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潑婦又如何
2024-09-02 13:28:38
作者: 阿束
這世間上即便是傻子,都知道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這種事情向來就不是用眼睛看的,用心體會才是王道。
送走神君後,我徑直回屋了。
雖然說自從沁亶這個病人來了以後我就一直將自己的房間讓給了她,可是我還是有不少的東西放在那屋子裡的,所以我冷不丁地還是需要回去拿。
當然了,一般是瞅沁亶不在房裡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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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可不想一進去就挨罵。
「像你這樣腳踩兩條船的女人怎麼會有臉活到現在?」
沁亶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突然朝我來了這麼一句。
即使是很突兀的一句話,我大概也可以猜得出來他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不想與她爭執,拿完東西就準備走了。
可是她攔在我面前,矯揉造作地繼續說道:「你以為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就不會失去了嗎?」
我討厭她自以為是的樣子,明明什麼都不知道還要搞得自己無所不知似的。
不過像她這種人我真的懶得管她,就由著她自己說自己的吧,還是那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站住!」
沁亶一聲喝住我,她真的是越發過分了。
一步上前扯住我的衣袖,她道:「你給我聽著,我說過會一樣一樣地奪去你所擁有的一切,我說到做到!」
「那就提前祝福你了,不過在此之前你還是保證身體,先把病治好吧!」
「哼哼,這個我知道,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說罷她仰天笑了幾聲就走了。
那笑聲還是一樣的熟悉,我當真覺得她是腦子有問題,為什麼就不能正常一點呢?
那天晚上,我有些失眠,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倒不是沁亶的那些話真的讓我感到了危機,只是她的思想有些可怕。
一個正常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不是一個正常人,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因為瘋子足夠瘋狂,她會做出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白天風輕雲淡,天氣還算不錯,晚上確實風起雲湧,看來一陣狂風驟雨即將襲來。
「在外面幹什麼呢?」
趙曄披著一件外衣提著一盞明燈在外面巡夜,我見他這麼晚還在巡夜,便問他道:「你呢?怎麼晚了還巡夜?」
「我睡不著,覺得太悶了,而且總覺得今天有什麼事情發生所以就出來走走看看。」趙曄一邊說著一邊扭著脖子,看樣子他最近睡得並不安穩,甚至都落枕了。
「我幫你揉揉吧,那裡有穴道的,我知道怎樣才會舒服,緩解緩解落枕的酸痛。」我伸手去找趙曄的脖頸,可是因為身高的局限,我只能碰到趙曄胸部以下的位置。
趙曄見狀便彎腰屈膝靠近了我,我被他的模樣逗笑了,樂得不要不要的。
「開心一點就好。」
我聽他貿貿然來了這麼一句,收聲道:「你們都看出來我不開心了?」
趙曄點點頭,道:「沁亶來了之後,淨心閣里誰開心過?別說是你了,就是我和仙君做事都要躲躲閃閃的,沁亶畢竟不是淨心閣里的人,我們多少有些拘束,但也不像是你被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都不敢說一句話!」
趙曄恨鐵不成鋼,我也剛好被他說中,所以也就默認了。
「她是病人,病人最大。」
「可是她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是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是仙醫,難不成你沒看出來?」
當初是我坦言沁亶的傷最快最快也要一個月才會痊癒的,可是我也不知道為何正常至少要一個月才能有起色的傷勢,沁亶怎麼就好的這麼快。
簡直神速!
不是我說,就是單純的沒有外傷,流出那麼多血,失血過多的人,就連說話的力氣也是沒有的,可是沁亶不僅可以完完整整地說完一句話,邏輯感超強,還有莫名的情緒摻雜在其中,更讓人不解的是,她隔天就已經能下地活動了。
如果說是我的藥管用,或是說我的醫術高明,那也不可能不遵循自然規律的高明啊!
越想越詭異,趙曄的話確實給我帶來了很多不解的疑惑。
我皺著眉想破腦袋都想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問題。
「趙曄,你剛剛看到沁亶了嗎?她在不在屋裡?」
趙曄回想道:「我確實去看了一下,不過只是瞄了一眼,只看到那屋子裡亮了一盞燈,旁邊有個人影,照理說她應該在屋子裡。」
我心裡發毛,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
我記得澤陽師叔離開的時候也曾經提醒過我要好好留意沁亶的舉動,他對我說,好人變壞很容易,但是壞人變好就有點困難了,而且稍有不對頭,就是一個死字,因為那樣的人太可怕了。
「趙曄!」
「怎麼了,小鯉?一驚一乍的嚇死人了!」
我來不及解釋,趕忙拉著趙曄的手一路狂奔到沁亶的房間,我一家踹開房門,順勢就往裡面闖去。
「人呢?」
趙曄和我兩個人四雙眼都沒有看到沁亶一個人影。
「糟了!」
趙曄一句糟了我們兩個人就趕忙往師父的房間那裡跑去,因為我們都知道沁亶不在這裡便一定會在師父房裡。
至於她想做什麼,我們不知道。
瘋子腦子裡想的什麼,我們正常人是萬萬想不到的。
還沒進去,師父的房間裡就傳來什麼打碎在地的聲音。
「小鯉,你讓開!」
我剛想像剛剛一樣一腳踹開房門,可是趙曄此時卻掏出了一把小小的金鑰匙。
「只有這把鑰匙可以開這扇門!」
話音剛落,門便開了。
一個女人正半裸著糾纏在我師父身上,師父身上的衣物並沒有被她除盡。
我此時的心情就想著一鞭子打在那女人的身上,可是又害怕自己控制不好,會碰傷師父,我一個健步,走上前去,將那個披頭散髮的半裸女人一把揪開。
沒錯,就是拽著她的破頭髮一把將她噁心的身體從我師父身上弄開!
我就是這樣潑辣,誰說我像潑婦都行,此時此刻,老子就是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