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休想矇混過關
2024-08-31 11:22:20
作者: 一顆開心果
好的不靈,壞的靈。
花小北預想的沒錯,她確實被搓圓揉扁了。沒了武功,她非常虛弱,感覺自己就跟零部件一樣,一下子被拆解了,一下子就被拼合起來。
"小北?"看著差點兒暈過去的女人,江玉堂非常滿足,用被子將人包得嚴嚴實實,去往偏殿的浴池。
花小北已然沒了力氣,自我安慰地把江玉堂當成了人力轎子。
什麼穿衣服,還不如不穿呢,反正最後都是光著。
浴池很大,四四方方的,冒著溫熱的白霧,水面上還飄蕩著粉色和紅色的玫瑰花瓣。
江玉堂抱著花小北浸到水池裡,一到水中,花小北恢復了一點活力。她如同游魚一樣,立即逃開,手臂撐在水池邊上。
"生氣了?"江玉堂貼上了她的後背,卻伸出手,有意無意地扶住小北,幫她站穩,"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內力怎麼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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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過離開了三天,就算有人闖入王府,當今武林能夠傷到小北的人,也是屈指可數。
這次都怪他,沒有留下足夠的人手保護小北。
花小北激動轉身,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洗澡水和花瓣都濺在了江玉堂的身上。
"哼!"她嬌嗔一聲,臉都氣得圓滾滾的。
她那麼辛苦地隱藏,就是不想讓江玉堂知道,不想讓他擔心。搞了半天,人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
"壞蛋,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看猴戲呢?"花小北依舊氣不過,伸手捏了胳膊上的肉,狠狠地轉了轉。
江玉堂俊美的面容終於產生了一絲扭曲,眼神里充斥著求饒:"花教主手下留情,你是老大,我就是你的小弟,怎麼敢看你的猴戲?"
他笑著往後一仰,瞬間和花小北拉開了距離。
沒了江玉堂暗中的支撐,花小北差點兒因為腿軟,摔進浴池裡。
她趕忙靠在浴池邊,看著某人跟條魚一樣游來游去,好不歡快,不高興地嘀咕:"我是怕你擔心,是我自作多情,你一點兒都不關心我。"
她越想越氣,便不去看江玉堂。等她感覺脖子酸痛,準備換個方向去看的時候,眼神略過浴池,卻發現水面上空空如也,哪裡還有江玉堂的身影。
咦,人呢?
這就氣走了?
"小氣鬼!"花小北不悅。
下一秒,水花四濺,江玉堂忽然從水裡探出頭,就站在她的跟前,笑嘻嘻地抱緊了她。
"誰是小氣鬼,嗯?"他作勢就要吻上來。
花小北哪裡還有力氣應付他,趕緊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唇。
掌心軟綿綿的,痒痒的。
"這三天發生了什麼,我要知道所有的細節。"江玉堂拉下了花小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他的眸子很黑,蘊藏著無盡的怒火。
花小北看得痴了,她真是愛死江玉堂要為自己出頭的兇悍模樣。
為了不讓江玉堂找她的麻煩,花小北老老實實將這三天發生了什麼,全部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江玉堂,著重強調了一下丹陽派掌門的卑鄙無恥。
她就是小心眼,不肯放過任何一個得罪過她的人。
從江玉堂越來越嚴肅的神情里,她清楚的知道,這些潛藏在江南四處、大大小小的門派,怕是要完蛋了。
花小北在心底輕笑,反正小教派不就是希望出名嗎?
這下好了,他們的名號已經在王府打響了。
"該死,我要剿了他們。"江玉堂將花小北拉進懷裡,緊緊抱住了她,"對不起,下次我不會留你一個人了。"
他已經沒有勇氣聽小北說話了,特別是看見她用無所謂的態度描繪三天來遭遇的事情,其中驚險,一點兒不比他炸山遭遇的少。
上千人圍攻王府,真當他這個江南王是死人嗎?
更重要的是,這些小門小派明明都在他的控制之下,除非是……
難道她回來了?
江玉堂眯起了眼睛,花小北靠在他的懷裡,看不見此刻他眼眸里的波濤洶湧。
"沒事兒。"花小北聽見他跟自己道歉,反而有些不習慣,她更加想看見江玉堂臭屁的模樣。
她輕輕推開了江玉堂,在他的面前,她不用擔心自己站不穩,所以她伸出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頰:"你呢?有受傷嗎?"
三天就解決乾旱的問題,這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到的事情。
她不想成為江玉堂的拖累,以後若是遇見同樣的困難,她依舊願意鎮守後方,不讓他分心。
"我也沒事。"江玉堂的眼神暗了下去,不自覺的側過身。
"真的?"花小北半信半疑,卻游到了後側。
江玉堂沒想到她忽然有了力氣,想要轉過身,擋住後背,但是這樣反倒顯得欲蓋彌彰了。
索性,他坦然接受花小北的注目。
只是後背變得火辣辣的,他等了許久,也沒等到花小北開口講話。
疑惑的他轉過頭,就看見傻丫頭瞪著他的後背發呆,臉上氣鼓鼓的,眼眶卻紅了。
他感覺自己活在她的眼睛裡,快被水汪汪的淚水淹沒了。
"害,山上樹枝多,這些都是樹枝刮的。你瞧,這樣是不是很有男人味?"江玉堂轉過身子,不讓她看了。
本來他覺得這點兒傷沒什麼,現在他覺得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因為他害得小北傷心了。
"你胡說,真當我是白痴教主嗎?"花小北氣得聲音都開始發顫,"雖然你有天乩劍,但它只是一把絕世神兵,殺敵防身可以,卻不能開路劈山。除去來回奔波的時間,想要三天內移山取水,你只能藉助大量的火藥。那可是火藥,你的傷口剛剛結疤,分明就是炸傷的。"
更可恨的是,有些傷口都沒有結疤,只是敷了一層厚厚的藥粉。時間一長,熱水一泡,顯示出粉紅色的肉來。
連傷口都要偽裝,要不是她聰慧,恐怕就要被江玉堂矇混過關了。
"小北,沒那麼嚴重。"江玉堂耐著性子哄道,他的身體他自己清楚。
花小北卻不依,拍著水,憤憤然:"羅浩呢?他平時不是最護主的嗎?我倒要問問他,你的身上為什麼有這麼多的傷疤!"