那花不是送給她的。因為一連兩天都讓人去了郊外採花,如果是送給他的,昨日就送了。
晚上回到府上,穆茼心不在焉地逗了會孩子,等到玉玉連續打了幾個哈欠,穆茼才反應過來將孩子給給奶娘帶去入睡。
也許是心裡有事情,穆茼躺在床上半天都沒有睡著,終於,等到幾天不見的時謹之。
即便早出晚歸,忙碌得不怎麼著家,時謹之依然還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樣,甚至眼底還有些神采奕奕,一點兒也沒有忙碌的倦怠。
時謹之一回來總是會先看一眼穆茼,雖然穆茼睡覺還算老實,但是有時候稍微熱一點就會踢被子,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吹冷風。所以時謹之就總是會第一時間看看穆茼有沒有好好地蓋被子。
見到穆茼大睜著眼睛,時謹之也愣了一瞬,「怎麼還沒睡?」
穆茼看見時謹之明顯如浴春風的臉色,一時間也有些糾結,輕聲問道:「最近是有什麼喜事嗎?」
「嗯?」
「見你似乎很高興。」
「是遇到了值得高興的事。」
「什麼事?」穆茼追問道。
時謹之輕咳一聲,似乎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咳,沒什麼,有機會的話,別多想,有機會地話,會跟你說地。我先去沐浴了。」
說著,時謹之便轉身出了內室去了浴房,留下穆茼一人在床上坐起身來,面色凝重。
她從未懷疑過時謹之,哪怕大家都將證據擺在她面前來,她都不會相信時謹之可能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但是,剛剛時謹之避而不答的態度真的讓她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